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浩,你该当何罪?”宗海宁一声惊堂木,眼神凛冽如寒冰,神情威严冷酷,一声大喝,吓得除了唐曼意外的袁赵氏几人浑身瘫软。
“怎么会这样?”袁赵氏惊慌不已,喃喃自语,眼神躲闪,根本就不敢看向宗海宁和唐曼,“不、不会的。”
“大人。”郑浩虽然吓得不轻,飞快的看了一眼袁赵氏和唐曼,眼珠子转了一圈,闪过一抹狡猾之色,赶紧磕头哀声道,“小的冤枉啊,小的炸死也是迫不得已,都是袁家少奶奶不自爱勾引.......”
“还不老实。”宗海宁冷笑一声,一个令牌扔了下去,“给本县重打五十大板。”
话音刚落,立刻上来几个衙役将郑浩按住,开始行刑。
几个衙役都是人精,哪里看不出宗海宁的态度,一棍棍打的血水横飞,一开始郑浩还咬牙忍着,二十板子过去,郑浩再也忍不住的哀嚎不已。
黑瘦女人连忙哭着上前拉扯,“别打了,别打了,我招,我招。”
“你招什么招?”郑浩狠狠地推了一把黑瘦女人,恶狠狠地骂道。
黑瘦女人立刻不敢说话了。
“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宗海宁冷笑道,“赵安,将你找的东西拿出来。”
“是,大人。”赵安随即捧上来一个黑灰色的坛子,打开坛子,里面露出白花花的银两。
郑浩和黑瘦女人当时面如灰色。
“想不到吧?”宗海宁眯起眼睛,凛冽如寒冰的眼神在袁赵氏和小蕊,郑浩夫妇脸上扫过,“从一开始本县就在怀疑,一个刚刚失去了顶梁柱的家庭,暗地里丝毫不见悲伤,人前倒是哭的撕心裂肺,反倒是做给谁看的,本县派人盯守,刚好看到第二次给你送钱的袁家管家,还捉到了偷偷回来拿钱的你。”
宗海宁定定的看着面如死灰的郑浩。
“袁赵氏买通你诈死,又指使丫鬟陷害唐氏。”宗海宁一一分析下来,堂下几人听的是冷汗涔涔。
“来人,将袁家管家带上堂。”宗海宁威严的扬声道。
很快,袁家管家被狼狈的押了上来。
“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宗海宁冷冷道。
郑浩和黑瘦女人不停地磕头,“小的该死,都是袁赵氏指使小的做的,不然小的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下这等事情啊,大人饶命啊。”
“曼儿,这回好了,你的冤情洗清了。”唐段氏小声的哭道,紧紧抱着唐曼的胳膊,将唐曼扶起来。
“没事的,娘。”唐曼轻轻的拍了拍唐段氏的后背,转过头冷冷的看向袁赵氏。
“大人饶命啊。”袁赵氏差点失了心神,急声道。
她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这个县太爷竟然将诈死的郑浩给找了出来,袁赵氏面如死灰,心神不宁,一抬头看到唐曼,袁赵氏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连跪带爬的扑到唐曼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儿媳妇儿,娘知道错了,娘也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糊涂了,曼儿,你快向县太爷给娘求求情。”
“不可能。”唐曼一下子甩开袁赵氏的手,冷笑出声。
让她以怨报德,当圣母白莲花,绝无可能,她没有一脚将这个老女人踹走已经是顾念长辈情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