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排遣寂寞的。
他轻轻压在她身上,唇角在她脸上落下,像是片片雪花一样的轻柔,落下来便化了。
他想做些什么,被她拦住,拉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说:“你看,孩子在动呢!”
李业手心微微痒,果然是孩子在踢着他的手心,他开心的笑笑,说:“真的是在动,这么晚了孩子还没睡……瞧这劲头,似乎还有的折腾。”
“他白日的时候睡得多了,所以夜晚精神,所以啊,你就安分点吧!可别折腾着孩子了。”
“行,今夜爷先饶了你,等你生了孩子,咱们再慢慢的秋后算账!”
他说着,低头狠狠的咬她一口。
兰芳一声惊呼,抱着他的头推开,片刻后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来?难道要一直躲着吗?”
李业闻言躺在她身侧,双手枕在脑后,说:“不会,过几日便出来,宫里太子身子好了些,皇上有准备有大动作了,我是时候出来,给他一点惊喜了!”
过几日,太子妃便出了月子,皇上想生儿子,时间却紧迫,自然不会耽搁,太子体弱,能活到现在不过是强撑着,若是……
他起身,下了床,推开窗子,看着外头漆黑的夜色,低声说了一句:“这天……就要变了。”
兰芳虽说不懂他话里是什么意思,可是,也知道他这句话是话里有话。
她走下床,来到他身后,慢慢的环住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背上,喃喃道:“不管天再怎么变,只要你能在我身边,我就什么也不怕。”
几日后,太子妃出了月子,晚间用了饭,便带着玲珑出去消食,玩闹了一会回来,看着嬷嬷将玲珑抱下去安寝,她也叫宫女备了水,洗漱过后,便上床安歇。
屋子只留了一盏灯,昏黄的不行。
皇帝进来的时候,寝殿门吱呀一声,太子妃疑惑的起身,隔着珠帘恍惚觉得来人是个男人,于是便以为是太子,就横眉冷眼的说:“太子殿下居然还敢来臣妾这里,不怕夜里睡着了,臣妾给你一刀吗?”
那人脚步不停,拨开珠帘的时候,沧桑的声音也同时响起来,“是朕!”
太子妃瞬间僵硬,片刻后即刻将被子拉起来,裹在自己的身上,满眼羞愤的看着皇上,冷声问:“皇上这么晚了,来臣媳的寝殿是为何?”
皇帝慢慢的走过来,看着太子妃很是抗拒的样子,眉头微微皱着,说:“太子妃,太子身子弱,不能在给你一儿半女,可是,朕的江山,却不能没有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他说着,慢慢的坐在了床边,看也不看身后的太子妃,说:“你身子经过刘大夫的多番调理,如今正是适宜受孕的日子,故而朕来此,要你为朕,再生一个太子!”
太子妃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九五之尊,他在说什么?
要自己为他再生一个太子?
他什么意思……要和自己?
太子妃不停的摇着头,喃喃道:“不可以,这有悖伦常,绝对不可以!”
皇帝闻言转身看着她震惊的样子,眼神眯着,满是坚定说:“太子妃,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也知道太子无能,又被你毁了容貌,朕的江山,绝对不可能交给他。本来,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朕为自己准备的太子,可是,他没成活。”
他说着起身慢慢的退了外衫,看着惊慌失措,挪进床最里面的太子妃说:“等你怀上了朕的孩子,你就是这后宫中最尊贵的女人,连太子,都不及你一分。”
“不,我不要,我不要做最尊贵的女人,我不要!”
她才不要给皇上生孩子,哪怕这孩子将来是太子,她也不要!
她才不要自己的身子,跟了太子,又跟他……她是名门闺秀,不是那下贱的娼妓!
太子妃的决绝不识时务让皇帝很是生气,女人向来都是这样,不到黄河不死心!他准备不再解释,直接便踏上了床。
太子在东宫殿里小口的喝酒,刘能看着窗外的黑漆漆的天色,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勾唇冷冷一笑,从廊下走进殿中,来到太子跟前,装作很是恐惧的样子说:“太子殿下,草民刚刚发现了一件大事,但不知,当不当讲?”
太子闻言来了兴致,放下酒杯问:“什么大事?”
这东宫,能有什么大事?
刘能闻言跪在地上,说:“草民刚才去收太子妃的药渣,听见,太子妃的寝殿内……似乎有男女交-欢的声音,而且,还甚是肆意,毫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