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白敬轩一身蓝衣站在李业的书房里,手里捧着那一副珍贵的字画欣赏着,许久,心满意足的点点头这才将画收起来,说:“行了,这画是我的了!”
李业闻言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说:“算是便宜你了!”
白敬轩闻言登时便扭头来看他,调侃道:“你这话说的,到底是谁占便宜?今早太子殿下的那口血你是没看着,啧啧,皇上拂袖而去,看来对太子打击不小呀!”
“不过是吐了一口血而已,算不得什么。不过,太傅大人此次出手的确是给皇上和太子一个措手不及,如今朝中各部的官员都眼巴巴的看着皇上要如何处置此事呢!”
“左右都是你得利,太子失了朝中各部的心,端王府的地位越发的稳固,不过,皇上那边怕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你最近行事小心点,那一位做事向来狠辣。”
李业闻言帮着他将画卷装好,这才说:“放心吧!”
白敬轩闻言深深的看他一眼,犹疑了半晌,才说:“不过,我怎么觉得你如今这个样子,和以前的你,是越来越像了!真是奇怪了,要说里子是一个人罢了,这外貌居然也会逐渐相似起来,真是……奇妙!”
李业闻言倒是愣愣,没觉得现在的身子和以前的自己哪里像了,不过,外在而已,不重要。
白敬轩坐在椅子里双腿交叠一副悠哉的样子看着他说:“听说田将军的次子田雷和你相熟,改日叫出来认识一下,京城的青年才俊里头,没什么有意思的人。”
“你再北地呆了几年,焉知不会物是人非?不过田雷倒是个值得相交的人,现在他在田震的手下谋了个副职,弟兄两个在禁卫军里也算是一把手了。不过皇上不会让他们兄弟掌控禁卫军很久的,估计过了年以后,就要换人了!”
“谁叫你和田家联姻来着,这可是把双刃剑,对你有利有弊,得了田家的支持,也得了皇上更多的猜忌,其实有点得不偿失,不如暗地里悄悄联系,将来才能叫人措不及防!”白敬轩说着,打了个哈欠,说:“不过太子如今身子每况越下,皇上也是,一个风寒病了将近一个月,我爹说,每回进宫与皇上叙话他很快便面露疲色。所以才急着叫太子监国,可惜了,太子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没什么好可惜的,太子胸中并无谋略,有被他那些亲近的捧得过高,难免有点得意忘形,以为自己真的是治国的好材料。”李业说着,给他倒了一杯清茶,这才举杯道:“眼下皇上就巴着太子妃肚子里那一个了……”
白敬轩闻言,目光幽幽的看着他,问:“要不要动手?”
李业闻言挑眉看他一眼,这才说:“不必,那孩子生不下来的。”
白敬轩闻言目光眯着,看他许久,才眉头一挑,阴险笑着说:“感情是你早就动了手脚,那怪这么淡定,不过,万事无绝对,万一太子妃生下来一个儿子……”
“她生不下来的!”
“啧啧啧,真是够狠的!”白敬轩说着,凑近他问:“那太子殿下那边,你是否做了准备?”
“那就要看天意了!”李业幽幽的一句,将白敬轩噎的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半晌了,才憋出一句:“不过最好还是不要动太子妃的肚子,省的皇上急了,直接安给你一个造反的名头!”
“他不敢的,现在我这里可是有一个田将军,这种造反的名头,他不敢随意安给我们端王府,不过他若是敢这么做正好,趁此机会来个改天换地。”
李业笑着看着白敬轩那一脸淡淡的笑,说:“你家太傅大人,不知对此时如何看法?”
“我爹?”
白敬轩闻言挑眉一笑,也卖关子说:“不知,我爹向来滴水不漏,我看不出来,只不过,他极其痛恨太子敛财至北地百姓于不顾的这件事,对他极其失望,反而今日还对我说,你去西北缴费成果显著,是个可造之材!”
李业闻言呵呵一笑,说:“居然被太傅大人夸赞了,不错不错……”
“别得意忘形,只是夸夸你而已,又不是真的认同你了!”
门外金福敲门,说:“世子爷,二夫人抱着大公子来了!”
白敬轩闻言立即来了兴致,便笑着问:“她就是你从陈家村带回来的那位?”
李业看着他那副兴味的样子,得意的点点头,说:“在信里都和你说了,她在西北吃了很多苦,如今能活着回来,也是老天眷顾,只可惜,正室的地位,暂时不能给她。”
白敬轩闻言笑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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