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实在是想不出来,只能说了一句:“鬼知道,天知道,我不知道!”
说话间,我们已经是走回了家里。
钱罐让徐彦霆铺好垫子,叫我躺到床上去。钱罐看着我肩膀上的菜刀说道:“我告诉你,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点头,咬紧了牙关。
别说我接下来有些疼了,这把菜刀砍在我肩膀上,我已经疼了好久了。
钱罐的手向我伸了过来,我紧张地全身直打哆嗦。丫的不打麻药就直接取菜刀,我会不会痛的晕过去。
他的手碰到菜刀的时候,我死死地闭着眼睛,绷紧了神经等着剧痛的到来。
哪知钱罐却突然说道:“我还是先给你找张毛巾咬着吧,不然我怕你咬舌自尽了。”
靠!我还没来得及骂他,就感觉肩膀传来剧痛,接着血水四溅刺啦的声音我都听的清清楚楚。
我疼的连脑中的神经都是麻麻的,差点没眼前一黑就这么晕过去。接着钱罐不知道在我肩膀上洒了什么药,我感觉痛感不是那么强烈了。
他把我包扎好之后就出去了,接生婆立刻是给我检查了起来。
检查了一阵之后,她摇摇头说道:“还早着呢!估计宫口都还没开,要生也生不出来。先破的水是吧,你就不要再下床走动了。等着阵痛频繁到两三分钟痛一次的时候再叫我。”
说完,接生婆就往外走了出去,钱罐他们也跟着走了出去。
没过几分钟,外面就传来了声音。
“三带一。”这是钱罐的声音。
“不要。”徐彦霆。
“过。”接生婆。
丫的这三个人,我都这样了他们居然还在斗地主。虽然我还没到时候生,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以为这已经够过分了,哪知道还有更过分的。
“这烧烤不错。”钱罐啧啧赞叹了起来。
“我的羊腰子!”徐彦霆突然大喊道。
叔可忍婶不可忍!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干脆是捂住了耳朵选择不听。
天亮的时候,肚子开始五六分钟痛一次,可是离接生婆说的两三分钟痛一次,估计还有一段时间。
期间接生婆进来过两次问我的情况,确定我不会马上生之后又接着出去斗地主了。
“吃点东西吧。”
七点多的时候,徐彦霆端着一碗面走了进来。
说实话这个时候我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但为了等会儿生孩子有力气,我还是努力把那碗面给吃完了。
随着肚子越来越痛,我觉得自己的生命也跟着一点一点流逝掉。
或许,我的生命力正在慢慢转移到孩子身上吧。
我看着外面高高挂着的太阳,心想这下宝宝的衣服肯定能晒着充足的阳光了。正看着窗外呢,却发现窗户那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白落辰吗?
现在可是白天,他怎么来了?
我看向他,发现他脸上的皮肤被烧伤了一些,脸色也是苍白的可怕,像是随时都要晕过去一般。既然白天出来这么伤他的身体,那他还来干嘛?
他打开窗户走了进来,坐在了我床边,手里拿着一颗亮晶晶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我说过不会让你有事的。”他说着,将那个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
那东西下肚之后,我感觉一股冰凉的额气体从喉咙里冒了出来,就像是吃了薄荷糖一般。我的身体也感觉轻松了不少,手脚也不像之前那般软绵绵的。只是人一清醒起来,肚子上的疼痛,就更加强烈了。
他走过来,握住我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痛的是头晕眼花了,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怎么这么温柔呢?
突然,我的肚子剧烈地抽搐了起来,我痛得难受,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停地扭动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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