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放低了声音,在长歌耳边低声道:“记得把上次成亲的洞房补回来。”
长歌:“……”
某对儿“老夫老妻”没羞没臊的说悄悄话的功夫,新人那里已经送入洞房了。
长安在外面招待了一会儿,被人起哄着,推搡着入了洞房。
洞房内,燃着喜烛,烛光昏暗,平添了几分暧昧,一身凤冠霞帔的蓝烟安静的坐在床边,等着夫君挑盖头。一双手却紧紧握在一起,似乎有些紧张。
长安的紧张不在她之下,不过更多的,却是激动。
长安上前,揭下红盖头的一瞬间,不禁愣住了。
蓝烟本就是倾城之姿,今晚更是格外的明艳动人,云鬓花颜,因为害羞,双颊冒出淡淡粉红,双眸如水一般,看的长安心神一漾。
长安来到桌前,倒了两杯酒来同蓝烟喝交杯酒。
酒一下肚,长安便感觉身上一热,很快便意识到。这酒是长歌准备的。他那不正经的老姐能准备什么好酒,想想就知道,这里面掺了料了。
不过对此,长安非但没有什么意见,反而在心里暗自感谢起长歌来。
二人饮过交杯酒后,长安没有丝毫犹豫的,吻上了阿药的唇,在他伸出手准备解阿药的衣物时,阿药突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长安愣了下,立刻明白过来,她因为过去的经历,本能的对这种事有点抵触。
长安耐着性子,在阿药脸上慢慢的亲吻着,温声道:“别怕,是我。”
听见长安的声音,阿药原本颤抖着的身子平复了下来,青涩而害羞的配合着长安。
红烛摇曳,一室春光。
……
长歌和林言琛离开了长安家后,坐着轿子往回走,忍不住对林言琛道:“如今长安都成家了……”
“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日子过的有点快。”
长歌想起当初刚重生,长安还是个文弱的病秧子时的日子,到如今,经历了许多事。可是依旧感觉,仿佛一眨眼就过去了。
一旁的林言琛笑道:“娘子可不是个爱感叹的性子,这是怎么了?”
“就不许我悲春伤秋一回啊?”长歌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
“不敢不敢。”林言琛失笑道:“只是觉得,娘子想的未必只是这些。”
长歌:“……”
“那你倒是说说,我还想什么了?”
林言琛道:“娘子还想,如今的生活,和你刚重生来想象的生活完全不一样是不是?”
长歌:“……”
她有时候不得不怀疑,林言琛这厮有读心术。
不然怎么每次她想什么都能被他猜中?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思及此,长歌有些不爽道:“可不是么,原本我就准备做做生意,鼓捣鼓捣药材什么的,谁知道某人忽悠着我和他假成亲,唉,就这么被骗了!林言琛,说实话,当年你找我和你假成亲,是不是那时候就打我主意了?”
林言琛闻言非但没有丝毫被拆穿了的愧疚,笑道:“若非我当年如此,如今岂非还打光棍呢!”
长歌闻言,心里一甜,面上却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少来!就算没有我,你堂堂丞相大人还会再找不到女人么,说不定此刻早就三妻四妾,儿孙满堂了。”
林言琛也没否认,若是没有长歌,也许他会接受白钰的赐婚。
林言琛道:“三妻四妾又如何,不过是些花瓶摆设罢了,不如娘子一人来的好。”
长歌冷哼了一声,唇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算这家伙会说话,今日暂且放过他!
然而长歌的感动却根本没持续多久,晚间回到了府中,某人色狼本性便又爆发了,长歌被他按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的时候,忍不住怒道:“当初就不该听你忽悠!”
后悔死她了!!
林言琛闻言,在长歌身上更加卖力了起来:“晚了!娘子,上了我这条贼船,你就别想下去了!”
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