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伴着一声冰冷语调,有凌冽劲道狠狠打向云九凰的肩膀。
云九凰心里一凛,那劲道撞着她的肩膀将她打在竹竿上,撞得那竹叶簌簌作响。
冰冷的语调,透着寒意阵阵,凉澈入骨,让云九凰的心底也瞬间抽紧。
“帝泽。”
云九凰吃痛的皱紧眉头,伴随着身后撞上的竹子一阵怦然倒地的声音。
月光下,宛若乘风而来的男子,身旁跟着威风凌凌的狮虎猛兽。
他似踩着月光做就的路,如天神般尊贵无比。那金丝勾勒的锦靴落地无声,貂毛的大衣猎猎作响,那俊逸的脸孔,利剑一般的眉,带着寒意阵阵,寒玉似的眼眸里也满是不屑。
天地万物,仅有此一人,如此尊贵。
“废物,这是惩罚。若有下次,我便提前来收你这命。”帝泽站在云九凰的面前,薄唇冷冷的说出这番催命之话。
云九凰咬紧牙齿,眼眸瞪着他。
“我做错了何事,要受你如此惩罚。”她一字一句里都充满了不服倔强之意。
“连那低微之物,都打不赢。没资格如此质问。”帝泽冷冷开口,眼眸微眯。光芒闪过。
‘嘭’一声,又是一阵劲道打向云九凰。
“不思进取,弱不禁风,有勇无谋,。”帝泽每说一个词,便有一阵劲道打向云九凰。
他每说一个词,云九凰的心便是下沉一分。
她这几日天天被迫东奔西跑,闲了片刻也是贪图安逸开始补眠,或许是还没有在这个时代找到存在感,总觉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所以失了往日那每时每刻都在苦练的心思。阿筠那么明显的偷袭她都后知后觉,这是她陷入安逸的第一次警告。
温水煮青蛙的后果便是慢慢慢慢自取死亡。
帝泽那一下比一下沉重的力道打在云九凰身上,她被迫跌在地上,唇角鲜血丝丝。那抬起的无双容颜,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清灵。
即使如此狼狈,她依旧精致如斯。
一时间,沉寂无比,只有那微风吹得竹叶簌簌作响。月光印着两人彼此的眼眸,都是灿烂的光华。
“无用。”帝泽像是扔下了结论一般。
他缓缓走到云九凰的身前,长臂一伸,便是将她横抱起来,她的脸埋在那柔软的貂毛间,有些许温暖之意。
她真的不是有被虐倾向,而是这怀抱太过温暖,让她暂时没有了挣扎之心。
她依稀听得到帝泽的心跳,还有些许虫鸣鸟叫,也有那落花声音,让她安静无比。
帝泽轻车熟路的走进云九凰的卧房,将她扔在床上,与那抱着她的温柔力度毫不相同。
云九凰冷不丁被扔在床上,一阵龇牙咧嘴,这帝泽变脸也太快了。
“脱衣服。”
“恩?”云九凰抬眼疑惑的看向他,他刚刚说什么。
帝泽似是没有耐心说第二遍,手一挥,身上的衣衫已是碎成寸寸裂帛,肤若凝脂,白玉做就吹弹可破。
最美春景不过如此。
云九凰眼角一抽,为毛又烧她衣服,为毛啊啊啊啊……
这变态难道喜欢玩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