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洞口距离地面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少说也得有十米,毕竟,刚开始我跳下来的时候可是着实摔了一个大屁蹲呢,而且那还是我偷奸耍滑,扯着绳子溜了一截儿,到了洞口边上的时候才跳下来的,饶是如此,仍旧给我摔得气紧,我好歹是一个武人,旁的不说,这身手总归还是不错的,照样招架不住,高度可见一斑!
眼下,我除非是长了一双翅膀,否则哪里能飞的上去?
空气愈发的稀薄,憋得我胸口都隐隐发疼,瞅着我们下来的那洞口,十多米的距离此刻于我而言简直如天与地的间隔一般,看的我浑身冷汗直冒,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算是认命了。
哪知,我认命,可有的人不认!
这位猛士,不是药师又是谁?只见他负手而立,一身长衫,像是一个老学究,昂首认认真真的打量着那洞口,过了片刻,忽然喝道:“都脱衣服!”
“啥?”
萍子当时就瞪了眼睛:“你们俩大老爷们爱咋咋地,让我们俩大姑娘脱什么衣服?难不成到死了都不想给我们留一块遮羞布?”
“别废话,脱衣服!”
药师酷的很,根本懒得与我们多说,低喝一声,不管其他,眸光熠熠的盯着那幽深的通道。
那个时候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了,看药师那架势,俨然是拿他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总归是求生欲望在作祟吧,明明缺氧缺的头晕脑胀,却偏偏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一股子神力,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跳了起来,跟萍子她们说都这时候了还讲究那男女大防干啥?赶紧的脱衣服,昭哥这辈子除了在某些不良网站上以外,还没瞅见过大姑娘白花花的身子呢,也就甭问那么多了,权当是行善积德,临死前满足一下昭哥这硬邦邦的大屌丝最后那点奢求了,让咱也开个眼不是?
这话一说倒是给萍子闹了个大红脸,要不是这地方缺氧缺的她也四肢发软的话,我估摸着就因为我这些个浑话,到最后是免不了被一顿毒打,这下子倒好了,她就是骂了我一句臭流氓,竟是听话宽衣解带,不过也就是脱了外衣,里头的棉衣棉裤却是死活不脱了。
至于伊诗婷,丫身上本来就被南清给扒了,就那么一件儿单衣,哪里还愿意脱衣服?那不是让人裸奔呢么……
药师一边拿着萍子的衣服打结,一边连连说不够不够,逼得我没了办法,连外衣带棉裤全都脱了下来,最后剩下了一件儿红裤头,倒是让伊诗婷笑了个半死,冲着我屁股蛋子上就踢了一脚,说什么哟呵,小伙子,还挺讲究,下墓整这么一红裤头,难不成是为了辟邪?
我也懒得搭理这疯婆子,都快被闷死在这鸟地方的人了,还在那瞎乐呵,当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哦,不对,是不知道丢命的恐怖,这女人的大脑结构还真是有些不一样呢,反正我是不想和她掰扯,就盯着药师看了,却见药师手上很麻利,我脱衣服的工夫就把我的衣服一件连着一件全打结了,最后还把他自己的长衫都脱了下来,又接了上去,愣是连出一条二十来米的“绳子”。
而后,药师一手抓着那所谓的“绳子”的一头,口中猛然间爆出一声低喝,整个人拔地而起,竟然是凌空垂直起跳十多米,犹如鹰击长空一样,一下子就钻进了那狭窄的通道里面,两腿飞快在通道两侧交替,不多时竟然没影了!
“妈呀……好俊的身手!”
萍子看的眼睛都直了,扭头推了我一把说道:“昭哥,这人这么厉害,他为啥非得跟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打交道啊?你以前不是和我说,外面有个什么叫牛逼啊的打篮球的联盟么,在那里头只要弹跳好,一扣蓝一个准儿,能挣老鼻子钱了,这人为啥不去那呢?难不成还不比这种玩命的活儿好?”
“是NBA……”
我一脸尴尬,擦了把脸上的汗,说:“不是什么牛逼啊,是NBA……”
伊诗婷这老娘们听了这些就跟抽风似得在一边大笑了起来,然后故作深沉的跟萍子说:“小丫头,你不懂,到了药师那个份上,钱已经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知道啥是信仰不?”
“嘁……”
萍子嘴巴一扭,对伊诗婷这话嗤之以鼻,翻了个白眼就说:“信仰是个啥玩意?能吃不?”
其实不光萍子不屑,我都觉得伊诗婷说的是屁话!
钱不重要?那啥重要?
给老子一个亿,老子敢去践踏人间的一切,卖屁股都成!
真不知道这个卖棺材的女屌丝哪来的勇气吹这牛,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可给她牛逼坏了,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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