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好像没什么反应,拿毛巾浸透了热水,细心地帮她擦拭身体。
说真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为她做这些事,在她被下药他都能坐怀不乱,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他都不会趁人之危的这样一种关系里,他今天为她所做的这些事,才更叫她感动。
“把腿分开。”他说。
“这里……”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这个最私密的部位,他要帮她上药吗?
后背她够不着,他帮她上过也就算了,大腿根部若分开,岂不等于把自己最私密的部分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她没有这个勇气。
他看着她,就只是看着她,在那样的目光里,她仍是摇了摇头,“我自己来,谢谢你。”
他没有强求,把药水递给了她,但他仍然坐在那里,仍然是那样的目光,难不成他还想看她给自己上药?
“你出去啊!”她说。
他轻轻一笑。
有一瞬间,她竟看不懂那抹笑容里的含义,但他到底是出去了。
说真的,她还从来没有见这个男人这么‘听话’过,但是,他不是一个会半途而废的人,他不会把这件事情做到这个份上就算了,以免他突然再进来,她赶紧抓紧之间给自己上药。
确实,陆夜白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他去了自己的书房,收拾自己的一些工作需要。而这个时候,这个夜晚,没睡的不止是他和叶悠然,还有那一位客人,殷若愚。
“你是不是知道她身上的疥疮是怎么回事?”殷若愚倚在他的书房门口,嘴里吐出一圈浓浓的烟雾。
“何以见得?”陆夜白没有回头,淡淡反问。
“你若不是知道是谁做的,何以这么照顾她?”
“她是我老婆。”
“你少来了。”殷若愚才不相信他这话,“我猜,那个人是尹盼兮,是尹盼兮给她下的药。你怕她会怀恨在心,所以才会支开尹盼兮,独自扛下这一切吧?”
陆夜白有片刻的沉默。
殷若愚又继续道:“其实你了解尹盼兮的性格,她父母早亡,一个女孩子孤孤单单的长大,她不会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而叶悠然,她成长在叶家那样的家庭环境里,若她是任人宰割的一个人,她根本活不到现在。你之所以把尹盼兮带回家来,不就是想激化这两个女人之间的矛盾吗?怎么现在,你要打乱自己的计划?”
“你到底想说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不会只是为了剖析他陆夜白的心理吧?
“我想说的是,能让你拼着被传染的风险也要照顾的女人,是让你动心了吧?”
他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反驳,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我还有心吗?”
和殷若愚的这一番谈话,只当是夜里的一阵晚风吧,过眼云烟。
之后,他拿着收拾好的一些文件和笔记本电脑,再次回到了叶悠然的房间。
叶悠然和他不一样,面对女人赤/裸/裸的娇躯他都能不为所动,而她,明知道他就在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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