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个群众同时零零散散的开口,哀伤的诉求着他们的悲伤,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泪眼婆娑,扯长了声音说道:“都是你!都是你这个骗子!把我的唯一的孙子骗到了千里迢迢的广阳省,他辛辛苦苦的为你们充当苦力和劳力,去之前还好好的吗,如今却只剩得一年的寿命,你怎么忍心让我这个老太婆白发人送黑发人!”
老人家说得悲切,用拳头不停的捶着胸口镇压着痛心疾首的感觉。
一个抱着两三岁小孩的妇女也是失声痛哭道:“就是因为你的什么狗屁教会,我夫君抛家弃子,留下我们们孤儿寡女跑到千里之外的广阳省!我夫君已经有半年没有丝毫音讯了。”
她双眼通红,凄怨的眼神看着夏子平,她怀里的小孩拿着鸡蛋狠狠的砸向了夏子平,嘴巴里口齿不清的骂道:“坏蛋!”
小孩的力气本身就很小,再加上距离很远,鸡蛋并没有砸到任何人的身上,而是啪的一声碎在了地上。
声音其实并不大,但是落在士兵的耳内格外的响亮,那蛋液就像溅到了他们的脸上,黏糊糊的,让人格外恶心。
就像是一个信号,这些原本还跪着的那些群众一个个如同雨后的春笋一样站了起来,喊声此起彼伏,更多的腐菜烂叶砸了过来,原本呆滞的巡逻的护城兵冲过去驱赶这些人,但是这个场面爆发得太突然,这些护城兵根本就拦不下那么多人,已经有好几十拿着菜刀棍棒要冲过去和夏子平拼命。
这些人还没碰到夏子平前头的士兵,就被他们身上发出的屏障给阻挡了,几个老妇滚在地上,一二再再而三的嚎哭着撞向这些士兵,被屏障撞得头破血流的同时不停的大声嚷嚷着:“郡王杀人了!郡王的士兵杀要杀无辜老百姓了!”
夏子平手下的士兵当然不可能真的动手打杀这些民众,一时间如同陷入泥坑里焦灼不堪,现场一片混乱。
士兵们依旧严整的站立着,兵马皆是肃立纹丝不动,只不过在这一片喧闹哭喊以及复杂的眼神的注视下,似乎被剥弱了很多。
夏子平进城被拦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皇宫内响起嘈杂的议论声,段飞云听着下面的低声议论,神情平静,并没有派任何人前去帮助夏子平。
“要想入城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除非解散尊天教!否者难平民怨!”
“我们不欢迎尊天教!”
近百人大声的呐喊着,同时不停的砸着腐烂的菜叶或者路边的碎石,士兵们早已没有了进城的激动,取而代之的是木然,还有茫然和失落。
夏子平终于表态了,他开口笑道:“别故弄玄虚,我知道你们都是谁派来的。”
许多名众眼神开始闪烁。
“我们的家人,都是因为参加了尊天教而丧命!无论如何你也要给我们一个说法!”一个中年男子高声说到,话音一落其他你也是附和着,现场再次乱糟糟一片。
“死了人又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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