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严桓很是不屑的只用余光瞄了一眼!他还很是不屑的嘴角挂着嘲讽!
这把她简直气炸了,从小到大众星拱月的她哪里受到过这个待遇啊!
太过分了!!
正要发作,便听到严桓开口了。
“一个黄连阿胶方而已,出自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严桓一副也就那样(小儿科)的应付道。“少阴之为病,脉微细,但欲寐。症状我就推断这么多了,浅尝辄止,毕竟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病人不在这里我是不敢过多妄加断论!再多的我只能推测病人是个小孩。”
“哼!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蓝映衣觉得自己终于抓到他的痛脚了。“你看不出来就直说,用不着在这故弄玄虚,在这说一些无中生有的东西。”
“我看不出来?”严桓瞪大了眼睛。“我竟然会看不出来?”
“哼!”蓝映衣淡淡应了一声。
然而仿佛有些别扭,总觉得自己是在效仿某人。
“真是夏虫不可语冰!”严桓脸色沉了下去,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一般,从来没有这般生气过。
“你可知道就你手上这个方子,可以治愈几百上千种大小不同差异很大的病症!你现在就拿这个方子考我病人是得什么病,我都给你圈定一个范围了你还说我说不出来。”
“我就举个简单例子,这个就像是小学数学里的题目()-()=2,你都没有限定范围,其中可以列举无数种答案!所谓这种闻方识病不过如此!”
“我可以如你所愿,我不知道这个病人具体什么病症什么症状,但是我能将这几百上千种病症一一推列背出来,反正病人必是其中一种,你也别怪我欺负你这个外行,你尽可以找你信得过的懂医的人过来佐证,若我这几百上千个答案错了一个的话,我把这方子上的药材全都硬嚼生吃了!”
嗒嗒~~
鞋跟摩擦地面的声音响起,蓝映衣竟被他的气场逼得后退几步,脸色大变。
少年掷地有声的话一字一字敲击在她心上,而言语间是无所为虑的自信和睥睨纵横的骄傲,尤其最后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尊严!
那一字一言,虽然带着狂傲不羁的张狂,然而却是令她无以反驳。
眼看着严桓的脸色越发阴沉下去,仿佛山雨欲来的阴霾,更是缠绕在她心头。
瞥见旁边柜台后面中年人震撼,更能映衬,自己真的错了!
全错了!
错的太过离谱了吧!
“莫先生。”蓝映衣求助于中年人。
“确实如此啊!”这位中年人叹了口气。“我学医四十余年,今日幸见先生,方知修为尚浅,自愧不如!而先生之修为,着实高于崇山,高山仰止!”
蓝映衣望着中年人一副凝重的表情,看着他一副沉重的口吻,心里隐隐能够衡量对方(严桓)的深浅了。
因为你毕竟是个前辈,像你所说的,严桓出生的时候你已经学医二十多年了!而今日面对严桓,用上了敬称!
难道说,他比你高的,那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当年曹操第一次听闻诸葛亮这个人大概是被他火烧博望坡之后,便问刚被骗过来的作为老乡的徐庶,听说刘备那边又多了个叫诸葛亮的,好像是你同行啊,更是接了你的盘子,你觉得这人怎样?
更多的含义在于让他们进行比较一下。
而徐庶并没有拽上天的说不针对谁谁都是渣渣的话,很老实的说自己只是萤火虫那点光亮,怎么敢和诸葛亮日月一般的璀璨争辉呢?
如果自己向莫先生八卦一句,也会不会得到差不多的回复呢。
毕竟自己和当年的曹操一样,此前已经觉得莫先生很碉堡了!
而这个自己觉得很碉堡的人现在说自己只是渣渣,眼前这位才是真的很碉堡了!
严桓他的医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了?
太过难以令人信服了!
果然,
只听莫先生又道。“当今医坛,先生的造诣已经让无数人难以望其项背了!纵然杏林圣手不少,先生足以排前十!”
蓝映衣震惊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