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我根本不信,我迅速的扫视了一眼院子,发现张茉昏迷在井边。
“操你大爷!”
我想都没想,直接扑了上去,欺负我可以,欺负我媳妇不行。
再说了,老子可是正宗的东北大汉,又干了十多年的农活,弄不死个快五十的,就不姓王。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一扑上去我就感觉不对,这个犊子的力气大的惊人,简直非人类。
仅仅一下,他就震开我的双手,向掐小鸡子一样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井边,对着井壁就是一撞,阴着嗓子说道:“和老子玩这一套,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感觉脑子嗡的一下,那张扑克脸有些模糊,我被撞蒙了,那双如同铁钳般的手也离开了我的脖子。
“东西呢?”
下一刻,那双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摸索。
“老子宁可死也不给你!”
我喘着气回答,心早就提了起来,那枚铜钱被我塞进了内衣兜,很容易就被找到。
“东西呢?”
出乎我预料的是,他搜了半天,竟然没搜到,反而拎着我的衣领拷问起来。
“不知道!”
我也是一脸懵逼,刚才他明明搜我的内衣兜了,可里面竟然没有铜钱,难道是掉在井下了?
“不知道?”
他将我甩在井沿,皱着眉头看了我半响,又将我拎起来撞在井沿,开始扒我的衣服。
“你他妈的要干嘛?”
我被吓了一跳,可惜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眼睁睁看着他把我的上衣扒掉。
“果然是这样!”
看着我的胸口,他的脸阴沉下来。
顺着他的目光,我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上面有一个铜钱大小的青色胎记,是那枚铜钱。
在井下捡起那枚铜钱时我就觉得不对,相比于一般的铜钱,它就好似从冰库里出来的。
只是当时太过紧张,我没多想,以为是被阴气冲刷的,直接放在了内兜里,爬出来后就没感觉到冰,还以为是被自己的体温捂热了,谁知道竟然刻在了胸口。
“算计落空了吧?”
我向后靠了靠,抹了抹嘴角的鲜血讥讽道。
“呵呵,落空?只要你们夫妻在,就不算落空!”
他蹲下来,对着我的脸拍打两下,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操你大爷!”
打人不打脸,这个王八蛋是故意的。
“呵呵!”
他只是淡淡一笑,单手拎着我的衣领,将我拖了出去,放在车上捆好,然后是张茉。
一个半小时后,他将我和张茉从车上拖下来,到家了。
将我和张茉绑好,他在屋里鼓捣了一会,不知道去了哪里。
“茉茉,你没事吧?”
我碰了碰倚在身边的张茉,她的呼吸很平稳,只是意识有些迷糊。
“没事!”
张茉哼唧了一声,向我身上靠了靠,迷糊了过去。
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是这个结局,凭证是拿到了,可也被绑起来了。
现在是中午,看师峰的意思,是想要把我和张茉当做诱饵,引诱那个怨灵。
“救命啊?”
手机被收走,家里根本没人来,没办法我只能大喊,喊了十多分钟,根本没用,倒把张茉喊清醒了。
“别喊了,没用的!”张茉靠在我身上,恹恹的说道。
“嗯!”
我点了点头,苦涩的一笑,这他妈叫什么事啊,自打接手了阴铺,就没顺利过。
昨天晚上春华姐还在跟我保证,说这次绝对是有惊无险,可现在命能不能保住都不能确定。
“茉茉,你是怎么被他弄晕的?”我向后仰了仰,让张茉完全靠在我的身上。
“后颈一疼,就晕了过去!”张茉回忆了一下,还是有些迷糊。
春华姐说的没错,类似于师峰这样的人,确实不是现在的我能够招惹的。
就这样被绑着,一直到天擦黑,师峰才再次出现。
“你打算怎么处理我俩?”我直接问道。
“呵呵!”
师峰淡淡一笑,根本没理我,开始布置起来。
他将香灰均匀的洒在一块直径在一米左右的圆圈内,又在房内的四角摆上四根红蜡烛。
弄好这些,他将我和张茉从床上搬下来,放入两把椅子内,嘴里塞上破布,就和我猜测的那样,他将我和张茉当做了诱饵。
天完全黑下来后,师峰将四根蜡烛点燃,又拿出一颗拇指大小的骨珠摆在门口,然后取出一件黑风衣套在身上,坐在那个圆圈内,静静的等待着。
天越来越黑,原本平静的房间内突然来了一股风,四朵烛光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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