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安相认后,长歌闲来无事便时常往药铺跑,反正林言琛日日都要忙,她偶尔打扰下没什么,总不能一直耽误他做正事儿。
长安将长歌回来了的消息告诉了李春花,并抽空带着长歌回到了家中。
长歌原本还担心,李春花这种思想保守的妇人,会接受不了她,没想到李春花再一次见到她时,只是红着眼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原本长歌想了一肚子解释的话,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娘俩在房里说了许久的话,大多是李春花问,长歌答。
问的无外乎其他,这两年过的如何,如今同林言琛怎么样了,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琐碎问题,长歌皆耐着性子回答了。
长歌全都实话实说,除了个别不好让李春花知道的,几乎没有隐瞒,包括现在和林言琛的关系。
最后,李春花叹了口气道:“丞相大人待你还真是……听都没听说过的好,先是为了你抗旨不娶其他女子,你嫁到南疆去,他不顾身份去迎亲队伍拦着,现如今居然还能接受你。娘虽不懂什么大道理,却也知道,这上到天子,下到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谁家男人这么惯着女人家啊?更别说女婿还是京中数一数二的男子,其他人家的闺女,看他一眼都能高兴半天,阿茶啊,你可别不知道惜福了。”
长歌知道,李春花说的都在理。一直以来,长歌虽然嘴上不说,可是林言琛待她如何,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
所以为了他,她放弃原本可以平淡安稳的生活,遭受的所有诋毁,包括将来不知道会发生的什么事,都值了……
呸,根本不算事儿!
长歌道:“娘您放心吧,女儿心中有数。”
“有数就好。”
伴着暖烘烘的火炉,母女二人又话了几句家常,窗外的飞雪静静地飘着。
不知不觉,竟过去了整整一日,果然,女人说起话来最可怕,只要有一点话题,便根本停不下来。
长歌回到相府时,天色已经暗了。
府中下人见到她回来了,快速上前道:“阿丑姑娘,你怎么才回来啊?”
“怎么了?”
“相爷等你许久了……”那人说着,好心告诉长歌道:“相爷好像脸色不大好,你若是再不回来,相爷可要生气了。”
“啊?”长歌闻言,快速来到了林言琛的卧房,房内晚膳已经摆好,林言琛却未动筷,坐在桌前脸色不大好,很明显是在等长歌回来。
见长歌回来了,林言琛面色才缓和了些,遣散了下人后,语气冰冷的开口道:“娘子整整一日不曾回府,去哪了?”
“唔……我去我娘家了。”
不知为何,长歌觉得自己此刻像是做错了事被训话的小孩子,虽然她没做错什么吧,不过她看得出,林言琛此刻压抑着怒火。
听见长歌这么说,林言琛看向长歌的目光带着股审视。
长歌被他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也不知他这无名火从何而起,长歌试探着开口道:“我和我娘分开了那么久,话说的自然多了些,回来的便晚了些,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确定长歌没说谎,林言琛深吸了口气,语气缓和了几分道:“没什么,就是……担心你被人认出来。”
“是么?”
其实,林言琛是担心……希延……
他从白阙那里得知,希延至今还未离开,还时不时的打探相府的事,虽说希延并没有明确问林长歌如何了,不过希延用心昭然若揭,林言琛不可能猜不到。
林言琛承认自己有些小心眼了,一想到长歌有可能和希延见面,万一二人旧情复燃,说不定根本就是余情未了……
虽然有把握留住她,可是,单是想想长歌和希延在一起的模样,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林言琛自己想想,都觉得有些……丢人。
他身为男子,平日一向大度,居然因为这种事生了一整日的闷气,唉……
长歌自然是不知道这许多,她甚至不知道希延在京中,只觉得林言琛这火气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知他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大概,真的太担心她被识破身份罢。
二人用过晚膳后,满心愤懑的林言琛正准备将长歌按在床上狠狠收拾一番,二人情动之时,长歌小腹突然一痛。
长歌推开他,有些尴尬道:“林言琛,我,我葵水好像来了……”
林言琛:“……”
他额角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他这里都快提枪上阵了,她居然……
林言琛在长歌唇上发泄般的啃了口,从她身上起来,躺在了一边。心中暗自琢磨着,今天莫不是他什么倒霉日不成?
一旁的长歌去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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