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提醒他,“小心你的左手。”
“早就不疼了!”他俯身把我压在身下。
他眸色迷离,就像一沽深不见底的湖水。
“锦素,乔乔后天就要结婚,你告诉我,你开不开心?”
“······”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索性沉默。
“开心,还是不开心,嗯?”他目光越发灼热,迫切。
我只得说,“她结婚跟我没任何关系,我不评价。”
“怎么没关系?”他笑起来,右手捏住我的下巴,“关系可大了!锦素,你给我说实话,你现在还想不想杜一鸣?”
他真是醉了,怎么问我这个!
“你被酒精烧糊涂了,我去给你端水。”
“锦素,别避重就轻。回答我!”他脸上再无嬉笑。
既然他要我回答,我就给他个他想听到的答案就是。
“不想了。”
“你的回答没有一点诚意,我怎么觉得杜一鸣还在你心里?”他的手移到我心房的位置。
他这句话让我很不爽,我直接呛他,“我没有。”
“锦素,你不规律的心跳声已经把你出卖了。”他用力把我上半身扳起,“为你,我已经破釜沉舟,我不允许你对我有一丝一毫的不忠。”
“元无殇,我跟你说过,我跟杜一鸣早就结束。如果你不相信我,就算了。”
“我也想信你,但前几天你们在医院附近见面了,你怎么解释?”他目光如刀,狠狠割在我身上。
我才想起前几天从医院出来,在公交站牌下偶遇杜一鸣的事儿。
他怎么知道?
“你和他谈了有十几分钟呢,锦素,我很好奇,你们聊了些什么?”
他的话像一把利剑刺进我的心房。
原来我的行踪他了如指掌!
我把他的手从我胸口打掉,冷冷呛他,“你这般不信任我,又何必选择跟我在一起?”
“锦素,我说过,要让你跟杜一鸣断绝一切来往,你根本就做不到!”
“那天只是偶遇,你不要强词夺理!”
“偶遇也能说十多分钟的话?锦素,我记得,我们刚相识的时候,你看到我,说不过十句话就一脸嫌弃地避开。”
他存粹故意找茬。
念在他喝醉的份上,我不跟他计较。
我转身想离开卧室,岂料他一把抓住我的衣襟。
“锦素,我要把他从你心底连根拔掉!”
我来了气,“元无殇,你后腰那朵玫瑰花呢?你不也一直用这种方式记惦着前女友吗?”
我看到他的手猛然一颤。
他被我戳中痛点了!
“元无殇,我从未向你隐瞒过自己跟杜一鸣的感情!你呢,你就没勇气跟我提过你的前女友!因为你心里还想着她,念着她,对不对?”
“不对!”他一脚踢翻地上的垃圾桶。
“锦素,我发过誓,再也不提她!”
我冷笑着回他,“怕是爱之深,恨之切吧!”
“锦素,我都让你做了我的法定妻子,你还不满意!”他把我扯过,摁在床角,疯狂地撕掉我的衣衫。
我知道一旦疯狂起来的他,是多么可怕。
我只有闭上眼睛。
他的手触到我的下半身时,有片刻的失神。
他撇下我去了盥洗室。
估计是我大姨妈在身,他狠不下心吧!
我把残破的衣衫裹在自己身上,把醒酒茶和醒酒药放到他卧室的床头柜,就回了小卧室睡觉。
我和他一夜无话。
天一亮,我就起床,做了简单的早餐。
可是,他看都没看就出了门。
我胡乱扒几口,就乘公交车去了公司。
整整一个上午,他都没在公司露面。
艾拉说,元乔乔大喜在即,他回老宅去应付亲朋好友了。
这个自然,因为他是元家唯一的男人。
他不在公司,我心里空落落的。
下午临下班,他回来了。
明天不光是杜一鸣和元乔乔结婚的日子,还是我妈出院的日子。
我没跟他吱声,从公司出来就去了医院。
表姨说,她上午为妈妈收拾好了床铺,就等着明天办完出院手续,把妈妈接回去。
我给陆欢打过去电话,她一口答应,明天会开车帮我往家运东西。
我现在手中有买车的钱,但就是不会开。看来,我年后要赶紧把驾照拿到手!
这是在医院的最后一晚,我留下陪夜,让表姨回去休息。
刚睡下,元无殇的电话就打来。
“锦素,你在哪儿?”
“我在医院陪夜,今儿不回去了。”我怕惊醒妈妈,轻声回他。
谁知,他发起火来,“谁给了你在外面留宿的权利!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