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你那丫头要拆了我的牡丹院了。”
夜莺随着湘夫人目光看了过去,碧月已经和湘夫人的守们侍卫打起来了。看来她是担心自己吧。
“既然已经答应带你进去了,我就不会反悔,你也回去准备准备。作为侍女的你可不能穿成这个样子吧。”
正当夜莺准备离开的时候,湘夫人淡淡的问了一句“你也是她很重要的人吧。”湘夫人的态度比之前好了很多。其实她也是一个温柔的人吧。
“谁知道呢。”夜莺看着已经把守门的侍卫打得遍体鳞伤的碧月,回头对湘夫人笑了笑。
“碧月是担心我才和守们侍卫打起来的吗?”夜莺突然开了口。因为自己没有想到碧月会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其实还是有点小小的感动吧。
“切……我只是觉得,我的主子给那种人下跪,让我觉得很丢脸而已。所以才想教训一下那些守门的侍卫。”
碧月一副不屑的样子,讨厌的表情可是一点都没有改变啊。刚刚被她感动了。
但是现在看起来。果然这个丫头无法成为贴心的朋友。
可是当夜莺回过头之后,却和碧月一起笑了起来。或许她们心中都清楚吧!这是不善于表达。
好像自己也没有刚开始来到自己的时候那么绝望了。“歪歪怎么样了?”夜莺没等柳宴清开口就先问了他。
“大夫开了一些压制毒素扩散的药,暂时三四天内是不会毒发,但是时间拖得太久的话,说不定就……”
柳宴清不想夜莺太担心了。三四天吗?时间也太少了吧。夜莺手握成了拳头。所有的失落都表现在了脸上。柳宴清本来想安慰她说一定有办法的,但是话到嘴边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这种话说出来实在是太沉重了。自己没有守护好琉惠,这次自己绝对不会再失去歪歪了。
夜莺看了看天空。“我已经找到了进花灯会的办法,接下来这几天歪歪就拜托你了。”
夜莺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花灯会上了。看着现在的优姬柳宴清不知道该喜还是悲,喜的是,她终于能够独挡一面了。悲的是,她以后都不会缠着自己了反而让自己感到有些失落了。
“公主还记得歪歪是谁吗?”柳宴清一直都知道歪歪是慕正覃的儿子慕煜,但是优姬什么都忘记了,到底她还记得多少,自己也不曾知晓。
唯一想不明白的事,优姬一直带着煜儿。既然都不记得了,煜儿对现在的优姬到底意味这什么。或者说对于现在的公主来说他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完全不记得。”
“那为什么要为歪歪做那么多?如果不记得的话,随便把他送个一户人家就好了。何必要一直带在身边呢?”
当时优姬为煜儿挡下钟总管的一刀,如果那时侯都不记得了,为何会拼了性命也要保护煜儿。
“送人吗?我不是没有想过,每次他哭的时候,他尿裤子的时候,我都无比的想要把他送给别人,我想自己活着都很累了还要带一个拖油瓶的。但是每次看见他笑的时候,我的心都要融化了,那种想要看着他长大的冲动益满了全身,那种想要活下去的信念变得越发的强烈。最终我还是每能把他送了出去。”夜莺回忆起来和歪歪一起度过的日子。快乐的悲伤的、难过的、然后脸上浮出一抹满足的笑容。
“原来如此。”柳宴清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歪歪是我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我本来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地方,当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必须要带着她,因为他是自己唯一的家人。是我活下去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