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国被我这么一问,有些错愕,愣住了几秒,反应过来后,连连摆手,说:“确实是烧掉了撒!”
陈殇这个时候也坐不住了,扭头问大婶男人:“那死的几头牛呢?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大婶男人从进来,就一直在打量我们,此刻见到陈殇发问,便看向李保国,问:“阿三哥,这几位是你朋友撒?”
李保国站起来,把大婶男人拉到了一旁,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大婶男人喊了两嗓子“晓得了,晓得了。”而后,他笑着对我们说:“你们跟我来。”
我们再次穿上雨衣,冒着大雨出了门,道路非常难走,到处都是泥水。在村子里七拐八拐了一阵,到了一间牛棚里面。这牛棚很大,养着不少牛。就在刚一进牛棚的一面墙边,躺着四具牛尸。我们过去一看,顿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牛的脖子上,有着一排非常之粗大的牙印。这肯定不是人类牙齿咬的,但也不像是狼。
光是从牙印上看,要远远比狼嘴中的尖牙大上许多倍。且牙印有着四个食指一般大的粗窟窿,这明显是上面两颗獠牙,下面两颗獠牙。我一时还真想不到是什么咬的,但肯定不是尸僵,也肯定不是狼。
陈殇看了半天,最后决定用匕首把脖子上的伤口割开,看看里面的肉怎么样了。他一刀下去,一股子黑血便顺着匕首往外淌。陈殇顿时皱起了眉头,我刚想问他怎么回事,他动作飞快,几刀割开了那牛脖子处的伤口,只见伤口内部的肉已经变成了紫青色。并且随着一股股黑血往出流,有一种非常刺鼻的臭味也随之蔓延开来。
我们顿时捂起了口鼻,陈殇把我往一旁拉了拉,小声对我说了两句行话:“估摸着是那粽子被烧死前,咬了什么东西,现在那咸鱼已经挺了身了。我看呐,八成是个猛兽,不是老虎就是豹子。这几头牛还是早点送去归西吧,要是也来一个咸鱼挺身,就操了蛋了。”
我想了想说:“这几条咸鱼也没醒,现在用尸油烧,恐怕烧不掉。这深山老林子的,也没有火葬场。就算是我们搭个木方给烧了,外面又下个大雨,暂时是搞不定了。先放着吧,不行明在说,晚上那东西可能还得来,咱们小心点就行了。回头这么着,等雨小点了,晚上再出来瞧瞧,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陈殇点了点头,表示明了,不在说话。
这么想着,我就把情况跟李保国大概一说,他听完顿时吓了一跳,大叫道:“要是这么个说,这几头牛犊子,也有可能变成尸僵撒?”
“先不管怎么说,晚上看看吧。希望晚上那东西别来,要是来了,我们也有办法对付。”我略微一想,道:“这几头牛,只能先放着了。明天等雨停了,搭个土方先给烧了。”
大婶男人听我们讲完这些,顿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拉着我的手,说:“先生快快随我回屋,我们喝上一顿。这要不是几位在,恐怕我们这寨子要遭殃球的了!”
我给魏来递了一个眼色,魏来点了点头,笑着说:“好,那就先吃点喝点。晚上吃饱喝足了,也好干活。”
接下来无话,回去之后,我们几人分了两瓶白酒。大婶做了不少饭菜,都是苗家特色,我们没吃过这种民族饭,几人都是吃的连连称赞。喝着喝着就有些晕晕乎乎,通过交谈,也知道大婶男人叫李福堂。
李福堂是李保国的亲戚,属于远亲关系。根据他们的方言来讲,村子既是寨子。由于寨子比较近,也就十公里左右,所以他们两个寨子的人多数都有血缘关系。李福堂也是庄稼汉,那牛棚最初就是他和村里的一些人一起盖的。
一顿饭连喝带吃,就到了下午。我们都有些晕乎,便歇息睡觉。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村子里面的嘈杂声给吵醒的。我起来一看,发现李保国和李福堂都不见了,大婶也没个人影。魏来晃动着迷迷糊糊的脑袋,问我怎么回事。我这时也是蒙不愣醒,怎么可能知道,就对说她不清楚。
陈殇那小子还在睡,被我几下给拍醒了。
我们通过窗户朝着外面看去,只见天色已经很晚,彻底变得一片漆黑,在一看表,已经是八点多钟。
这时几道手电光从院子里头打了过来,紧接着就看到李保国飞一般的跑了进来,对我们大叫道:“不好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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