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得罪此人却是为众人所不愿。第一时间更新
所谓文人骨气再硬,那也硬不过屠刀,何况前朝阉党之祸那是历历在目,当然这些个自称骨气硬得很的文人骨气是否真的硬的起来,一切都只能靠时间来酝酿。
“既然受之兄,李兄这般说来,老朽也不好说些什么,既是这般那就让我们见见这位国丈爷又何妨?!”
刘一燝虽说不喜与那周奎为伍,可今日毕竟是在钱府,他也不好拂了钱谦益的面子,毕竟能从‘东林点将录’的黑名册中活下来,证明他刘一燝也断不是一个不知变通之人。
“既然刘大人这般说,那我等就去迎迎这位国丈爷如何?”
钱谦益满脸笑意道。
“好,就依钱大人所言!”
众人皆是嚷嚷道。
“国丈爷,这些个臭读书人真是架子大,连国丈爷的脸都不给!”
却说钱家大门外,一台华丽的坐轿边,一小厮对着身旁一衣着华丽,略显清瘦的中年男子道。
“狗奴才,你懂什么!”
闻听身旁小厮所言,本就面色有些冰冷的中年男子忙是呵斥道。
“奴才不敢了。”
见身旁老者发怒,小厮却是有些胆颤。
那中年男子也再不管身旁小厮,却是盯着钱府大门出了神,神色之中透着旁人无法察觉的一丝清冷。
“好,很好。”
中年男子喃喃道。
就在中年男子老神在外之际,却是忽的传来一声言语。
“国丈爷,久等了,钱某在此向您谢罪了!”
此人正是钱谦益,此刻却是一脸的笑意。
“钱大人有礼了,在下听闻钱大人今日喜得麒麟子,冒昧叨扰,却是惭愧不已啊!”
见到钱谦益一行人前来,周奎刚刚还有些阴暗的面色却是立马来了个大转弯,满脸皆是笑意,极尽恭维道。
“国丈说的哪里话,钱某虽说喜添小儿,但怎敢叨扰国丈大人,国丈大人这般说却是折煞下官了。”
一阵谈论,二人言语之间却是滴水不漏。
“老狐狸。”
一旁的刘一燝却是暗自唾骂道,却是不知这骂的到底是谁,或是说这二人都是。
“哦,国丈大人,这外面风大,快快里面请!”
“既然钱大人相邀,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哈哈,国丈请!”
——
“国丈大人,下官来给国丈大人介绍几位同仁。”
进入府邸,钱谦益却是将刘一燝几人向周奎开始介绍,他知道周奎此行的目的,作为一个没有底蕴的后起之秀,他所需要的就是这些朝中士人的‘关系’。
“那就烦劳钱大人了。”
周奎一脸笑意,极尽谦卑之色。
“国丈说笑了,老朽刘一燝,见过国丈。”
刘一燝不等钱谦益介绍,却是朝周奎拱了拱手道,却是转向一旁不再言语。
面对周奎、钱谦益二人的双簧,刘一燝其实早已是忍耐到了极限,若不是看在他与钱谦益多年同仁的份上,只怕是早就拂袖而去。
见到刘一燝这般模样,钱谦益、周奎二人却是明显一怔,不过很快便是恢复常态,至于二人心中作何想法,却是不为常人所知晓的了、
“这位是李邦发李大人。”
“久仰,久仰!李大人忠肝义胆,为我大明脊梁之臣,在下却是早有耳闻,只是一直未曾有机会谋面,今日一见,却是在下三生之幸啊!”
“国丈谬赞了,老朽实在不敢担这脊梁之臣二字。”
尽管心中也有些不削之意,只不过李邦发与钱谦益关系过密,因而却是不像刘一燝那般冷淡。
——
“在下听闻国丈一手神机妙算名震紫禁城,不知是真是假,却是想向国丈叨扰一二。”
然而就在众人虚与委蛇之际,突然间一声声响却是让众人明显一震,不过瞬间众人表情却是凸显不一,有人忧愁,有人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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