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的时候怀疑那个云渺是本公子假冒的?”花不言觉得有些好笑,然而流光溢彩的眸中不曾有过一点儿温度,他的眸光此时和他身上的体温一样冰凉。
林溪月轻点了点头:“是。”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假冒云渺殿下?即便是本公子也不敢直接易容成云渺殿下的容貌,一旦被水月刹或者云国的人发现,那可是死路一条!”花不言的话语说的很淡,可是落在人的耳中却是让人心神一拧,后背不由的渗出一股寒意。
林溪月道:“云渺殿下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
花不言努了努嘴巴,示意林溪月给他倒一杯茶,不然他就不继续说下去。
那紫砂壶和茶杯离他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可是他却连动都不愿动一下。
林溪月有些不爽的眯起眼眸,但在一个比你还要难以捉摸、傲娇的人面前,她唯有乖乖的给花不言倒上一杯。
花不言许是嫌弃这个茶杯被人之前用过,又掏出一块儿小方巾擦了擦,这才微仰起头,撅着嘴巴将这杯茶喝了下去,全程没有碰到一点儿茶杯!
林溪月第一次觉得自己遇到了个对手。
“因为云国的国君疑心病很重,又十分的憎恶云渺殿下,所以对云渺的那张脸甚至他的名字都十分的痛恨,不管你是真的云渺还是假的云渺反正只要被水月刹和云国的人遇见,就是一个字“死”!”花不言心满意足的喝完茶,便漾起唇角,轻柔缱绻的冲着林溪月笑着。
林溪月看着花不言,或许是因为花不言易容成喜糖的样子,让她不自觉的降低了些警惕性,再加上他一直都表现的随和、不羁,没有一丁点的危险性和攻击性。
很容易让人不知不觉间,将他当做一个叙旧的朋友看待。
就在林溪月还想问更多有关于云渺殿下事情的时候,却猛然间觉得,他们这样的关系很不对劲。
她可没有忘记,她划伤了花不言的脖子,让他流了一些血,那些血对普通人来说没什么,可是对花不言来说,那可是比千年人参还要珍贵!
他自己也说让她双倍的偿还,这会儿怎么就表现得跟个没事人一样,与她友好的谈天说地。
想到这,林溪月的脚步不由的朝后退去,与花不言保持着一段距离,同时仔细的回想这期间花不言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
花不言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再次努了努嘴巴指挥着林溪月道:“在给本公子倒一杯。”
“你不是有手吗?”林溪月绯色的唇一张一合,清冷的说道。
“本公子这双手可不是用来倒茶的。”花不言流光溢彩的眸子无比欣赏的看着自己这双莹润如玉的双手,随后在烛光的隐射下,一根银色的长针冷不丁的出现在食指和无名指的缝隙中,泛着冷冷的寒意。
“而是用来折磨人的。”花不言缓缓开口,嘴角勾起的弧度依旧是那么的柔和,云卷云舒般的话语很是诗情画意。
“你若是敢做什么的话,我保证会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瓮中捉鳖!!”林溪月望着那跟细长的银针,面容清冷而又冷静,然手上却高举着一只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