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句句皆是铿锵有力,毫无丝毫虚心、闪烁之意。
而这时萧御寒也走了进来,跪下身分别给皇上和惠妃娘娘行了礼,面容如常般肃穆、坦荡。
“皇上,这三天微臣一直恪守本分与玄王妃保持君臣之礼,不曾有过半分不适行为。”
蕙贵妃端坐在皇上的右下首,听了萧御寒和林溪月这两人的话不由冷哼一声,慢悠悠的掀起青瓷茶盖对着萧御寒质问道:“车骑将军你爱慕玄王妃许久,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甚至在玄王妃大婚几日后,私闯了玄王府被玄王当场发现,如今你又与玄王妃在山洞中相处了三天两夜,你让皇上怎么相信你们两是清白的?这三天两夜时间你们又在山洞中做了什么?”
萧御寒立刻低头颔首,回禀道:“微臣当初一时冲动,的确做了不理智的行为,但是微臣可以用这颗项上人头保证,微臣和玄王妃之间绝对犯下任何对玄王和皇上不敬的事情!”
“哼,萧将军,那山洞里面就只有你和玄王妃两个人,你们做了苟且之事,又怎么敢说出来?”惠妃娘娘眯起了狭长的丹凤眼,今日她若是不将林溪月关进大理寺受审为炎儿报仇,她蕙贵妃的名号便倒过来写。
“娘娘既然知道那山洞里就只有我和萧将军两个人,又为何信誓旦旦的认为我和萧将军已经做了对不起玄王的事情?惠妃娘娘这么说,可有什么证据?”林溪月听了这话,轻翘起唇角,反问道。
“你敢让嬷嬷验身吗?”惠妃娘娘斜挑了一下描绘精致的柳眉:“你与玄王分别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了,你若是和萧将军是清白的,那宫里的嬷嬷自会为你证明。”
林溪月是真的很恶心古代鉴别女子贞操的封建行为。
这些嬷嬷懂个屁!
“娘娘,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林溪月淡淡的回应着,水润的红唇上蔓延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怎么?你是怕了?”蕙贵妃像是抓住了林溪月的把柄一般。
“自从王爷离开王府前往兰界山养伤之后,我一直都穿戴着贞操锁,以示对王爷的衷心!”林溪月迎视着蕙贵妃的眸光望去,看似清美动人的眸光中却冷不丁的划过一抹冷意:“那把贞操锁的钥匙,我一直都埋在薄荷院中的桃树树下,就等着王爷回来的那天在将那把钥匙挖出来。”
之前百里云为她打造的贞操锁,百里云没有拿走,她看着也觉得很是碍眼,便让喜糖埋在了桃花树下。
昨日她回来之后,她便知道这件事肯定会被有心之人抓住,所以当晚便让花香和袭人两人将那贞操锁给挖了出来!
皇上和萧御寒两个人听了都十分的震惊,就连蕙贵妃听了也甚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贞操锁一般都是男人外出不放心家里的妻子,亦或者带有惩罚意味才会让家中的妻子戴上。
当然也有一部分女人为了捍卫自己的贞操和证明对丈夫的衷心,自愿穿上这贞操锁。
可是性格清高,自傲的林溪月竟然也会带上这贞操锁,以证明对玄王的衷心,这怎么能不让人惊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