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而且色的有门道!”
穆昔月站在一旁没好气的道:“有你色?”
徐风此刻真想上去扇他几个大嘴巴子,可是对女人又下不去手。便只是冷哼一声,继续道:“我徐风再色,像姑奶奶您这样的,就是倒找我钱我都不贪!”
“你......”穆昔月气的直跺脚,却不知道如何反驳,怒气冲冲的便向门外走去,吴潮儿见徐风无动于衷便只有自己追了出去。
徐风见两个女孩子出去,赶忙将椅子向前挪了挪,轻声道:“这个老家伙有个嗜好,常出入烟花之地。前些天素色楼来了个角,长得不算是娇艳,却是个难得的艺妓,而这老家伙,抓住了不行雷霆之事,偏偏喝茶赏曲,你说奇不奇怪?他如今也就不惑出头,按说到了这样的年龄,妻室多半人老珠黄,青春不在,你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兴趣不是。但是对于男人来说,这个年龄却恰恰如饥似渴,家中夕阳西下,但青楼却旭日东升。老家伙当真把持的住便只有两种可能!”
陈长弓惊讶道:“哪两种?”
徐风语重心长的道:“第一种,就是老家伙真的不需要。第二种,那就是患上了病!”
陈长弓差点吐血。
对于徐风所说陈长弓没有丝毫的怀疑,他这个人虽然没什么优点,但是对着风月之事却是了解的十分清楚。
但是这素色楼竟然来了个能弹会唱的角多半有些奇怪。同样是艺妓,若是称的上角的,多多少少都有些本事,在这北方四州,首选当然是凉州,这样既配得上自己的身份,又可以多拿些银两,再夸大点,若是被哪个世家公子看上了,或许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放下凉州不去,偏偏跑来并州,那就是有所预谋喽。
徐风坏笑道:“听说那个老家伙今天把她请到了家里,你身子若是撑得住,不如我们去闹闹?”
陈长弓正色道:“闹!”
......
并州城,赫宅。
夜色静谧。
赫子盛不愧为并州城首富,虽然平日很吝啬,但是对自己下手却是狠了许多。家中富丽堂皇,就连插入墙壁的铜钉之中都显出一股纸醉金迷的气势。
典丽的赫宅大殿之上,年逾半百的赫子盛高居上座,深锁的眉宇之间隐约的的透着几分不安和焦虑,对应着他刻意直挺着格外端正的身体,交错结合了一种荒谬,滑稽的富豪之风。
大殿之上立着另外一位公子装束的中年男子,趾高气扬,浑身上下散发着有恃无恐的神气,这个人便是赫子盛的义子赫威。单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会武功的人,当年赫威落魄,正碰上家世显赫的赫子盛,两个人惺惺相惜,赫子盛便收了赫威做他的义子。
有些富翁越是富有,便越是吝啬。
吝啬分很多种,而赫子盛的那一种恰恰是最为巅峰的一种,可以称之为鬼。
这个人出门在外带着的银两都是经过精密计算的,前后差不过几两,平时出去买酒买茶都要自己去,不把店家说的个天花乱坠誓不罢休。
此人共有三个老婆,赫子盛对他们也算是下大了手笔,不管自己如何吝啬,老婆们穿的那是高贵,身材也是丰腴的很。在中华五千年的历史之上,唐朝常以胖为美,赫子盛也不嫌弃自己的老婆,他常说自己选择的路,就是跪着也要走下去,那自己选择的老婆,就是再胖也要睡下去。
对于赫威,赫子盛那是青眼相加,尤为宠爱,因为自己四个女儿却没有一个儿子,赫威也习得一身好武艺,平日跟着赫子盛走南闯北保护着赫子盛的安全,所以这一对父子,完全达到了推心置腹的地步,关系更是铜墙铁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