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我们潜入很成功,成功的避开了那些食人族。
这些野人无论男的还是女的全都围在篝火旁,犹如一个个虔诚的朝拜者齐齐的跪下,完全没有留意到我们就在他们身后不到20米。
还有十几个脸上画得像是京剧脸谱一样的野人手拉着手,围着篝火不断的转着圈圈,像是在跳舞,嘴巴里喊着听不懂的语言。
我们大气都不敢出,躲在两米高的大草堆后,静静的看着他们怪异的举动。
“他们是在做什么?”我看了一眼翌,她没有说话,手里紧紧的捏着丛林砍刀,神色很紧张。
“应该是要举行什么仪式吧。”杨建军蹲在我身旁,小声的说了一句。
“真倒霉!我们选错时间了。”我有些懊恼。
“不,说不定正事我们最好的潜入时机,你看他们那虔诚的动作,估计这仪式对他们很重要,只要我们小心点他们是不会注意到我们的。”身经百战的杨建军皱着眉头分析目前的局势。
很快,从旁边的一个茅草屋里走出来一个人,年龄大概在70岁上下,手里拿着一根很古朴的,用树枝做成的拐杖。
他蓄着一撮长长的胡子,那胡子脏兮兮的掉在胸前,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长着一头蓬乱的灰白头发。
他和别人不一样,看起来就是这个部落的长者,头上插着野鸡的羽毛,别人的脸上用不知名的染料画得红绿相间,而他整张脸完全涂得惨白,和死人差不多。
那群原本还跪在地上的野人在看到这老野人出来的那一刹那,全都掉转身朝着他拜了下去,眼里充满了狂热的神情。
而那十几个篝火跳舞的野人跳的更欢了,光着脚用力地的踩着地板,发出砰砰砰的响声,我们在二十米外能感觉到地板的震动。
估计这家伙是这群野人里威望最高的了。
我看了一眼翌,她望着那老野人眼里没有其他人那般的狂热,反而是充满了杀气。那用力捏着的手指骨咯咯作响。
我悄悄的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松。她砖头惶恐不安地看着我,嘴里就像含了一串冰糖葫芦,嘴皮子一直在抖。
那老野人看样子很享受所有人对他的膜拜,用拐杖在地板上轻轻地敲打了好几下,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说话,那动作整齐的就像是经过训练的军队。
老野人很满意,嘴巴里咕噜咕噜的说着什么,听不懂,但那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仿佛有一千只老鼠拼命的钻入耳朵里面找吃的。
他足足说了有两分钟在停下,我也忍受了两分钟的折磨。
而翌在听完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无穷的怒火,要不是我死死的拉着她的手,她就要冲出去了,到底这老野人说了让她那么激动?
而那群跪在地上的野人也是激动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互相拥抱高声欢呼,像过年似的。
很快,从老野人之前出来的那个茅草屋里,走出来了四个强壮有力的野人,像抬野猪一样,前面两个,后面两个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外国人。
那外国人不断的挣扎,不断的嘶吼着,刚开始是不断的咒骂,到最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放声大哭,拼了命的哀求。
“这是威克斯。”杨建军突然开口。
我把目光转向他,问他这个人他认识?
他点头,压低了声音说当初他只所以和这群偷渡客混在一起,就是这个家伙引荐的,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
被野人抓着的那外国人,也就是威克斯的哀求没有换来野人的宽容,反而把他们弄得异常的兴奋,拍着巴掌,无论男女老少全都双眼放光的在他身上,从头到脚不断的扫描,那贪婪的眼神就像是——
看着一块大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