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坐在雪地上的林溪月给抱了起来。
花香和袭人两个人一时惊得目瞪口呆。
“萧将军,你怎么还没走?”袭人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便赶忙道。
随后眸光便落在被萧御寒抱在怀中的林溪月身上,夜色中,那一双微眯的双眸灵黠的睁开,随后冲着她们眨了眨眼睛。
眸中分明没有多少醉意。
这个赌,最终王妃娘娘赌赢了!
萧将军没有说话,只是将身上的披风盖在了林溪月的身上,随后便迈开步伐便朝着王府后门的方向走去。
花香和袭人两个人各自望了一眼,便跟了上去。
“回去给你们王妃娘娘喝点儿姜汤,在用热水将她的右脚裸敷一下。”在快要到玄王府的后门口时,萧御寒便将怀中毫无知觉的林溪月放了下来。
对着花香和袭人两人嘱咐道。
说完那道高大坚毅的身姿便轻跃了一下,如风般消失在了黑夜中,不留一丝痕迹。
这之后,林溪月便一直都安心的在玄王府养伤,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花香抱来了一大堆棉絮、布料以及一篮子的针线来到正坐在暖炉跟前昏昏欲睡的林溪月跟前。
“王妃娘娘,奴婢刚才听有管家说,远在通州的阮氏亲手做了几件冬衣以及护膝、护腕等物送到王府,让游管家给王爷稍过去。不管怎样,王妃娘娘今日一定要给王爷亲手缝制一样东西,哪怕是个手套也行!”花香言辞凿凿,丝毫不给林溪月说不的权利。
便将林溪月抱在怀中的汤婆子拿走了,转而将针线篮子塞到林溪月的手中。
在一旁打盹的袭人一听,也在瞬间和花香形成了统一战线,随便挑了一块儿布匹便放到了林溪月的跟前:“花香说得对,尽管王妃娘娘没有和王爷过一生的打算,可是在这个时候却绝对不能输给阮氏,今日哪怕就是绣一块儿手帕,王妃娘娘你也要绣出来!”
林溪月看着左手针线,右手布匹简直哭笑不得。
“你们觉得我这双手是做女红的手吗?”林溪月简直无可奈何了,这原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所有的时间也都耗费在上面了,哪还有时间做女红啊?
花香和袭人两人皆是一愣:“王妃娘娘,你不会做女红?”
林溪月点点头,满脸的无奈:“你们来王府这么久了,可曾看过我拿过一针一线?”
“那可怎么办啊?到时候王爷一打开东西全都是阮氏送来的,而王妃一点儿表示都没有,这王爷心里难免会有些失衡,而且这都多长时间了,王爷都还没有给王妃娘娘写信!”花香十分的沮丧。
要是阮氏没有送亲手缝制的冬衣也就罢了,可是这一形成对比,谁更在乎自己,就一目了然了。
“是啊,就算王妃娘娘想要与王爷和离,离开王府!那不现在还没有离开吗?所以不管怎样至少也要和王爷维持着表面上的相敬如宾吧?而且这都两三天过去了,按照萧将军之前的态度,早就该派个人过来询问王妃娘娘的伤情如何了,可是如今却是没有声音没有图像的。”袭人想的可是全面周到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