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哥哥,你上嘛,人家好怕怕。”叶谦转过头,朝着月长生阴阳怪气的说道。
“哎!你们说我这是不是老了,怎么一吃饱就打瞌睡了呢?看来真的是岁月不饶人,一年更知一年岁月的无情呀!”皇甫宽闻言,瞬间就像是没了气的气球,摊软在椅子上,打着哈欠,眯着一双大眼睛嘀咕道。
“艹,你们这帮酒囊饭袋,就特么只知道吃,等老子把那只鸟打下来,全装自己兜里,下次自己吃。”叶谦倏地站直身子,一只脚踩在桌子上,一边用手点指着每一个人,一边喷着口水。
“嘿!你这话就不对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再说了古语有云见者有份,你丫私藏就是****。”月长生从桌子底下冒出头,伸手指着皇甫宽的脸面说道。
“对呀、对呀!我代表月亮鄙视你这样的人渣,我都不屑与你为伍。”刑天落猛点头附和道。
“真是不服老不行啦!现在的年轻人有点东西都不知道分给老人家了,想当年我年轻那会,号称当代活佛,每一天都坚持帮助弱小,扶持老幼;没想人到暮年,竟遭受这样的待遇,真叫我寒心啊!”月长生拿着身上破布般的衣服擦着眼角那不存在的泪水,无比夸张的长叹道。
“哪那么多废话,你、还有你,去把那头小的宰了,给我拉回来,月长生……”
“你们这帮蠢货,没看见我老婆都开始舔盘子了嘛?一看就知道还没吃饱呢!这点小事还要我亲自动手,养你们来干嘛?”月长生拿着喜鹊的碗,一溜烟跑到火堆旁,然后割下翅膀上烤得金黄的肉,放进手上的食盘中。
喜鹊红润的小嘴咬着筷子,看到月长生帮她拿吃的,激动的笑了笑,随即看到丈夫的手牵住自己手,一张小脸变得绯红,深深埋着头颅,不愿抬起。
“不要脸。”叶谦满脸不屑的看着月长生的做作,嗤笑道。
“哼,老子爱惜自己的老婆,管你们屁事,羡慕嫉妒啊?有种自己找去啊!”月长生仰头,得意的喊道。
“还看什么看?你们两个去把那只小得宰了,拉回这来。”叶谦拿把餐刀,拍击在卓面上,大声说道。
“那你呢?你做什么?”皇甫宽和刑天落像是预先排练好的一样,无比默契的齐声问道。
“老子特么的要去收拾那只大个的二五仔,怎么?你们要是不喜欢,咱可以换换。”叶谦餐刀斜斩,将那张桌子的一角劈断,恶狠狠的说道。
“切,一只破土鸡,本凤凰收拾了,你们等着吧。”
大公鸡不屑,腾身而起,踩火炎凝成的长剑,快速的朝着被单军送到远方的另一只受伤的五色雀飞掠而去。
“一只受伤的小鸟而已,有土鸡道友就够了,我就不用去了吧?”刑天落小声的问道。
“那要不要咱两换换,你去搞定天上那只死野鸡,我去帮段德。”叶谦运转古功,周身雷霆炸起,黑色之光,无边荡漾,波动起伏,吞噬心神。
“额!那什么,土鸡你丫的等等我呀!我特么的脚短,飞不了那么快啊!”刑天落脚下踩花瓣,身子在长空之上拉出一道光影,跟在土鸡的后面高声的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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