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蜜,一起去吃个饭吧。”岑逸远要挽留唐蜜蜜,于是,在她耳边开玩笑说道,“我们可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哦。这种特殊的关系,请你吃个饭,你应该会答应的。”
说着,很热情地拉住了唐蜜蜜的胳膊。
“阿远,今天真的不行。”唐蜜蜜皱了皱眉。
“今天是周六,你又不上课,应该没事的,我们先去吃饭,然后一起去看你养父怎么样?”岑逸远虽然嘴上是在征求唐蜜蜜的意见,却一直拉着唐蜜蜜的胳膊,举止亲密得仿佛唐蜜蜜不答应也得答应,别无选择。
岑家少爷们,行为似乎都有那么一股子主观的劲道。
“阿远,你等我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没办法,唐蜜蜜只能用老掉牙的招数开溜了。
“嗯。”岑逸远懒洋洋地微笑着点头,站在原地等唐蜜蜜从洗手间里归来。
可是,唐蜜蜜一去不复返了。去了洗手间之后,趁着远处的岑逸远不注意,唐蜜蜜走了侧面的楼梯,出了医院。
唐蜜蜜朝着医院的车库走去,车库的一角一辆劳斯莱斯里,岑三太太恰好要叫司机开车回家。无意当中,隔着车窗玻璃,她恰好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她轻轻嘀咕一了一句:“唐心晴小姐?”
岑三太太刚要下车和唐小姐打招呼,问问她怎么没和岑逸远一起去吃饭。她的手刚放在车把手上,又放了下来。
岑三太太看到唐小姐急匆匆地朝着一辆宾利车走去,然后打开车门,坐进了宾利车里。
岑三太太瞪大眼睛,看到开宾利车的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戴了一副大墨镜,将半张脸都遮住了。
“这人怎么有些熟悉?”岑三太太看着宾利车里的男人,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也看得不甚清楚。
“快开过去。”岑三太太对着司机说道。司机听了吩咐,发动引擎,朝着宾利开去。
但是宾利车先她一步,开出了医院的地下车库,消失在车流涌动的大街上。
岑三太太有些郁闷,立刻打电话给儿子岑逸远:“阿远,你怎么没约唐心晴小姐吃饭?”
“我们在一起呢。她在洗手间还没出来。”岑逸远站在医院洗手间的拐角,接听岑三太太的电话。
岑三太太一阵无语:“阿远,我刚才看到唐心晴小姐走了。”
“走了?”
“对。还是坐一个男人的车走的。是一辆宾利车,我看那个开宾利的男人有些面熟,可能是哪家豪门的少爷,以前见过一两面。”林特助是岑寂深的助理,但是和岑家老宅的人接触不多,加上岑三太太并没有看清楚林特助的模样,所以不认得他。
听了岑三太太一说,岑逸远无话可说,看来唐蜜蜜是用了金蝉脱壳的计策跑了。
自从认识唐蜜蜜之后,岑逸远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虽然她看起来那样简单纯白,还有点呆萌。
岑三太太不满意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个唐小姐看起来是挺清纯乖巧的女孩子,不会是表里不一吧?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脚踏几只船,想要将来挑最好的人家嫁吧。不管怎么样,为了将来岑家家主的位置,阿远你得把她追到手……嗳……阿远你怎么挂电话了。”
岑三太太还没有说完,岑逸远却将电话挂断了。
岑逸远有些懊恼地鼓了鼓腮帮子,原本他觉得和唐蜜蜜相处着很舒服,唐蜜蜜的身上,有一种不可名状的特质吸引着岑逸远,让他喜欢和她相处。
岑逸远觉得,和唐蜜蜜做朋友不错,但是慢慢觉得,做朋友是远远不够的,她做他的小女友,应该更加有意思。
可是,唐蜜蜜却不太待见他,非但这样,而且有些事,似乎对他隐而不宣,这到是更加引起了岑逸远的好奇心。
岑逸远决定,势必要追到唐蜜蜜,势必要知道她背后的故事。
所以,第二天,岑逸远去了徐美笙的家里。
唐立贵的事情,由岑寂深的出面,正在收尾。毕竟这是一桩重大事件,岑寂深只能尽力地帮着唐立贵扭转局面,唐立贵最后的可能就是牢狱之灾可免,但是面临着公司取缔,赔尝巨额款项的结局。
所以,徐美笙的心情很不好,在家里以泪洗面,十分憔悴。
见岑家的三少来了,徐美笙的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现在唐家飘摇破碎,她可不敢得罪岑家任何一个人。
所以,徐美笙小心翼翼地陪着岑逸远。
“岑三少,有什么事么?”徐美笙问道,“我最近没精神,招呼不周。”
岑逸远坐了坐,原本他来这的目的是有些话想要对徐美笙说,但是他又及时改变了主意,有些事,他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所以,在徐美笙家里略坐了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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