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玥捂着手掌,委屈得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尼玛,真的好疼。
楚厉寒拿过她的手掰开,看着被软剑划伤的手掌和手指,自己的手上好像也跟着生起阵阵疼来,“痛不痛,都说了那是软剑!”
南玥点点头没有说话,就尽着泪珠儿往下掉,脸才刚好一点,马上手又跟着受伤,要不要这么衰,要不要这么苦,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有药吗?”楚厉寒转身走出屋外打开她的药箱,里面全是他没见过的玩意儿,索性连药箱一起抱进屋里,“药呢?”放在她面前。
“王爷,帮我把这个打开,拿这个帮我倒在这上面!”南玥指着消毒水和药棉。
“是把这个药倒上面?”看着她手上不停冒出的血,心里很不是滋味。
“嗯,倒上去,我给伤口消下毒。”
“什么是消毒……给你!”小心翼翼。
“嘶……就是把脏东西擦干净,免得,嗯,免得会发炎会化脓……嘶!”转瞬间白色的药棉变成红色。
洗干净血迹过后,南玥拿出之前给自己擦脸的伤药到在伤口上抹匀,“王爷,帮我把这个撕开!”用下巴指了指之前拿出来备着的手术创可贴。
楚厉寒拿起那奇怪的家伙,“怎么撕?”她这些东西怎么做出来的,怎么一样比一样奇怪?
南玥伸手接过来,“看着啊……从这后面揭开,这边上的是有粘性的,你看我把它贴在伤口上……看见没,你再帮我撕一片……对,就是这样!”
拿过他撕好的创可贴贴在另一处伤口上,南玥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口,今天起早了闯到鬼了,尼玛。
珍珠拿回早饭的时候,南玥刚把伤口处理好,“娘娘,怎么会这么多血?”看着地上零零星星血迹和血棉团,她紧张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南玥看珍珠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没事,你去伺候王爷洗漱……王爷,让珍珠帮你,我手不方便!”
楚厉寒点点头,跟着珍珠离开,南玥看着离去的两人,从地上捡起那把凶器拿在手上仔细看了看,果真是把好剑,刀口泛着一丝幽蓝,把自己手划成这样居然一滴血都不沾。
趁着楚厉寒梳洗的空挡,南玥到外面把珍珠拿回来的早餐用没受伤的右手摆好,等着他弄好过后就能吃。
楚厉寒回来的时候南玥带着珍珠去伺候自己梳洗,“王爷,那燕窝是你的,记得先吃光了再吃别的,好吸收!”
听着她远去的声音,楚厉寒走进屋里,看着床上的软剑,拿起来端详了一下,缠在自己腰间。
再回到餐桌面前的时候,他发现偏厅门是半开着的,没有关严实,走过去推开一看,里面一屋子全是各种各样的药材,有的已经分好包好,但多数的纸还摊开着上面只有零散的两三样,有的还杂乱无章的堆放着。
这些,应该就是她专门为自己配制的,原来她给自己的药材和吃的东西都是这样亲力亲为一样一样仔仔细细的搭配出来的。
楚厉寒看了那满屋满地的东西,带上门坐回餐桌面前。
“王爷,发什么愣,快点吃啊!”南玥回来的时候看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等你一起!”拿了一个勺子递到南玥手上,“等下让管家再拨几个丫头过来,再叫几个小厮!……是要这个吗?”把包子推到她面前。
南玥看着手里的勺子和面前的包子,勾勾嘴唇,“不需要那么多人,我有珍珠就够了!”他果真对自己越来越好了,而且还派那么多人来伺候自己。
不过她确实用不上,她喜欢安静。
珍珠?楚厉寒白了珍珠一眼,又想到昨晚的事,敛住戾气,“伺候娘娘吃饭!”
珍珠一直在旁边站着,本就是打算伺候着的,可突然一下子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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