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晴和唐蜜蜜,根本就是一个人。此刻的唐蜜蜜,正在医院里,不能接岑逸远的电话。
岑寂深轻按了岑逸远的肩膀,没有回答他,而是说道:“进去吧。”
岑逸远和岑寂深走进了客厅。客厅里,贴着大大的烫金寿字,按照传统的老规矩,亲戚们送来了贺寿的礼品,有寿桃寿面,还有不菲的金玉和礼金,来的都是岑家的至亲,没有外人。
“阿深,你回来了。”岑二太太沈碧君看到儿子岑寂深回来,立刻挽住了他的胳膊,“向爷爷解释过晚回的原因了?”
岑寂深点点头。
“那就快进去吧。向爷爷还有其他的长辈们打一声招呼。刚才小太舅爷因为你晚回了,似乎有点生你的气。”岑二太太叮嘱儿子,“快去和小太舅爷说会话。”
这位小太舅爷和岑老爷子相差一两岁,但却比岑老爷子太一个辈分。是岑氏家族里辈分最尊的一位家长。
因为年纪大了,做事认死理,不大会变通,又加上喜欢倚老卖老,常在家族里指手画脚。
“小太舅爷越老越像小孩子了,什么事都喜欢耍个小脾气。”岑逸远在一边耸耸肩,“等一下,他老人家肯定是会对你念紧箍咒,你左耳进,右耳出。”
岑逸远表示同情地,所以在深哥的肩膀上拍了几下。岑寂深的嘴角抽了抽,很难得的一丝笑意。
兄弟两个才进入了客厅。别墅的客厅里,摆了十几桌,岑家的旁支很多,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大家族。
豪门家族,宴席排座有一定规矩,年纪大的长辈和一家之主,都坐北朝南地坐在主要席位的中间位置,然后两边的人,都是按着在家族里的威望和辈分,分别在次席位落座。
当日的老寿星岑老爷子和小太舅爷就坐在正席的主位上。
“爷爷!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岑寂深开口,祝福岑老爷子,顺手送了自己精挑细选的一份礼物。
岑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收集文房四宝,岑寂深投其所好,送上的是一款唐代的砚台。岑老爷子十分满意,带着笑,接受了岑寂深的这份礼物。
“小太舅爷,很久没去看望您老了,阿深心里有愧。”岑寂深和这位小太舅爷打招呼。
小太舅爷越老越任性,脾气上来的时候,似乎有些不分场合,对于岑寂深在爷爷的寿诞上迟迟不到的事情,他已经心生腹诽了,所以,他现在见了岑寂深,脸上的神情,不大活络了。
“你年轻有为,在岑氏里,做得有声有色,自然是忙,哪会记得我这种老头子。”小太舅爷皱着一满脸皱纹的脸,似乎还没过瘾,“不记得我这个老头子也就算了,怎么连你亲爷爷的寿诞也忘记了,来的这样迟?”
一旁的岑逸远看了岑寂深一眼,用一种极为轻的声音,从牙齿缝隙里蹦出几个字:“我说看吧,唐僧又要碎碎念了,深哥快点左耳进,右耳出。”
比起岑逸远的搞怪不羁,岑寂深则是无动于衷地恬淡着他的那张招牌脸。
老人家多半嘴碎,等他将心里的那些琐碎全部念叨完,不要去回驳他,那么一切都会风平浪静。
“小舅!”一旁坐着的老寿星岑老爷子温和地笑,慈眉善目地看着两位孙子,“我的三位孙子都是很孝顺的。现在我那大孙子已经成家立业,完成了人生的大事,而老二和老三,可都是在拼搏事业和谈恋爱的年纪。饶是这样的年纪,自然是忙的,他们在外面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和情感世界,他们要是成天除了工作就是回家陪着我这种老头子,那么,我什么时候才能抱到重孙子呢?”
小太舅爷不再对岑寂深碎碎念了,被岑老爷子的话题引导到了岑寂深和岑逸远的身上。
“阿深和阿远都不小了,到了谈婚成家的年纪了。我们这种大家族,家大业大,人丁越兴旺越好,赶快让阿深和阿远成家,多多生几个男孩,岑家家业后继就兴旺了。”
小太舅爷正滔滔不绝地说着,岑逸远偷偷拉了拉岑寂深的衣袖,又在他耳边极轻地嘀咕了一句:“看好了,这位小太舅爷马上要拿出经典的招数,做媒婆。不信,走着瞧。”
果不其然,小太舅爷替这两位帅气的钻石豪门单身汉张罗起来,对着岑老爷子说道:“阿深和阿远还没有合适的人家吧?我这里到有两家合适的。一家是s市王市长家的千金,这位千金和阿深年纪相仿,这位王市长年下就要被调往省里担任要职了,另一家,是商业新贵,最近各项生意发展得都很红火……”
有多少豪门小姐公子的婚姻,都是以政治和商业的形式联姻的,讲究的是相互扶持,抱团壮大,一荣俱荣。
小太舅爷就是抱着这样的思想。但岑老爷子却不这么想,或许,是因为老人家对年轻时错失了的真情留有遗憾,所以,不想要让自己的孙子辈尝到这种遗憾。
岑老爷子笑着:“小舅,孩子们的婚事,我们可以给意见供他们参考,但也不能强求。”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