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前来找麻烦的八婆委实给力,为了焕颜,将自己的小姐妹都拉了来买长歌的货。
长歌到最后也不知道该把焕颜给谁了,索性往门前一放,你们自己争去吧!
她可没时间继续和这些女人周旋,如今蔺卿阁脱离沐家的事既然已经被传了出去,接下来的麻烦只怕会更多,这些八婆只是个小开头而已。
至于消息是谁传出去的,不用想也知道,除了离厢还能有谁?
这个女人真是讨厌!不过不得不说,她这招够狠,接下来的麻烦怕是会不少。
没过几日,便有一群壮汉以自己的娘们买了蔺卿阁的货过敏了为由,来砸铺子不说,还骂骂咧咧的,弄得声势浩大,引来不少路人围观。
长歌并没有这阵势吓到,不就是长宁轩派来的么。长歌一脸镇定道:“你娘子既然过敏了,你可以将她带来,医药费我们全包!”
“我呸!我娘子如今那张脸都出不来门了,怎么带来?你们几个,给我用力砸!!”
几个汉子举着木棍,在店内毫不客气的摔砸着东西,谁拦着便打谁,长歌怒道:“你们有本事拿出证据来,不然的话我报官了!”
那壮汉上前给了她一巴掌,道:“你去啊?!你不过是一个被沐二少玩腻了的女人罢了,你看你报了官,官老爷会不会帮你?!”
壮汉语毕,对着看热闹的众人道:“你们听着,以后都别来买蔺卿阁的货,我见谁来一次我打他一次!”
那些人吓的面色有些发白,待壮汉砸尽兴后,这才带人离去。临行前,壮汉打量了一眼店内,讥讽道:“啧啧,要我说,你这破铺子还是早日关门算了。”
长歌:“……”
此时店里已是一片狼藉,伙计们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清理着,长歌知道,他们对蔺卿阁都是有感情的,想必心里都很难过。
长歌对众人道:“都是我这个老板没用,让你们受连累了。”
伙计道:“长歌姐,你这是什么话,咱们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么好的老板,只是,咱们这铺子还继续开下去么?”
“开!”长歌语气隐约透着股怒气道:“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收拾干净了!生意继续!
“可是,那些人已经放下话了,以后应该不会来咱们这里买东西了。”
长歌道:“这些有我担着,你们只管做好生意便是!”
看样子,她还非想办法搞垮长宁轩不可了!
当晚,长歌从铺子里回到林言琛家中后,并未和他说这些事,她不想什么事都靠他。
晚饭长歌做了糖醋里脊,炒白菜,吃饭的时候,林言琛道:“生意怎么样?”
“挺好的啊,对了,我想了想,还是希望你过一段时间,能帮我去找一下睿亲王。毕竟长宁轩在那里,多少会影响一些生意啦!”
林言琛抬头望向她,长歌立刻道:“你要是不想去的话也没关系,我……”
“既然你开口了,我跑一趟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不知王爷是否早就忘了咱们。”
“不会的,听闻王爷为人极好,应该会念在咱们曾经帮过他,帮咱们这个忙的。”白阙为人,长歌在熟知不过,他是有恩必报的。
林言琛道:“那我便去,只是,为什么要过一阵子?”
“我想趁这段时间煽动一下其他商户的情绪……”
长歌没将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林言琛,怕他觉得自己心里恶毒。
林言琛也没在多言,而是道:“都听你的,今晚别回府了,留下可好?”
长歌:“……”
翌日,长歌顶着一张睡眠不足的脸来到了铺子里,昨夜挨不住林言琛纠缠,留在了那里,虽然林言琛很正人君子,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可是她莫名其妙紧张,到大半夜才睡着了。
长歌来到铺子后,从铺子里拿了些银子,来到了一家药铺,买了几样草药,其中,便有一味荨麻,俗称蜇人草的东西。
这种草一旦碰上,便会火辣辣的疼……长宁轩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蔺卿阁的水粉令人过敏找事么?呵呵,以为就你们会搞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么?
长歌将荨麻捣碎成汁,留下汁液和上面的茸毛,装好后来到了给长宁轩供货的老板那里,到了门前,长歌将自己的脸永帕子遮住,走了进去。
那老板曾经负责多家供货,如今就只负责长宁轩一家,闲的很,正悠哉悠哉的躺在躺椅上,磕着瓜子哼着小曲,见有人来了,也不起身,道:“我这儿如今只管长宁轩的生意,一律不招待外人!”
长歌冷哼了声:“龟儿子!你也配做生意?!”
语毕,从袖中掏出银针,直接刺晕了老板,然后趁着没人,快速找到了堆积存货的地方,将荨麻的汁液混入了胭脂水粉里。”
到时候若是谁用了这些东西,脸上必定火辣辣的疼。
这样做虽然有点缺德,不过若非如此,怎么能引起民愤呢?只是委屈了那些顾客。
其实若不是长歌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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