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些日子那绣庄老板对咱们的态度很有问题啊!”金铃很是诧异。
“是呀,而且收绣品的价钱也翻了将近三倍,这根本不可能啊!”齐芮韵也觉得很有问题。
“姑娘,您说,会不会是秦二公子?”金铃依稀记得那天送秦二公子出门时他的脸色,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别胡说,”齐芮韵虽然也觉得有可能,但是却不敢往这方面想,毕竟两家闹成这样,而自己又是被逐出家门的人,无论如何两人是不该再有如何往来了,“许是哪位贵人看上了咱们的绣品,所以才得到绣庄老板的赏识这才给咱们涨价了。”
“好好好,婢子再不会乱说了。”虽然金铃觉得齐芮韵实在是自欺欺人,但是自己只是个婢女,当然以主人的命令为准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放榜那日。
“姑娘,姑娘,秦二公子,秦二公子中了状元啊!”这一日,齐芮韵因身子不爽利,所以是金铃一个人去绣庄送绣品,却在回程的途中,看到秦二公子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游街,一问路人才知道,这是中了状元的原因。
“什么!”齐芮韵本躺在床上休息,被金铃的消息惊得坐了起来,“中了状元郎?”
金铃快步走到齐芮韵身边,很是兴奋的说道,“确实状元郎,正在游街呢,很快就来到咱们这条街了,姑娘要不要出去看看啊?”
齐芮韵虽然也很替秦永义高兴,但又想到自己已和他毫无瓜葛,喜悦瞬间就被冲淡了,“不用了,咱们如今不过是孤苦无依的浮萍,就别望着那遥不可及的星辰,做着不切实际的白日梦了。”
“姑娘,您又这么自暴自弃,”金铃很是替自己姑娘不值,“这一整场事里,最无辜的就是您了,若不是要守孝,您怕是早都成为秦家的二少奶奶了,哪里会被那起子小人算计了,如今又被赶出齐家,我看您就该让秦二公子负责您的后半生!”
“金铃儿,你是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自然事事都向着我,可是就算再怎么样,齐家确实对不起秦家,以后这样的话,我不希望再从你口中听到,不然别怪我不顾念这些年的情分。”说完,齐芮韵又重新躺回床上,暗自落泪惆怅。
“姑娘……”金铃儿被齐芮韵这么一教训,虽然觉得还是姑娘吃亏,但只好收了那些不平,因为她家姑娘一旦下了决定,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再说二哥秦永义这边,本来状元游街是不用走到齐芮韵所在的这条街上的,但是他就是很想让她看到自己这般风光的样子,所以提前跟礼部的人商量更改了路线,可当他来到这条街,甚至走到齐芮韵的宅子跟前,都没见到佳人迎接自己,二哥秦永义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时间已经到了,他只好返回皇宫。
“新科状元秦永义觐见……”太监在大殿门外高声唱到,二哥秦永义整了整服装,随着领路的太监走进御书房,参见皇帝陛下。
“臣秦永义,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二哥秦永义恭敬跪拜皇帝。
“爱卿平身,赐座,”皇帝温和地开口,“真是虎父无犬子,令尊可好?”
“回禀陛下,家父感念皇恩浩荡,兢兢业业治理陵县,身体也照顾的很好。”
“如此甚好,”皇帝摸了摸并不长的胡须,“秦爱卿,如今可婚配?”
“回禀陛下,曾有婚约,尚未成婚。”
“哦,曾有?那就是现在没有婚约咯?”
“是……”二哥秦永义不知皇帝为何这么关心自己的婚事,但又不能对着皇帝撒谎,只好如实相告。
“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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