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思及此,长歌心底一甜,红着脸推了推他道:“要的话也别在这里,回房里去!”
谁知林言琛却道:“此处无人。”
“我看你是疯了……唔。”
长歌话未说完,便被林言琛堵住了唇,修长的手也不安分的开始解长歌的衣物。
长歌大惊,四处看了看道:“还是回房吧!”
虽说此处午后几乎无人,可万一有人来了,被撞见岂不坏事?
林言琛道:“这是对你的惩罚!方才不还说,怎么惩罚由我么?”
……
好吧,这话确实是她自己说的,也不好反悔。
长歌一咬牙道:“那你快点!”
“好。”
林言琛嘴上答应的倒是痛快,这种事他什么时候快过,长歌被他“惩罚”的是心惊胆战,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生怕哪里突然冒出个人来,同时却又有一种诡异的快.感。
似乎看出了长歌的窘迫,林言琛坏心眼儿的在长歌耳边吹着热气道,“是为夫伺候的不舒服么?娘子怎么一声不吭?”
说罢,腰间更加用力,长歌红着脸瞪他,死咬着下唇,就是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林言琛虽然不比其他男子阅.人无数,但长歌一个就令他技术超群了。长歌也是忍的辛苦。
不过比起被人发现的危险,她还是忍着吧……
她越是如此,林言琛“惩罚”的越狠,到最后长歌好歹妥协的出了两声,林言琛见她担心的紧,才算草草完事儿了。
事毕,林言琛将长歌揽在怀里,安静的抱着她,近乎奢侈般的享受着二人单独相处的时光。
良久,林言琛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
“快了。”长歌想了想,还是决定将幸生的事告诉他,让他宽心。
长歌道:“林言琛,我有事同你说,不过你先答应我,知道后不许冲动!”
“好。”
“其实……幸生没死!”
林言琛:“……”
林言琛的反应和长歌听到这个消息时如出一辙,似是没反应过来一般,“你说什么?”
“大巫师亲口告诉我的。”
长歌将事情的原委同林言琛说了一遍,就见林言琛的面色越来越黑,到最后神色冰冷的骇人。
长歌握住他的手道:“你别轻举妄动,把她交给我吧,绝对让她生不如死!”
林言琛知道长歌擅长炼毒,也没拒绝,反正有什么事他一并担着。
林言琛道:“都由你,幸生在哪?你我去看看!”
长歌正有此意,二人离开相府,按照大巫师给的地址,来到了城郊,找到了收养幸生的那家。
再见到幸生时,林言琛和长歌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激动,不可置信,还有股失而复得的狂喜。
长歌抱起幸生,眼眶忍不住红了。
怀中的幸生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长歌,不明白她为什么哭,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试图替长歌擦眼泪。
一旁的林言琛看着母子二人,心中一片暖意。眸底确是冰凉一片。
比之长歌失而复得的喜悦,他更多的是愧疚,自责。
他没有做到当爹的责任,外人眼中他十分成功,无所不能,可是他却连长歌母子都护不住。
今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长歌和林言琛陪了幸生一下午,暂时却不能将幸生带回府去。
临走前,林言琛给了夫妇一笔不菲的银子,让他们好好照顾幸生。
二人回府后,天色渐晚,白檀等的越发焦躁不安。林言琛不会真的将阿丑收房了吧?
……
见长歌回来了,焦灼的白檀二话不说,直接上前甩了她一巴掌,怒道:“贱人!”
长歌强忍住还回去的心思,不卑不亢道:“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
“你勾引相爷,还敢狡辩?我问你,你这一下午去哪了?”
“相爷有事出府,带奴婢一同去了!”
“呵,还敢说没勾引相爷?你是个什么东西?相爷怎么可能走到哪都带着你?”
长歌道:“奴婢这幅容貌,又岂会勾引到相爷,夫人多心了。”
长歌故意说这话,白檀果然不说话了。
若是说,阿丑这幅容貌林言琛都能看上眼,那她算什么?
长歌看着白檀铁青的面色,知道白檀已经对她起疑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白檀就会调查她,或者对她动手。
可惜,这次她再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