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豁牙感觉到自己双手的拇指被一根细绳反绑着,他想挣脱但是只要一使劲那根绳子就会勒得他的拇指钻心的疼。这是他十七年生涯中第二次被当场抓包了,第一次他被人揍掉了一颗牙,从此李豁牙的外号就一直跟着他了。
可是这一次都抓包他感觉不会是掉颗牙就能了事的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手刚刚伸进那个外地商人的褡裢,旁里就冲出一队头戴黑头套的人来,这些人身上黑色的马甲上还有四个洋文字母,直接就把他按倒在地上,用一根细绳反绑了他的拇指,套上了头套就拉上车。
这车不是马车也不是牛车,那是大宋的汽车,平日里在大连湾讨生活的李豁牙凭声音就能辨认出来。而那群把他按倒在地上的人那件黑色马甲上的四个洋文字母,日后他得知那是S、W、A和T四个英文字母,连起来的意思就是特别战术小组。
李豁牙感觉自己是被关在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他尝试着用肩膀和头去触碰了下周围的墙壁,那墙壁应该都是铁质的。汽车、铁牢房,自己这次算是摊上大事了。一定是大宋的官兵把自己给逮到这里来了,大宋对强盗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的,他可是见识过那些在路边杆子上荡秋千的同行那吐着长舌的惨状。
可是自己只是偷,并不是抢,难道也要荡秋千嘛?哎,当初真不该随北洋水师的船跑到这辽东来,原以为跑到关外还能有条活路,最后还是要吃这碗断头饭啊。
李豁牙不知道自己在这铁牢房里跪了多长时间,大约一个时辰,或是两个时辰,听人说等死的人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不过自己为什么感觉到那么煎熬呢。李豁牙嘴巴被堵上了,四周静悄悄的,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别的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再加上死亡阴影的笼罩,让他倍感压抑。
李豁牙被穿越众的这支S.W.A.T小组在大连湾码头外的一个僻静处抓了回来,命令是新上任的国土安全处的主任王河下达的。国土安全处现在是草创阶段,尽管来申请加入国土安全处的穿越众很多,但是王河看得上眼的拢共就那几个。即便是选上了,没有经过充分的培训,王河也不敢让这些人出去执行外勤抓捕任务。这些人是百分百纯传送的现代人,不是路小北招募的那些外围情报人员,或死或伤,王河都要担责的。
幸好他手上还有一支和警察部共用的行动队,王河果断祭出大杀器把李豁牙逮了回来。这个李豁牙是一个惯偷,王河在大连湾呆了几天,也观察了他几天。他身手敏捷,独来独往,年纪也小,是个招募的好对象。
“姓名?”王河冷冷地问道。
“回大人的话,小的叫李豁牙。”刚刚被取下了头套,李豁牙有点适应不了集装箱里的强光灯,想要用手捂住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反绑着。
“我问的是姓名,不是外号。”王河说道。
“虎子,李虎子,我叫李虎子。”要不是王河问起,李豁牙都有点记不起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名字了。
“听口音,你不是关外人,怎么跑到大连湾来犯事了?”王河继续问道。
“回大人话,小的是天津卫人士,在天津和大案有瓜葛,随北洋水师的船来这里避风头的。”知道自己是被大宋官兵逮了之后,李豁牙倒是没把他在大清那边犯的事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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