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处于防守的阶段。
“可笑至极,大名鼎鼎的青面狼,你的胆魄呢你的威风呢?这里的几百人,就等着你拯救他们呢。他们看你这样白白挨揍,满地躲闪,你不觉得丢脸吗?”
古志华神情狰狞,攻击却是不放松。
他研究三年青面狼的鹰爪功,对其变化摸索得熟得不能再熟。每当青面狼使出一个开头,他就在破绽处不问情由,直接狂暴一砸。每一砸都是砸在他不得不回防的弱点,砸得青面狼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古志华,三年来,你将我看成你挑战的唯一,不分日夜研究我。但你于我,却是粒灰尘也说不上,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你说你可卑不可卑?”
青面狼拳头连绵击出,转着步伐,不断抗击古志华头顶的凶猛攻势。
“好像青面狼真的要输了。”
夏玲玲想起郑英两人半途而废的打赌。
郑英有些尴尬,瞄了眼陆凡,幸好这个小保镖似乎听不到。
乔萱也见过不少高手比武,有了陆凡之前的点拨,也瞧出正如陆凡之前所说,青面狼瞻前顾后,畏缩不前,缺乏进攻胆魄。
“难道青面狼真的赢不了?”
砰!
这个时候,场上两人火星对地球,两股力量硬生生正面撞击。
古志华被震得往后退一大步。
青面狼则是被澎湃力量撞击得飞起,狼狈地跌后于地。
他从地上爬起来,往地上吐出了口鲜血,再次迎战。
“哗!”
人群一阵的哗然,败了,要败了!
青面狼已成困兽犹斗,必败无疑。
“名不副实的青面狼,就靠吹起来的。真不知道,当年他是怎么杀死古虚华的!”
“也难怪他,他的手段被古志华研究三年,每一招都被人家捕捉到。不败才怪。只是他一死,郭家就要被灭门了。我们能不能活下去,也得看这帮豺狼的心情。”
“其它的丹脉级尚未出手,青面狼就已没有还手之力。谁都救不了郭家。可怜的是我们,只是来参加个拍卖会,岂知被别人的恩怨殃及,遭遇无妄之灾。”
乔萱看向陆凡,说:“之前你说青面狼没有胜的可能,除非要激起他的狼性。若是现在要激起他的血性,应该怎么激?”
“他就吹牛而已,碰巧蒙对,你不要信他胡说八道。青面狼连连挨打,一看就必败无疑,怎么可能还有赢的可能?什么狼性,完全就是糊弄人。武学对拼讲究实力,技不如人就技不如人,不是其它东西能弥补回来。”
夏玲玲说道:“郑总,虽然他这个小保镖没有实力,但是纸上谈兵的功夫还是不错。你就先听他说说。”
陆凡犹豫一下,微一沉吟说:“你知道青面狼当年为何要截杀古虚华么?”
乔萱两女一听,知道他要说秘辛,不由竖起耳朵。
对于青面狼成名一战,她们和外界一样都仅知道个大概。两人究竟为何而对垒,对垒的过程,却是不得而知。
陆凡一字字缓缓说:“因为古虚华奸**杀了青面狼四十多年的母亲!”
“什么!”
乔萱俩女失声叫了起来。
陆凡有些唏嘘,这是一段不为人知的秘事,本来不应公开。但是此刻,公开或许是个更好的选择。天下人都知道青面狼和古虚华一战,古虚华被杀死。但是谁都不知道在十年前,古虚华将青面狼的母亲侮辱至死!
陆凡正是因为同情,指点了他,让他最终报了大仇。
这也是为何陆凡被杀的消息扩散后,青面狼不自量力,憨憨居居去找陆凡那些仇人,帮他报仇的缘故。
因为陆凡对他有着天大的恩德。
夏玲玲两女本来以为两者是晓勇好斗,争夺虚名的约战,没想到竟然埋藏着此等令人震惊的秘密。
顿时,看向场中那个节节败退,依然咬牙坚持的大汉,眼里涌上同情。
谁也想不到,在他粗犷鲁莽的外表底下,隐藏着如此巨大的内心痛楚和屈辱。
“你不是捏造的吧?”郑英嘴皮上说,但是内心也选择相信,因为她不相信有人敢造此等的谣言,也不必要。
只是她有些奇怪,这个小保镖怎么神通广大,知道这个秘密。
陆凡淡淡说:“要激活青面狼的血性很简单,你只要大声冲他喊:古虚华操了你妈!叫上三遍,应该能成功。”
“……”
两女羞得满脸通红,遂即又忍俊不禁。
此等粗鄙下流的语言,别教她们是女流之辈,就算是一般人,都不会当着这么多人说。那得成什么样子?但是细一想,撇去道德和礼仪,这一招挺有道理,古虚华侮辱她母亲至死。随着古虚华被杀,他的愤怒仇恨渐逐平没,成为沉积的历史。但她母亲的耻辱,必然成为他一辈子的逆鳞。
大庭广众,被人揭尊严上伤疤,只要是男人都忍受不了。
乔萱两女不敢,但是不等郑英这个奇葩不敢。
“青面狼,古虚华操了你妈!”
但见打得正烈的大厅中,平空出现一把女声,格外的突兀。
“骂声”每一个字都清楚落入人群的耳内,而且重复三遍。
“是哪个女人这么不讲礼貌,乱说粗话!人家在打架,你说什么粗话,有没有家教?”
“这女人是谁,怎么帮起古志华那个外地佬?”
“呃,那不是郑总吗?难道郑总和青面狼过去有什么说不出的纠缠,怎么骂这么难听低俗?”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
郑英破天荒有些不好意思,当作听不到。
但正在败退的青面狼如遭雷击,全身一怔,如个木头人般停止所有动作。
只见他脸色幻变,瞬间变红瞬间变紫,瞬间变成黑色,双拳捏得紧紧的,牙齿咬得咯咯咯作响,就像陷入什么痛苦一辈子的往事之中!
“好像真的有效。”郑英一见,怕刺激太低,赶紧又高声叫一遍:“青面狼,古虚华操了你妈!”
此时,青面狼正在停止动作。
所以这一句话,一字字清清晰晰传入他的耳中,也再一遍传入所有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