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难辨别是什么造成了人性的扭曲和道德的沦丧。
“我们刚刚送过来的那个老伯没事吧?”张运然跺跺脚,马上光洁的地板上满是泥土。
“医院那边说正好赶的及时,差几分钟就没命了。”宋荀茴唏嘘不已,林瑾低着头看自己张长一点的指甲。
“你说那个老伯正好出现在海边,会不会和那具尸体也有关系?凶手会是同一个人吗?”张运然觉得现在这个问题越来越杂乱,就像是一个大线头被弄乱之后,除了剪掉不然几乎不可能解出来。
“杀人的人肯定是有私仇,那具尸体的身份还不清楚,我们也不能知道这次的案件是不是也是针对老阿香一家人。”林瑾将四肢摊平,要知道昨天晚上他睡觉的时候都是侧着睡的,害得他胳膊都酸疼。
“这个村子真是古怪,上头已经把这个案子交给我们查办,晚上我们再去一次,宋荀茴,验尸报告出来的时候通知我们。”张运然拍了拍林瑾的肩膀,看见他明显僵硬的身体就知道他对于这个案子也是回避心理。
“我是为了你好,我是为了……”她一边举起手中的铲子,一边疯狂的将那堆已经不能称之为肉沫的肉体弄烂,嘴里还嘀嘀咕咕什么。
“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被人伤害,我是为了你好。”动作依旧那么麻利和迅速,乱糟糟的头发散开,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恐怖吓人,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门外,像是外面有什么东西。
大概是实在听不见什么声音,她又转过头专心对付那堆物体。
门外的小孩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鼻子像是缺氧一样呼吸,脸上是刚刚玩耍过的通红,布满汗珠的脸上分不清是刚刚流的汗还是冷汗。
小心的走到离家很远的地方,松开手,嘴巴像个鼓起的金鱼一样张大,张大,还没有换牙的牙齿晃晃动动,他也似乎感觉不到疼一样,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想道,刚才那个人好像杀人了。
老伯不在家,他的老伴也被人拜托别人照顾,整个房间只剩下张运然几个人。
“你怎么又来了?”张运然觉得很挤,坐起身,看着他们一过来就坐在门口等他们的男人。
“我们杂志社对于这次的案件也是很感兴趣,我当然要尽力而为。”杨旬躺在床上,四肢平躺,表情惬意。
林瑾原本侧着头,看了他们一眼就继续打着手机,那种青绿色的光亮照在人的脸上显得格外阴森,只不过林瑾没心情参与这次的争论。
“好,好,好我睡觉了,不要吵我。”张运然无奈的叹口气。
杨旬看了他一眼,“等会起来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别解释,我知道你们要去村子里逛一逛。”
张运然深深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脸,又看看林瑾,“好,只是当时候不要给我惹是生非。”
“成交。”杨旬侧身睡,还没等张运然睡下就已经睡着了。
“林瑾,你在看什么?”张运然或许只是为了找一个话题搭话。
林瑾态度冷淡,关掉手机,“没什么。”
夜晚还跟黑,月色朦胧模糊,杨旬被人推醒的时候还是一脸睡意,甚至还有些不耐,五分钟后,“走吧。”
张运然差点被杨旬眼神吓死,那种几乎要把人吃掉的表情很真实,他躲闪不及。
三个人的体型实在是隐藏不了,幸好比较黑,只能大概辩清是三个人,但是具体的长相就不太清楚。
熟门熟路的走到老阿香的房间窗户边,那里还有着光亮,这个时间点还没睡着,在干什么?
张运然探过头准备看过去,一双泛着浊黄的眼睛也看了过来,他心里一惊,只知道挥舞着手臂让他们走。
老阿香正在纳鞋底,手速飞快,即使老了,她的动作依旧是那么娴熟,她的大媳妇就坐在旁边帮自己丈夫缝补衣服,这是明天就要穿的。
“妈,”大媳妇看着自己的婆婆突然走出去推开门,四处探望,也跟着看了过去,什么都没有在看什么,“妈,你在干什么?”
年老眼花的老人摆摆手,颤颤巍巍的回来,“没什么,没什么。”只是眼底的精明却一闪而逝。
“有什么好看的。”大媳妇念叨几句,将门栓上,“妈,你要不就在大龙那边住上一阵子?”
“我在这里住的好,不需要搬到哪里。”老人口气突然严肃起来,眼神也凶巴巴的盯着自己一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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