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仔细说说。”
杜青山眼睛一亮,对她的说法很感兴趣。
杜晞晨依据曾经看过的宫斗剧的套路,组织好语言,活学活用道:“从三皇子惊马坠崖开始,到传出四皇子残暴的名声,还有五皇子在山东筹粮遇阻,事实的真相如何,我们谁也不清楚。但不可否认,背后有一只大手在操纵着一切,利用着一切。”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谣传?”
杜晞晨摇摇头,她不觉得这是谣传,无风不起浪,如果没有证据,单制造谣言有什么意思?
对于上位者来说,要么不动声色,要么一鸣惊人,从来没有打草惊蛇的道理!
她都懂,她爹自然也明白。
“几位皇子代表的并不仅仅是个人间的荣辱关系,他们身后往往站着许多家族,盘根错节,关系复杂。要想让这些人信服,就必须拿出手段和足够震慑旁人的功勋。而呆在京城里,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立功的机会不多,所以急功近利一些无可厚非。”
如果能做到不被人抓住把柄更好。
杜青山有些震惊的看着她,想到一种可能,忽而严肃道:“这些你是听谁说的?”
杜晞晨眨巴眨巴眼睛,无辜道:“没听谁说呀,都是我自己猜的。”
她知道自己这番话说出来肯定要把人吓到,没想到她爹这么有见识,还是被吓到了。
“这些话咱们父子俩说就可以,莫要与他人口无遮拦!”
“放心啦爹,要不是你问我我还不说呢!”
杜晞晨十分傲娇的比了个欧克的手势。杜青山看不过眼,教训道:“瞎比画什么……回去吃饭!”
杜晞晨瘪瘪嘴。
晚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结束了,对于靖国候府来说,最近的消息都是好消息,杜晞晨却有点担心。皇子间的斗争越来越严峻,到时候她的姐姐们又该站在什么立场呢?靖国候府会不会处在两难的境地?
还是觉得自己太弱小!
晚上回到房间,杜晞晨浑身酸痛,尤其是胸口涨疼的厉害。这段日子,她有意把束胸布缠得松了些,即能固定,又不影响发育。最近吃得好睡得好,她感觉已经有膨胀起来的苗头了。
水仙备好了热水,杜晞晨舒服的泡在水里,解开束胸,果然已经鼓起两个包子。
“这可是个好苗头啊……”
她满意的把身体没在洒满花瓣的水中,悠哉悠哉的哼起了歌。
屋子里氤氲着水汽,她正高兴间,没留意到屋子外面一条黑影闪过。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桠,又香又白……”
“啊!”
尖叫声划破靖国候府黑夜的上空。
一刻钟之前,靖国候府的书房,江童把情况汇报给杜青山,一阵静默之后,杜青山开口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皇子们之间的争斗不参与也罢,你且先清净几天。正好有件事儿要麻烦你。”
江童笑道:“可是教习小公子武艺?这可折煞属下了,虎父无犬子,小公子定然也是极厉害的!”
杜青山笑两声,拆台道:“他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刚好你闲下来,替我管教管教那个臭小子!”
“末将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