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的东西也被握在手里,张劲远浑身一震,有些沙哑地道:“雪玉,不行,我怕伤到你。”
陈雪玉没说话,手上的动作却快了几分,在他呼吸变得粗重的时候,才幽幽地道:“没事,大夫说了,现在过了头三个月,可以的。”
张劲远闻言,心里的猛兽瞬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压抑多日的洪流,几欲奔涌而出,睁开那双布满滔天火焰的眸子,紧紧凝视着身上的人儿。
一双握刀拿剑的手,瞬间把玩起那诱人的雪峰,过了半响,他手探到那里的时候,惊喜地发现,那里早已经充分地准备好足够的水源。
一路攻城略池疾风骤雨,虽然张劲远早已经是猛兽出栏,恨不得畅舒胸中炙热之火,到底念着她怀了身子,虽然心里急躁,动作上对她却比洞房那次还要小心呵护,半个多时辰之后,云消雨歇,虽然未能餮足,但也算稍稍解了渴。
事后,他替她穿好衣服,轻抚着她有些汗湿的背,犹带沙哑地低声诱哄道:“睡吧,我拍着你。”说完便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甚至还哼起了这里孩童常唱的歌谣。
听着他低沉有磁性的低哼声,陈雪玉只觉得眼眶发热,装作困倦地翻了翻身,侧过身的瞬间,便湿了眼眶,外面寒风冷冽,他却要扔下自己和孩子,再次踏着夜色奔赴边关,这一切都是被那素未谋面的皇帝所赐,从未有过的恨意便袭上胸臆,若不是他,自己和夫君哪会经历一次次的分离和思念。
虽然胸口的恨意翻涌,但他低缓的声音像是细流一样,涓涓流入她的心窝,让她心里升出无限的暖意,这些日子有意减少睡眠的陈雪玉,终于抵挡不住倦意,沉沉睡去。
听她睡的沉了,张劲远才低低的叹息,“傻媳妇,睡吧,睡醒了天就亮了。”躲起来哭,就以为他不知道了吗?
起身站在床前默默凝视了她片刻,重新加了银碳,才动作轻巧地出了门,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冬日的夜格外的浓黑漫长,一柱香后,两骑快马踏着尚未完全消融的积雪,朝边关的方向飞驰而去。
那一场缠绵的情事让她倦极,这一夜竟是一夜好眠,陈雪玉再次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那炉子里的碳正热烈地燃烧着,都说冬天的早晨极冷,陈雪玉的屋里却是一片暖意。
贪恋地他枕上又小憩了一会,陈雪玉才抚了抚肚子,喊红叶进来。
红叶看了一圈,没看到将军的影子,便也没有再问,只细心地替她重新找了衣服,一一替陈雪玉打理好穿戴。“行了,红叶,你去帮我把哥哥叫来,我有事跟他说。”
大平很快便过来了,现在的大平已经不是原本的庄嫁汉子了,一身得体的精致长袍,披着暗色的大氅,周身透着股沉稳精干的气度,若是不知底细的人,定会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