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就更加恶化了。
夏叶听得晕头转向的,忽然发现自己的那些奇葩亲戚都不只一提,简直小巫见大巫。
罗启在家里和父亲母亲的关系都不亲近,上学的时候开始投资一些小钱,成年开始就独/立了,而且发展的风生水起,绝对是白手起家的典范,又有个罗家这么响当当的身份,提起他来,绝对没人不知道,比明星的知名度还要高。
长风衣说:“我主人可是很厉害的,现在在罗家里,我主人咳嗽一声,其他人都害怕的厉害,连主人的父亲母亲都会害怕,哼哼。”
罗启不只是有自己的公/司,在罗家公/司里也有一席之地,手中有百分之十七的股份,对于他的对手来说,这个威胁值是非常大的。
罗启的经营理念和他父亲母亲都不一样,所以不想让罗启在公/司呆下去的人太多了,不想让罗启在罗家住下去的人也太多了。
长风衣说:“普通人家,为了一套房子还能大打出手告上法庭呢。罗家可是有很大一部分地产生意的,那可不是一套房子的事儿了,你说能干出什么来都不稀奇吧。”
“所以啊!”夏叶更是着急了,说:“你快告诉我,最近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要对你主人不利的。”
长风衣:“我哪知道啊,我没发现。”
夏叶说:“你就没有听说过什么吗?”
夏叶说完了,长风衣突然重重的一哼,夏叶都懵了,怎么突然又傲娇上了?
结果下一秒,长风衣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真是“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毫无征兆。
夏叶傻眼了,说:“怎……怎么了?”
长风衣用男神音大哭着,说:“呜呜呜,你不会懂的,它们都不喜欢我,平时都不和我聊天,有什么事情也都背着我说。”
它们?
夏叶听长风衣哭了一阵子,才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是长风衣人缘不太好,平时小伙伴儿们聊天,总是被孤立。
长风衣开始诉苦了,说上次主人的LV手表和卡地亚手表聊天,自己也想参加,它们却不搭理自己。还有上上次,领带和袖口聊天,自己只说了一句,他们就不说话了。
长风衣说:“还有上上上次……呜呜,他们孤立我,肯定是自惭形秽,觉得我比它们长得帅,哼哼,我才不稀罕呢,那块卡地亚的破手表,有钻石怎么了?还没我一只袖子值钱。”
夏叶:“……”
夏叶觉得,肯定是长风衣嘴巴太坏了,不然怎么会被孤立的。
夏叶苦恼的想要抓头发,她还以为长风衣能知道些什么呢,结果什么忙也帮不上。她又不能直接和罗启说,有人要绑/架你。罗启要是问她怎么知道的,夏叶就哑口无言了,绝对不能说是听一个化妆镜说的!
夏叶记得,自己从小就有这种能力,当时她太小了,根本不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对外说,曾经和大姨说过,玩具兔子会说话,杯子也会说话。
大姨不相信她,小朋友们都嘲笑她,老/师也一本正经的告诉她不能说/谎……
夏叶觉得自己没有说/谎,抱着玩具兔子给大姨瞧,让大姨听玩具兔子说话。那天夏叶被大姨给狠狠的揍了,说她是谎/话精,把/玩具兔子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夏叶记得,那天外面下着好大的雨,夏叶被打的不能坐下来,哭得嗓子都哑了。等别人都睡了,才敢跑出去找那只玩具兔子。
玩具兔子可怜兮兮的躺在雨地里,浑身都脏兮兮的,而且脖子处的线断了,里面的棉花都蹦出来了。
夏叶不敢哭,悄悄的抱着玩具兔子回了自己的房间。后来她被大姨送到了其他亲戚家,亲戚说是大姨失业了,没钱给她吃饭,让她过来住几天。
大姨还和那个亲戚说,夏叶有爱说/谎的毛病,还有妄想症。那个亲戚还把夏叶送到了心理医生那里,甚至想要把夏叶送到精神病医院去。
夏叶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事情,就觉得糟糕透了,心情也变得特别不好。她觉得自己应该庆幸,只是被送去看心理医生,送去精神病医院,还没把自己送到研究所去切片放显微镜下面瞧,可真是该开香槟庆祝。
“你……没事儿吧?”
长风衣发现夏叶情绪有些低迷,停止了大哭,似乎有点担心的问。
夏叶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儿,就是……”
“不好意思,让夏小/姐久等了。”
夏叶正说着,一抬头就看到了罗启,罗启已经走回来了,坐在夏叶的对面。
夏叶吓了一跳,赶紧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是难看透了。
“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接了个电/话,是公/司里的事情,所以时间有点长。”罗启绅士的说。
夏叶赶紧说:“没事儿没事儿。”
罗启说:“夏小/姐脸色不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夏叶说:“可能是有点……冷。”
罗启一听,立刻招手将服/务员叫了过来,让他们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然后又给夏叶点了一杯热饮。
夏叶尴尬的厉害,感觉罗启也太绅士了,自己都要应付不过来了。
热饮很快就端上来了,罗启亲自给夏叶倒了一杯。点的是果茶,颜色非常好看,粉红色的特别少/女,估计每个小姑娘看到都会喜欢,夏叶也觉得很好看,尤其并不只是好看,闻起来很香甜,喝起来的味道也非常惊艳。
罗启瞧她的杯子空了,赶紧给她又倒了一杯。夏叶实在是不好意思让罗启给自己倒茶,想要自己去倒。
罗启说:“没关系,我倒就好了,有点烫,小心。”
夏叶赶紧点了点头,罗启伸出手拿着茶壶,夏叶就看到他的手腕向上有一道非常狰狞的伤疤,之前并没有注意,毕竟罗启穿着得体的衬衫,一般手腕再往上都是看不到的。
夏叶瞧得一愣,这么严重的伤疤,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病根。
罗启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微笑着说:“是小时候留的伤疤。”
夏叶觉得自己刚才的目光可能不太礼貌,赶紧笑了笑。
罗启并不介意,说:“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小时候我被母亲带去游乐园,坐摩天轮的时候,和姐姐发生了点小矛盾。”
夏叶一听就想到了长风衣刚才的科普,估摸/着这个姐姐就是罗启的二姐了。
罗启语气轻描淡写的,好像没有多大的事儿。但是夏叶竟然听得心惊动魄。
他们坐的是那种很大的摩天轮,里面没有坐的地方,全都是站着,一个摩天轮的箱子可以乘坐不少乘客。
当时他和二姐发生了点小矛盾,至于是什么小矛盾,实在是鸡毛蒜皮了,罗启根本不记得了。
然而就是这样,当摩天轮爬到很高很高的地方的时候,罗启的二姐竟然悄悄打开了车厢的门,要把罗启从上面推下去。
夏叶听得一身冷汗,一脸的不可置信。
罗启仍然轻描淡写的,说:“这个伤疤就是当时留下来的。不过幸好,那时候有个小姑娘就站在我身边,一把拉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