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遇到一辆坏菜了的车子停在路旁,是辆商务车,司机在车底修车,旁边站着七八个男女,还有一位老头。老头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按照这种尿性打扮,应该是教授,老杨同志就是这种气场,所以很好判断。
“胖子,咱俩来打个赌,我说那老头是教授,你觉得呢?”我道。
“嘁。”胖子啐了一口,“这个还用得着赌吗?我家老爷子就跟他这样傻缺打扮,你瞅瞅他那装13的样子,说不定是老杨同志的同学呢,都一尿性。”
“要不你去问问?”我开始忽悠他了,看看能不能搭个顺风车,这商务车应该还能坐两人,不坐白不坐,反正顺道。
胖子一脸不干,“问个屁,你看看那些男女一副宅男宅女样,要我说他们不是考古的就是智障学院出来散心的。”
我草,他这话够损的,智障学院也能扯出来。道:“伟大的杨子荣杨大侠,你号称无所不能无人能及的吗,去看看那车咋回事,没准你能修好,那样你人生的逼格不就又升华了一层么?”
“也对。瞧好了。”胖子加快脚步过去,“老同志,车坏了啊?”
老头扶了扶镜框,“小伙子,刚放出来啊?”
估计胖子下一秒要暴走了,竟然说他是刚放出来的,能不发飙吗他。
意想不到的是,他双手合十。道:“阿尼陀佛,贫僧乃从西藏而来,路经万里历经三月,为了完成师父他老人家的夙愿,度化天下之恶,扬我佛门之善。我佛慈悲。”
我的这些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你是喇嘛?”老头问。
胖子愣了一愣,回头望我,见我点头。他拍了拍胸脯是他是,我醉了。
妮玛能不能正经一点?真以为喇嘛是绿林好汉啊?动不动就拍胸脯打包票。
“小伙子,其实进去了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主要还是要有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觉悟。你看看你,刚出来又不老实了,人要吸取教训,从哪里跌倒的要时刻谨记着,莫要重滔复撤又走回老路。晓得不?”
老头还想说教的,胖子一脸黑的转身走回我身旁,说要不是看他一把年纪早就削他了,我笑而不语。走到老头面前行了个礼,“老先生莫怪,我师弟出家较晚且佛性低拙。贫僧是苦行僧,乃飞来寺的一名记名弟子,出来历练一是扬我佛之善,二来是度天下之恶。”
“原来真是和尚。”老头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我道:“老先生可否让我与师弟一块搭个方便,我们是要去断龙崖,但怎奈不识路标,兜兜转转好几日也没找到断龙崖……”
“你们也去断龙崖?去那里干什么?”老头突然很感兴趣的问。
如胖子所说,他们这一干人等很有可能是考古的。我道:“实不相瞒,前些日子方丈说断龙崖有点不太平,可能崖底有些。阿尼陀佛,不可说不可说。”
“小光头,你说的不太平是什么意思?是指有鬼怪那些迷信东西存在吗?”一满脸痤疮的麻花男问。
见他走了过来,我真想一巴掌扇呼过去,但又怕一手是脓,还是算了。道:“不可说不可说。”
痤疮男推了我一下,“不可泥煤啊?除了这句你还能有别的吗,草,真当我们考古的没见过世面啊?不怕跟你说,我们挖掘的古墓不下三座,陈教授更别提,马王堆汉墓当年都有份参与挖掘工作的。哼哼,好鬼怪呢,你去骗骗老眼昏花的老人家还行,在我们面前说这些真是不知死活。滚远一点。”
“阿尼陀佛,施主自重。”我依然很平静的说道。
“自你大爷的重,我踏马的揍你没商量。”说罢他再推了我一下,“怎么,是不敢还手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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