的面前。诡笑着望着我:“要不咱们装醉,这样没准能混进去。”
我看了看她手上的酒瓶,估计也就二两,我喝酒算不上海量,二两还是没问题的,想要把我弄得醉醺醺的满身酒气估计很难。
“有点少。”我有点勉为其难。
“你喝了就知道了。”她拧开了瓶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些粉末加入了进去,那瓶酒瞬间就热气腾腾了。
她递到我的面前,说:“喝了它。”
“你加的什么东西?”
“等你喝了我就告诉你。”春语把那瓶酒捂到我的嘴边,用力给我灌了下去。
这么一小瓶就刚过喉咙就感觉辛辣无比,刺激得我的喉咙生疼,仿佛有一千把刀子在你的喉咙上割一样。酒走到胃里,一股子热气瞬间从胃里扩散开来,我脸上火辣辣的烧,仿佛全身每一个汗毛孔都在冒着汗。
春语到底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
“你到底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我一脸严肃,诘问春语。
“没什么,春药而已。这样你看起来就像是喝醉酒了。”
她居然在酒里给我下了春药,难不怪我感觉全身血液澎湃,酒劲努力往头上窜。更要命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我的下身有了反应,硬邦邦的顶着我的裤子。
我下意识的加紧了裆,细微的动作仍然被春语发现。她似乎有些兴奋,挽着我的手摆出一副很亲昵的样子,笑着说:“亲爱的,走,我们找个地方快活。”
我们朝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走去。
跟着她走的时候我的神情恍惚,似乎所有的人都有重影。我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的脑袋清醒。
走了一段距离,我努力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之中我似乎看到了秋词,她的身体有些模糊。
秋词转过头的时候朝着我微笑着,她的微笑就像温暖过的阳光照耀着我,让我全身暖和无比。
我在后面盯着秋词,走着走着我就泪流满面了,我竟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这样的感情很复杂,就像是许多绳子拧在了起来,找不到头绪,也解不开。
我站在了原地,不愿意继续走。
“秋词,你有没有伤心过。”
秋词盯着我,微笑着,她的嘴巴似乎在动,可是我的耳朵里一片蜂鸣,根本就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秋词,你有没有伤心过。”我加大了音量,似乎是在朝着她呐喊。
秋词狞笑了一下,猝不及防给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差点没将我扇晕过去。我捂着自己的脸,抬起头,眯了眯眼睛终于看清楚了在我前面的姑娘,分明是春语。
春语这一巴掌扇得很响,酒吧里的老鼠都朝着我们投来了一样的目光。那些老鼠慢慢走了过来,老鼠们刚刚还和蔼可亲的目光现在居然被变得犀利冷漠了。
春语见情况不好,将我拉到了身后,骂道:“你小子变态,挽着我的手居然还嘴里念叨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活该我们被发现。”
那一巴掌把我彻彻底底扇醒了,虽然下身还没有消去,但是现在意识已经恢复了。看到那么多老鼠围过来,才彻彻底底明白刚刚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酒后吐真言,也许我真正爱的人是秋词,她是我的妻子。
“对不起,刚刚出现了幻觉。我把你看成秋词了。”
老鼠们已经围了过来,春语有些紧张,她将我挡在身后,骂道:“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都什么时候还想着你的小情人。”
我义正言辞的回答:“秋词是我妻子。”
她转过头来用诧异的眼光盯着我,嬉笑着说:“我就随便说说,别当真,想你秋词咱们也能活着走出这里,别再给我耍什么幺蛾子了。”
老鼠将我们俩人围在了中间,我们进退两难,就连一条缝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