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生命危险,可是现在的喜糖和一个植物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她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醒过来的!
“我知道了。”林溪月的声音异常的平静,眸光如一潭死水般,掀不起任何的波澜。
当大夫走后,一抹狠历冰寒的笑意便在林溪月的唇角划开。
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在这时慢慢的收紧,在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五个深深的指甲印记。
林溪月走到床边,轻抚着她冰冷而又苍白的脸,清冷的语调着夹杂着隐忍的哭腔,一声声的满是疼痛:“喜糖,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想着如何离开王府,追求自由和自己的人生,我就应该早点儿收拾百里贱人,不然……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一滴清泪从眼角滴落,落在喜糖的脸上,最后从脸颊滑落,再也寻不到一点儿踪迹,像是那滴清泪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到了晚上的时候,游管家急匆匆的跑进东苑,百里云正和阮若水用着晚膳。
“什么事?”自从林溪月今日来见他之后,百里云的心就一刻没有安定下来,以他对她的了解,当她知道喜糖一时半刻醒不过来时,她绝对会拿着一把刀冲进来,可是一整天了,她都安静的呆在薄荷院中,没有闹,也没有哭。
“王妃从中午就跪在祠堂中了,滴水未进,奴才怎么劝都不听,更是不允许让王爷知道,刚才王妃支撑不住昏了过去。”游管家焦急的说着。
祠堂是用来专门惩罚王府里的主子的。
以他对王妃的认知,以王妃那种性格,就是天塌下来了,也不会主动跪在祠堂中。
尤其是在喜糖昏迷不醒的情况下。
这行为实在太反常了。
阮若水听后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脸担忧的望向百里云。
只见百里云的神色变动了一下,欲准备站起来,可是随后便又将筷子重重的放在红木的桌上,发出一声脆响,连头都没有抬:“昏迷了就去找大夫,找本王有什么用?本王又不会看病。”
游管家听了这话,随后迅速的说道:“是,奴才现在就去找大夫。”
刚转身,百里云冷沉的声音便再次道:“拿本王的令牌去请宋太医过来,明日她还要进宫去给皇祖母排舞台剧,不能让她有任何的闪失,你明白吗?”
“是。”游管家连连点头,接过百里云递过来的令牌,便飞快的走出了东苑。
“王爷,姐姐是做错了什么事吗?”阮若水柔如细雨的声音在这时轻轻润润的传过来,一双纤纤素手刚要碰上百里云放在桌上的手臂。
百里云便立刻缩了手回去,即便他下腹已经不再瘙痒,可是伤口却是始终都没有好转。
大夫虽说是毒药所致,不会传染,可是他却一点儿都不敢大意,毕竟阮若水肚中还怀着孩子。
阮若水见到百里云躲避,一双明媚的眸中明显有淡淡的失落。
“若水,不是本王不愿亲近你,而是本王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好,你不要太在意。”百里云扑捉到阮若水眸中的失落,出声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