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若愚点头:“对,陆向南就是叶南山的儿子。”
“怎么会这样?陆夜白和叶南山不是仇深似海吗?怎么会收养他的儿子?”她从来没有想过,陆向南居然不是陆夜白的儿子?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解不开的仇恨。”殷若愚说。
“我还是难以置信……”或者说,陆夜白可以收养任何人的儿子,怎么会收养叶南山的儿子?
许久,她才缓过神来,又问:“那孩子的母亲呢?孩子的母亲在哪里?”
因为她知道这些年来都是殷若愚在照顾叶南山,朴素也会时不时的过来看看,好像还没有别的女人过来看过。
“孩子的母亲——”殷若愚沉吟片刻,还是说出了那两个字:“疯了。”
“疯了?”夏沫再度吃惊:“怎么会?”
“那个女人名叫苏菲,是叶子的嫂子,在叶子入狱之前,苏菲一直是由她和朴素照顾的。直到她入狱,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给她更好的照顾了,也不愿意拖累朴素,所以拜托我为她找一家好的精神病院,将她送过去治疗。”殷若愚避开了当初致使苏菲疯掉的原因。
夏沫也听出来了,所以也没有再继续追问这个问题,只问:“那现在呢?苏菲依然没有治好吗?”
“没有。”殷若愚摇头,“她和叶南山的情况差不多吧,如果有亲人在身边,也许能够早点唤醒他们,但是整个叶家,除了沦落风尘的叶采菊和生死未卜的叶悠然之外,已经没有别的人了,自然,他们也都得不到更好的照顾。”
“那陆向南又是怎么回事?”
“这也许是一种母爱的天性吧,苏菲虽然神志不清,但是她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个孩子,她也很努力的保护这个孩子,在精神病院里平安生下了这个孩子。我和朴素商量过,为了这个孩子能过一种健康的生活,我们强行带走了他,把他送到了一所福利院。也正是这个举动吧,加重了苏菲的病情,可是为了孩子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后来夜白就领养了这个孩子……”
说到这里,殷若愚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夏沫,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请说。”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他要说什么。
“其实夜白明明可以什么都不告诉你的,以他的能力,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但是他为什么还要告诉你关于他和叶悠然之间的一切,这些你想过吗?”
“……”她的确没想过。
“因为他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把你看得更透彻,他知道你不喜欢被欺骗,所以他宁可把自己这一条道路变得更艰难,也不愿意再欺骗你。”
“……”
“你知道你和叶子最大的不同是在哪里吗?”
这个人,每次要说出一大段长篇大论的时候,总要先抛出一个问题。
她没有说话,静静的听他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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