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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我能听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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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班主/任好好教育夏叶。

    夏叶被班主/任叫过去谈话,让她不要说/谎,不要对同学那么不友善,还把她大姨叫来了,让她大姨去管/教她。

    夏叶回家就被揍了,她大姨拿着扫把使劲儿的抽她,竟然把扫把都给抽断了,夏叶身上都是淤血,屁/股也肿的不能坐下。

    后来班主/任还有事儿没事儿就拿夏叶做反面教材,让大家不要学夏叶说/谎什么的。

    夏叶很伤心,不过她那时候太小了,并不会记仇,还是个非常开朗又喜欢笑的孩子,自我治愈能力也是好的。

    后来夏叶认识了一个朋友,一个她的邻居,同龄的小男孩,是隔壁班的小同学。

    小男孩喜欢欺负人,但是其实还不算坏,只是小孩子喜欢玩而已。夏叶那时候被好多同学叫大骗子,那个小男孩也来欺负她,说她是大骗子,下学的时候还跟着她,一直叫他大骗子什么的。

    本来夏叶很讨厌那个小男孩的,不过因为夏叶善良,所以那个小男孩要出事儿的时候,夏叶也没有不管,跑去和那个小男孩说了。

    夏叶听一辆自行车说,学校周边最近有好多不良少年,是隔壁初中的学/生,每天都会堵截这边小学的学/生,然后要钱打人。

    正巧了,那些不良少年盯上了那个小男孩,毕竟小男孩家庭比较富裕,每天都拿着一个挺贵的游戏机到学校来玩,看起来就有钱。

    那些不良少年盯了几天小男孩,决定要在周五下学的时候堵住他。夏叶正好听自行车说了这件事情,吓了一跳,赶紧就去和小男孩说。

    小男孩不信她,觉得她说/谎,笑话她是大骗子。不过小男孩也很小,所以一边充大瓣蒜一边又很害怕。

    所以周五下学的时候,特意给家里的保姆打了电/话,让她到那里去接自己。

    小男孩准备回家,夏叶还跑过来,拉着他不让他走那条路。但是小男孩觉得自己不能怂,甩开夏叶就走了。

    他走到那条路的时候,很平静,但是没想到那几个不良少年真的出现了。虽然只是初中生,但是比小男孩高了有一头多,而且手里拿着打铁棍/子,好几个人围着他。

    小男孩吓着了,不过也是幸好,他家里的保姆及时赶到。而且夏叶发现自己劝不动他,跑到旁边的大马路上去叫了警/察叔叔过来。

    那几个初中生没想到有大人来了,他们虽然是不良少年,习惯欺负人,好像很厉害,打人抢钱,但是遇到大人就怕了,赶紧跑掉了。

    小男孩又惊又怕,而且非常好奇,他忽然有点相信夏叶没有说/谎了。

    小男孩来找夏叶,给她带好吃的饼干和饮料,和夏叶聊天,夏叶告诉他铅笔盒正在旁边说话,说小男孩今天的衣服超好看,尺子在旁边说话,说小男孩的游戏机超级酷。

    小男孩因为那件事情,开始信任夏叶了,虽然他听不到,但是喜欢夏叶给他翻译那些物品说的什么话。

    两个人成了好朋友,每天一起上学下学,关系变得特别好。

    夏叶以为自己终于有朋友了,小男孩相信自己,那种感觉真好,终于有人不说自己是骗子了。

    然而,很快小男孩就消失了。

    老/师把夏叶叫到办公室去,说小男孩转学了,都是因为夏叶的缘故。小男孩跟夏叶交了朋友,结果夏叶把小男孩带坏了,小男孩的父母说,小男孩经常说一些胡话,说自己的朋友可以和物品说话,也喜欢骗人了。

    夏叶没有骗人,小男孩也没有骗人,但是大人们都觉得他们在骗人。

    小男孩的父母认为小男孩交错了朋友,把小男孩带坏了,所以干脆给小男孩转学了,还带他去做心理辅导。

    夏叶不敢置信,她还想回家去问问小男孩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男孩就住在她隔壁的。

    结果夏叶回家发现,小男孩一家搬家了,不只是转学,连家也搬了。

    老/师又把夏叶的大姨叫到了学校,跟她说夏叶总是骗人这可不好,要夏叶的大姨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什么的。

    大姨不想带着夏叶去看心理医生,因为看心理医生太贵了,花销那么大,她不想给夏叶花钱。

    不过老/师一定要,说如果这样下去,她根本教/导不了夏叶了。还让看完了心理医生开个证明什么的。

    大姨没办法,带着夏叶去看心理医生,去了一次,花费太贵了没有再去,但是老/师还让她再送夏叶去看心理医生,说夏叶没有好转。

    大姨生气了,又用扫把抽夏叶,然而第二天没有带夏叶去看心理医生,而是带夏叶去了一个诊所。

    夏叶有点害怕,那个诊所里的护/士医生都很凶,不像是普通医院的护/士姐姐那么友善。

    那是一家专门治疗精神有问题的诊所,说是诊所,因为根本不算是正规的医院。有好多精神有点问题,或者有点老年痴/呆,儿女不愿意照顾的老人被送进来。送进来也就没人再过来看了,实在是非常可怜。

    还有一些的确是有精神问题,家人不愿意照顾,觉得是累赘,也就送到这里来,给点钱让护工和护/士照顾,说是可以治疗,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执照。

    大姨把夏叶带到这里来,当然是因为这里便宜。

    大姨干脆不让她去上学了,把人丢在这里,这样眼不见心不烦,一个月也不用来一次。

    夏叶还那么小,被丢在诊所里,她觉得那里并不是医院,明明就是地狱。

    她和很多人睡在一个房间里,半夜能听到有人嘶声力竭的大喊,有人躲在被子里哭泣。

    椅子告诉她,她睡得这张床之前是个小姑娘睡的,那个小姑娘消失了,不知道去哪里了,它很想念这个小姑娘。它的朋友盘子说,小姑娘被推走了,身上盖着一块白布,不知道被推到哪里去了。

    椅子很奇怪,为什么要盖着白布?夏叶也不明白,她还那么小,怎么会知道。她只知道,电视里结婚的大姐姐会穿着白色的婚纱,美丽极了幸福极了。

    夏叶被送进来,她想离开但是走不了。她被/关了好几天,然后有护/士把她突然带走,带到一个小屋子里,没有窗户没有桌子,就只有一个椅子。

    来了个医生还有个护工,他们进来询问夏叶的情况,问夏叶是不是能听到物品说话。

    夏叶老实的点点头,但是她刚一点头,那护工就抬起手来给她一个嘴巴。

    夏叶被打的从椅子上掉下来,磕破了手和膝盖,惊恐的看着医生和护工。

    医生告诉她,现在给她治疗,如果让他们听到夏叶再说一句谎/话,就会打她一个嘴巴,打到她不说/谎/话为止。而且不只是抽嘴巴,如果夏叶冥顽不灵的话,还会把她丢到冷水里,还会用电流电击她,用火烧她的头发。

    夏叶吓哭了,她觉得好可怕,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而那些医生和护工就打她,听到她哭也打她,往她身上泼冰凉凉的水。

    夏叶在诊所住了好几个月,她再也不敢对别人说自己能听到物品说话,完全不敢让人知道这件事情,她害怕每天都躲在被子里哭,希望能够出去,但是大姨不愿意来接她,让她继续在里面呆着。

    后来那家诊所被举报了,有很多警/察过来,把那些医生护/士和护工都带走了,夏叶被带出来了,被送回了大姨家里。

    大姨说没钱养她,把她交给其他的亲戚,其他的亲戚就把她推给其他的亲戚。

    已经很多年过去了,夏叶挺过来了。但是只要一回想起当时的事情,她就觉得自己要崩溃,真的很可怕,会吓得她不敢睡觉。

    夏叶又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每个细节都是那么清楚,她甚至闭上眼睛,就能清晰的看到诊所里护/士医生的脸孔,他们明明开心的大笑,却举起手来抽自己。

    夏叶不敢再说她能听到物品说话,但是那些人仍然打她。

    夏叶双手又冰凉了起来,呼吸以偶点急促,目光低垂着看着老旧的地板,却很复杂,眼睛忍不住就红了,鼻子也有点发酸。

    杯子陪了夏叶很多年,它是知道夏叶的过往的,看到夏叶这种样子,就知道夏叶肯定想起了什么。

    杯子担心的说:“叶子?叶子?不要乱想,你看看我们,我们都陪着你呢。”

    粉饼说:“小/姐姐怎么了?怎么哭了?”

    望远镜它们也慌乱/了起来,说:“叶子?叶子?你怎么了?不要哭呀!”

    夏叶也不想哭,不过鼻子一酸,就觉得很委屈,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在诊所的那些日子,她以为自己熬不过来了,马上就要真的疯了。

    夏叶的眼泪不自觉的滑/下来,一下子感觉收不住了,成串的眼泪就掉下来,根本控/制不住。

    她咬紧嘴唇,捂着脸不想哭出声,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越是压抑,反而越是崩溃。

    罗启收拾好了自己,不过似乎还差一点点。他照了照镜子,决定就这么走出去了。

    罗启没想到出来就看到夏叶在痛苦,非常隐忍的样子,只是低低的发出类似于受伤小动物的声音。

    夏叶极力的抹着眼泪,但是眼泪怎么也抹不干净。她知道罗启还在这里,所以并不想这么哭下去的,但是又停止不了。

    夏叶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夏叶看不太清楚,但是她能确认,罗先生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了。

    罗启还是头一次见到夏叶哭,哭得非常痛苦绝望。他觉得,只是见一次就够了,足够了,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这样的情景。

    罗启立刻大步走过去,伸手将夏叶抱在怀里,低声在她耳边说:“小叶?怎么了?别哭别哭……”

    夏叶感觉到温暖的怀抱,罗先生的声音太温柔了,声音近在咫尺,不只是温柔,还很真/实,让她感觉到一丝安全感。

    但是这并不能制止住她的眼泪,她感觉,自己好像意外的脆弱,哭得反而更汹涌了。

    夏叶顾不得什么,也抱住罗启,脸埋在他的胸口上哭得直抽噎。

    杯子想说什么安慰的话,但是说不出口,哽咽了两声。

    望远镜小声说:“这个时候,我们还是安静点。”

    花瓶说:“说的对,杯子你就别哭了,简直添乱呢。”

    罗启抱着夏叶,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又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小声安危说:“别哭别哭,我在这里,我陪着你。你一哭,我真是要心疼死了,我的小宝宝,别哭了。”

    夏叶也控/制不住自己,抽抽噎噎的哭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她觉得自己需要发/泄,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仍然有一种要被/逼疯了的感觉,她需要大哭一场发/泄/出来。

    罗启一直抱着她,夏叶哭得天昏地暗的,哭到都要缺氧了,脑子里都昏昏沉沉的,终于冷静了下来,哭声也就停止了,只剩下抽抽噎噎的声音。

    罗启仍然拍着她的肩膀,低声的安慰着,然后在她的头发上轻轻的吻着。

    罗启并不想问她为什么哭,不想掀开夏叶的伤疤,只是安慰她,说:“乖宝宝,别哭了,眼睛都肿了。”

    夏叶哭够了,这才觉得很不好意思,不过她的眼睛真的都哭肿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抬手揉了揉。

    罗启说:“别揉,已经有点肿了,别用手碰。”

    夏叶声音也有点哭哑了,小声说:“眼睛有点疼……”

    罗启低头在她的眼睛上轻轻的吻着,说:“闭上眼睛休息一下,要不要给你去买点眼药?”

    夏叶伸手抓/住罗启的胳膊,说:“不用,那就闭一会儿好了。”她不希望罗启这个时候离开。

    罗启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说:“宝宝乖,我不走。”

    杯子看夏叶情绪稳定了,忍不住松了口气,小声吐槽说:“太肉麻了,内/裤小哥/哥真是什么肉麻的话都会说,没耳朵听了。”

    夏叶这时候才觉得不太好意思,罗启一直拍着她的肩膀,叫她乖宝宝,叫的夏叶脸都红了,好像跟哄小孩似的。

    夏叶想要抗/议的,不过罗启说:“怎会是哄小孩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当然是宝宝了,放心吧,我可不想把你当小孩对待。”

    望远镜说:“啊,我突然觉得,内/裤小哥/哥说的话超级有内涵呢!”

    花瓶说:“嘻嘻谁说不是,小孩子可不能亲/亲抱抱,做羞羞的事情呢。”

    夏叶刚才还痛/哭/流/涕,结果现在好了,一点悲伤的气氛都没有了!被那些中古物搞得,反而脸上通红,为什么要解读的这么透彻呢?

    罗启一用/力,就将夏叶给抱起来了。并不是公主抱,就像是抱小朋友一样,让夏叶坐在自己的一只胳膊上,然后将她抱到了沙发上。

    夏叶都傻眼了,虽然自己的确是个子矮,骨架子不重,但是也真的不算太轻呢,哪有这样就抱起来的,罗先生的力气也太大了。

    罗启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一边擦一边哄,说:“不哭不哭,眼睛都肿了,轻轻擦擦,万一叫别人看到,说不定会误会是我把我家/宝宝给欺负哭了呢。”

    望远镜立刻接话,说:“哇,又是内涵句呢,所以是怎么欺负哭的?”

    夏叶:“……”

    夏叶感觉羞耻死了,赶紧拿过罗启手中的纸巾,说:“我自己擦吧,刚才哭了那么半天,罗先生的衬衫……咦?”

    夏叶趴在罗启怀里哭了半天,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非常不好意思,觉得罗先生的衬衫又要报废了,刚要跟他说让他赶紧去擦一擦衬衫,结果一瞧就懵了。

    夏叶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罗罗罗先生……你……你的,你的衬衫呢?”

    罗启一脸淡定,转身指了指,说:“哦,在那里。”

    夏叶抬头一看,昨天她水洗了罗启那件不能水洗的衬衫,那件白衬衫这会儿还挂在中古店里,就在角落里挂着呢。

    夏叶说:“我是说……我是说那一件啊,你……你怎么裸/着呢!”

    “卧/槽!”

    “我的妈!”

    “天呢!”

    “我就说哪里不对劲儿!”

    中古物们突然都爆发出了一阵惊讶的感慨。

    杯子尖声说:“你们还说他不是衣冠禽/兽!他他他简直禽/兽不如呀!”

    罗启仍然很淡定,说:“哦,睡褶了,我脱在洗手间里了。”

    罗启竟然没穿上衣,衬衫不翼而飞,只是穿着西服裤子就出来了。当然他的头发弄得很完美,西服裤子也整齐,就是坦露着八块腹肌和流畅的胸肌,看的夏叶眼都直了。

    其实罗启是故意的,在洗手间里把自己弄好了,照了半天镜子,然后故意把皱皱巴巴的衬衫脱掉,裸/着上半身就出来了。

    还真别说,罗三少对于自己的身材是很有自信的,本来想要耍一把闷骚的,吸引一下夏叶的注意力,哪知道出来的时候却看到夏叶在痛哭。

    因为夏叶在痛哭,各种中古物根本就没发现内/裤小哥/哥有什么不对劲儿。现在夏叶不哭了,这才发现罗先生真的很不对劲儿!

    夏叶脸色通红,自己刚才可是趴在罗先生怀里哭了半天的,可能有大半个钟头那么久。难道罗先生真的就没穿衬衫出来,一直裸/着上半身?

    夏叶越想越觉得羞耻,因为刚才哭得太专注了,她完全没注意直接抱着半/裸版本罗先生是什么感觉。

    夏叶是又羞耻又遗憾,自己竟然刚才没发现!

    杯子气愤的说:“太无/耻了!”

    粉饼说:“哇!没想到小哥/哥的腹肌这么棒,好想摸/摸呢。”

    望远镜说:“我跟你讲,内/裤小哥/哥脱了裤子更有看头呢!”

    粉饼奇怪的说:“真的吗?你怎么知道的?”

    望远镜说:“我当然知道,我看过不下十遍了呢!”

    夏叶脸红的不能说话了,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硬着头皮说:“我去帮你把衬衫摘下来。”

    罗启说:“不用着急,屋子里还是挺暖和的。”

    这不是暖和不暖和的问题呀!眼睛都要被晃瞎了!

    夏叶赶紧站起来要去摘衣服,不过她哭得头晕,而且还有点腿麻。突然站起来根本站不稳,一头就栽进罗启怀里了。

    罗启伸手将她稳稳接住,接的是不慌不忙的,说:“慢点起来,宝宝是不是头晕?”

    夏叶更羞耻了,宝宝什么的!罗先生到底是怎么叫出口的!

    而且……

    夏叶差点没起子的吞了一口口水,罗先生的肌肉硬/邦/邦的呢,好厉害……摸起来手/感真是不一样。

    罗启抱着夏叶,手臂上用/力,肌肉自然是很硬的触感,夏叶倒在他怀里,默默的催眠自己,自己不是故意去摸的,真的不是故意摸的!这是个意外!

    罗启似乎是闷骚够了,将夏叶扶回沙发上坐着,然后转身自己去摘衣服。

    罗启的衬衫不能水洗,不过被夏叶给泡了水,其实也没有太大的事情,就是洗完了之后有点不平整。罗启也不在意,秀着他的身材就去摘了衣服,然后就在夏叶的面前,慢条斯理的开始穿衣服了。

    一个扣子,两个扣子,三个扣子……

    罗启系扣子也不紧不慢的,动作特别优雅,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慢的将扣子系上。夏叶觉得,这不像是在穿衣服啊,为什么有一种脱衣秀的感觉,看的她都要口干舌燥了!

    香奈儿手表说:“叶子,你的口水要流/出来了!”

    望远镜说:“我觉得鼻血可能会先流/出来!”

    夏叶:“……”

    罗启好不容易结束了他的“脱衣秀”,说:“要出去吃早饭吗?还是我叫些吃的送过来?”

    其实夏叶现在不太想出去,因为她的眼睛实在是太肿了。但是她又很想出去散散心。

    罗启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说:“不如我带你去个清净的地方?”

    罗启本来就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所以有不少地点选择。

    罗启去开车,夏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烂七八糟的头发,然后就坐上车跟着罗启走了。

    罗启带她先去兜了兜风,早饭就凑合着在车上吃了个汉堡,到了中午两个人就去了一家餐厅,是一个会员制的餐厅,本来每天都只接待几桌客人,所以非常的清净。

    罗启决定投喂夏叶一些好吃的,这样可能会有利于夏叶恢复心情。

    夏叶发/泄完了,又看到了一堆的美食,叫不上名字来,但是真的好吃到不得了的样子,让夏叶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尤其罗先生还那么小心仔细的陪着她,夏叶觉得,过去的事情也没有那么难熬了。

    罗启夹了一些蘑菇给夏叶,说:“尝一尝,里面是配了虾肉的。”

    长长的小白蘑菇,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新奇的,不过小白蘑菇里面被掏空了,塞/进去一些虾肉,这种吃法让夏叶觉得挺新鲜的,蘑菇独特的香味,加上虾肉的鲜甜,看口有很爽/滑弹牙,实在是美味极了。

    罗启瞧夏叶喜欢,说:“我再给你点几道甜点。”

    夏叶赶紧说:“不用了,太多了吃不完。”

    罗启笑着说:“吃不完可以带回去,当做下午茶,或者当做夜宵也是好的。”

    罗启从包间里出去,加了几分甜品,然后顺便拿出手/机,到外面去打了个电/话。

    他一直陪着夏叶,不想再刺/激夏叶,所以根本来不及处理其他的事情。这会儿罗启也是趁着出来点甜品的机会,打电/话处理一下这个事情。

    两个人回到中古店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还没停下车,就看到一个人在中古店前面徘徊,不是别人,竟然是唐棉。

    中古店锁着门,唐棉打电/话给夏叶,不过夏叶的手/机在中古店里,她根本没有带着。唐棉就跑过来了,然后一直在夏叶的门口等着。

    夏叶赶紧下了车,跑过去说:“你怎么来了?”

    唐棉说:“我在等你呢!”

    夏叶说:“什么事情啊,你给我发个消息啊。”

    唐棉说:“很重要的事情啊,想要跟你直接说。”

    夏叶把中古店的大门打开了,让唐棉先进去。

    罗启今天陪着夏叶大半天,下午的时候接了好几个电/话,虽然夏叶没有偷听,不过也不难猜出来,肯定是生意上的事情。

    罗启推了两个应酬,因为夏叶心情不好,所以他不想现在离开。不过夏叶刚才下车的时候,罗启又接了电/话,看来是真的很忙。

    夏叶让唐棉先进去,然后跑回车子那边。罗启正打着电/话,准备锁车。

    夏叶说:“罗先生,你回去帮吧,我没事了。”

    罗启挂了电/话,说:“我没什么要紧事。”

    夏叶说:“我真的没事了,罗先生你回去工作吧。你的工作我本来就帮不上忙,每次都是你帮我的忙,我不想拖罗先生的后腿。”

    罗启笑了,说:“你想太多了,你没有托我后腿。”

    夏叶忽然对他招了招手,说:“有悄悄话跟你说。”

    罗启忍不住笑了,挑了挑眉,俯下/身来。果然夏叶仰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罗启说:“只是亲一下脸颊?”

    夏叶不好意思了,说:“要循序渐进!”

    罗启又低下头来,也在夏叶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那好吧,我先克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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