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之姑听之,不喜听之自走之。
小县城的后半夜,路上已经没有行人,忍着伤痛在昏黄的路灯下狼狈的朝自己租住的房间走去。
已经划出数道口子的衬衣黏在伤口上边,咬着牙拿剪刀将衣服剪的稀碎,朝伤口倒上一些双氧水,将里面的杂质清洗出来,撒上曹素衣送给我的那瓶药膏涂抹上去,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睡去。
闭上眼睛就陷入那无尽的梦境当中,一个个毫无关联、毫无逻辑的梦境折磨的我心力交瘁。
不知多了多久,依旧被困在梦境当中的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我揉了揉眼睛喊道:“谁啊?”
门外那人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问了一句:“您是吴不知,吴先生么?”
嘿,活了这二十多年被人叫过流氓,叫过社会的渣滓,甚至叫过我什么造粪机器,就是没人这么正式的叫过我吴先生,我趴在床上开心不已,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下了床。
从那被我磕的不成样子的镜片中,看到被那道人劈过一剑的伤口已经缓缓愈合,伤口呈紫黑色,一层薄薄的血痂生长了出来。
推开门,已经到了下午的阳光,亮的刺人眼睛,眯着眼看到站在我眼前的年轻人,约摸和我一般岁数,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眼睛炯炯有神,合身的中山装笔直异常。
来人朝我微微一笑:“吴先生你好,鄙人姓杨名辰,见到您很高兴。”说完伸出自己的右手。
我手上全是泥土和鲜血,凝集在上边,指甲缝里面厚厚的一层淤泥。干笑的搓了搓自己手掌,又在那裤子上边拍了几下,赶忙双手握住杨辰的右手:“我叫吴不知,见到你很高兴。”
拿脚掩上自己的房门,不让来人看到房间里边的一片狼藉:“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杨辰看在眼中,微微一笑:“曹组长让我来接您?”
“曹组长,曹素衣?”
杨辰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收拾一下。”
半个小时后,在杨辰的示意下,坐进一辆黑色轿车。
坐在舒适的座椅上,我忐忑的不安的捏了捏衣角:“咱们这是去罗门?”
杨辰发动轿车,笑着说:“去了,您就知道了。”
两个小时候,轿车停在一幢老式的家属楼门前,跟随着杨辰的脚步迈进一座电梯之中,也不见杨辰如何出手,就看那电梯按钮翻转了过来,整整十五个按钮,说明这不起眼的家属楼之下,最少有十五层空间,一直掩藏在人们眼皮底下,没有被发现。
按动其中一个按钮,电梯缓缓向下驶去。
电梯门开,却发现眼前足有三丈来宽的金属大门矗立在我俩的面前,杨辰站在门口,一道红色的光芒闪烁而过,门内传来一声机械的回应:“瞳孔扫描完毕,未发现异常,确认为工作人员杨辰。”
金属大门开启,缓缓向前走去,还未走出几步,眼前又是一道三尺来宽,一丈高的石质照壁,照壁之上经工匠细心雕琢的花纹已经看不太清楚,照壁之下坐着一位老头,头顶上稀疏的头发已经盖不住锃亮的脑壳,一身麻布粗制的衣服,洗的已经边角泛白,翘起的二郎腿在空中优哉游哉的颠来颠去。
老人屁股底下坐着一小巧的竹凳,竹凳之前卧了一头黑色的小猫咪,小猫咪安静的趴在地上,打着呼噜。
我停住脚步,忍不住多看了这一条全身纯黑没有一丝杂毛的黑色小猫咪,心中恶作剧的想到:“要是把房东家那条白色小猫咪给带过来,让它俩发生一些羞羞的事情,那它俩的后代会不会是条纹一样的小猫咪呢?”
正当我想入非非之时,那听见有陌生人脚步声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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