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萧御寒康复归来,一些人就翘首以盼,看着这两人会如何自处,结果却是让很多人失望了。
两个人别说是说话了,就是连面都没有见一下。
一个在前方练兵、调查塔克塔族王子的事情,一个则在后方排练舞台剧,压根就没有任何的交集。
因此很多等着看好戏的人失望了。
然而却没有人知道,萧御寒总会出现在林溪月附近不远的地方,只为看上她一眼,哪怕是一个梳云掠月的背影也好。
早晚更是雷打不动的在暗处互动林溪月回王府。
甚至有的时候,将林溪月送回到王府之后,萧御寒还会在王府门外驻足一会儿,心里期翼着林溪月能够再从王府中走出来。
让他在好好的在看上几眼。
而这次萧御寒像如常般将林溪月送回王府,便在王府的后门一直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
“哎,都怪奴婢,奴婢若是不在那手帕上绣上王妃娘娘的名字就好了,若是被一些有心的人捡了去……”这几天花香一直都念叨着这句话,完全是被外面的流言荼毒害的。
“行了,行了,不过就是一块儿手帕而已,你念叨都多少天了!”不等花香说完,袭人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那手帕可是女子的贴身物件啊!”花香不依不饶道:“若是被一些坏心的人捡去,诬陷这是娘娘给的定情信物怎么办?”
自从萧御寒伤势恢复之后,本来已经消下去的流言又开始流传起来,花香听的甚是气人,因此这才格外的在意、谨慎。
“那又怎么样?就凭一个月字就能证明是我家王妃娘娘的了?再说那帕子是你绣的,又不是王妃娘娘绣的,又是刚绣好拿出来用的谁也没瞧见过,这怕什么?”袭人的话语很是简单粗暴。
这样一来倒是让花香放了不少的心。
而林溪月这时也换好了一身冰蓝色的绸缎锦袍,腰间悬挂着一枚和田美玉和一个蓝地绣诗文荷包,三千发丝用一根白玉玉簪高高束起。
翩若惊鸿的一撇是说不出的清雅高华、风流气韵!
笑嘻嘻的对着花香道:“好了,花香你就在王府好好看家,等我回来之后,定重重有赏!”
花香一看到林溪月换上男装就来气,放下手上的针线活,气呼呼的来到林溪月跟前,替林溪月整理着弄皱的衣裳:“王妃娘娘,你就作吧,等作到哪天王爷知道了,你也就没得作了。我和袭人两人只管收拾东西,陪着你到阴曹地府伺候你去。”
“花香,别生气嘛!这是最后一回,我保证!”林溪月一把搂过花香风流的哄道。
“王妃娘娘的话比男人的话还不能信!”花香尽管生气可还是十分关心林溪月的。
林溪月笑得越发邪魅、放荡:“瞧你,像是被男人骗过似的。若不是我有要事要办,谁会没事在寒冬腊月的往伶馆跑,而且一个不小心还能碰到熟人。”
花香倒也好哄,知晓这次王妃娘娘去不是为了玩乐,而是真的有正事要办,便叮嘱道:“那王妃娘娘一定要答应奴婢,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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