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师不怒反笑,道:“这是我学生,已经被省作协邀请了。”
黄伟感觉自己的脸被人重重的抽了一下,上下打量了叶晨几眼。他也是混文坛的,江水省稍微有点名气的文人他都认识。
这么年轻就被邀请进省作协,名气肯定小不了,可他别说没见过,听都没听过,这让他不由怀疑起叶晨来。
“兄弟能被省作协邀请,肯定写过知名大作了?”黄伟问道。
叶晨摸了摸鼻子道:“也没写什么大作,就是一本难登大雅之堂的灵异小说。”
一听到灵异小说,黄伟就露出轻蔑的笑容,“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作,原来是灵异小说啊!一看就没戏。”
肖老师急忙安慰叶晨道:“别听他瞎说,他就是嫉妒你。”
黄伟冷哼了一声,“哼,真是好笑,一个写不入流小说的,我有什么好嫉妒的,你要是能写出左昆老师那水平的诗歌,我嫉妒他还情有可原。”
一位路过的老人笑道,“左昆主席的诗,那可是一般人仰望的存在,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要脚踏实地,一步一脚印。”
肖老师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岂不知,叶晨根本没有在意这些,一群跳梁小丑而已,要不是看肖老师的面子,他早就开启打脸模式了。
围在人群中的左昆正在大谈他的创作经验,大家不时的齐声叫好。
“前段时间,看了一首诗《见或不见》,诗写的不错,就是作者太目中无人了,说这诗有大师级水平,真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吹的连脸都不要了。他要是大师,那我呢?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也不知道谦虚,想当年,我的《黑夜光明》获得诗歌二等奖,我也没这么张扬。”
“那首《见或不见》我也看了,确实很一般,根本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太矛盾了。”
“我也看了,完全让人一头雾水,真不知道一首破诗有什么好吹嘘的。”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都以为老子天下第一,随便写一首诗出来就自我感觉良好,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为了讨好左昆,一群人睁眼说起瞎话。
这可不是背后诋毁,这可是当面诋毁,叶晨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这他可忍不了,一脸冷笑的道:“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睁眼说瞎话好吗?”
站在傍边的黄伟听见这话,先是一愣,接着笑脸如花,这可是典型的作死,这时候不拍左昆的马屁,更待何时,指着叶晨咆哮道:“你居然说左昆主席和诸位老师睁眼说瞎话,你的意思是大家都不如你了?那你说说这首《见或不见》哪里好?”
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叶晨身上,一个小年轻在这里指手画脚,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一位脾气火爆的老人指着叶晨道:“哪来的乳臭未干的小子?我们说话你有资格插嘴吗?再说,你懂诗吗?”
其他几位老人劝道:“老陈,何必跟一个年轻人动气,他懂什么?不过是在左昆主席面前班门弄斧,吸引左昆主席的注意力而已。”
“哎,现在的年轻人,学了几首诗,写了几遍文章,就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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