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也看见了,刚才我只不过是瞎打,最后没招了连市井里的泼妇拳都用上了。”孙汐还要狡辩。
“孙汐,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吗?”唐希玥哭着大喊,“刚才那人已经到回挂劲,钟泽龙更是触及到了外明劲,你刚才看似是在缠斗,其实是在演戏,演给我看!”
“你怎么知道劲力境界的划分的?”这回轮到孙汐目瞪口呆,这些境界根本就不是寻常人所能了解到的东西,可唐希玥说起来却好像如数家珍一般,又怎能让孙汐不惊奇。
“你还要狡辩吗?”唐希玥哭喊的有些脱力,有些虚弱的问道。
孙汐沉默,站到车外,看着远处无数五颜六色的灯光,面色沉重,眉头紧紧皱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唐希玥也没有再哭闹,坐在车里的她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连流泪时的抽泣声也不再发出。
“能给我讲讲你那个盼夏姐的事吗?”地上的烟头踩灭了三根后,孙汐终于开口,声音低沉的问道。
“盼夏姐……”唐希玥喃喃的重复了一句,却没有立即回答,似是陷入到了回忆中,许久后才继续说道,“她不是我的亲姐姐,我们俩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她却比亲姐姐对我还要好。”
孙汐没有打扰,静静的听着唐希玥的叙述。
“我们很小就认识了,我受欺负了有盼夏姐为我出头,有什么好东西盼夏姐也总是第一个想着我,甚至在家里被我爸爸责骂也是盼夏姐在安慰我,那时候我甚至觉得盼夏姐才是我的亲人。
直到有一天,盼夏姐的父母同时因病去世,我们两个人的生活也发生了变化,她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孩,而是米再集团最年轻的持股董事!”
孙汐听到这心中一动,暗自惊讶:“原来盼夏也是米再集团的董事之一,不知道她父母是得什么病去世的,为什么会同时?”
这些都是孙汐心里的想法,唐希玥并不知道,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再度忍不住的流淌下来,那是段痛苦的回忆,无论何时被提起都会让心如刀绞般疼痛。
“如果不是那个人出现,盼夏姐现在一定生活的很快乐,而不是死无全尸!”
唐希玥用了一个很严重的词语来形容,孙汐相信她没有夸张,恐怕事实比她形容的还要惨烈。
“他叫车南水,长相帅气,在盼夏姐最难过的时候出现,帮着盼夏姐度过了许多的难关。
一开始我们都觉得这个人很靠得住,不仅是个暖男,甚至很有头脑,很会处理事情,而盼夏姐也理所应当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他们更在相爱一年后结婚了,那天我记的清楚,场面幸福、温馨、快乐……”
说到这里,唐希玥哽咽到难以继续,眼泪不停的落下,似要将这片肮脏的大地全部洗礼,可又怎么可能做到。
过了半响,唐希玥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将故事继续叙述了下去:“可结完婚后,盼夏姐才发现那个车南水居然好赌,不仅如此还在外面欠下了数额不菲的赌债。
为了偿还赌债,盼夏姐几乎把家里所有存款都拿了出来,可赌债仍和堵不住的水眼似的不断到来,最后终于山穷水尽的盼夏姐只能把持有的公司股份卖给董思博才将赌债还清。
如果那时,他们离婚或许才是最好的,可盼夏姐却偏偏听了那个王八蛋的谎言,相信他能改过,但这又怎么可能呢?”
唐希玥说到这,面色痛苦不堪,甚至带有几分恐惧,哭着说道:“车南水那个禽兽不如的禽兽,果然又出去赌了,而且欠债更多,到最后居然把盼夏姐也卖了出去!”
“什么?”孙汐惊言,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事情,在国外发生他不觉得稀奇,但这里是华夏,与那些个法制混乱的国家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可在这里居然也能发生如此混蛋的事情,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那个禽兽把家里的钥匙给了要债的人,直接把盼夏姐掳走,惊吓之余的盼夏姐在看到车南水的欠条后为了帮爱人偿还债务,居然自愿卖身还债,为了车南水她甚至可以抛弃一切。
可是两个月后,盼夏姐在服侍那个债主时,却在那人的醉言中听到了让她整个人都崩溃的事实”
“这一切,都是策划好的阴谋!”
孙汐听到这就有些不太明白了,只能问道:“什么阴谋?”
“车南水接近盼夏姐只是为了她的财产,他只为了能找到个银行来取钱,等到盼夏姐身无分文后,他居然与别人合谋设下圈套逼着盼夏姐去卖身,想榨**身上最后一点的价值。”
“王八蛋!”孙汐怒目圆睁,一拳打在保时捷的车身上,金属车身立即向下凹陷一块。
孙汐在外闯荡十年,自问见识不少,但也没听过有如此惨绝人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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