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傅长风冷声道,“你再动,你信不信我在这里上了你。”
傅明月一下子就停止了动作,连呼吸都变得低低的,她低下头不看他,身体一轻,男人将他抱起大步走进卧室。
傅明烟扶着额角,“………”
将傅明月放到柔软的床上,傅长风看着她,伸手轻轻摸着她的眉眼,声音粗哑却温柔,“你那里不舒服。”
见傅明月闭上眼睛不回答,俯下身,声音喷在她的耳廓,“是我弄疼你了吗?”
傅明月想到他上午还那么强迫自己,他的豪不温柔,再加上身上那处现在确实有些疼,傅明月闭上眼睛,侧过头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肩膀轻轻的瑟缩着。
傅长风叹息一声,又心疼又无奈,他站起身有些疲惫的捏了捏高挺的鼻梁,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我去让医生来给你看看。”
“我不要看医生。”傅明月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来。
说完她有些焦急,她不能看医生,一是因为她怀孕了不想让他知道,二是,他既然以为是把她弄疼了让医生来给她看看,这种事情羞于出口,她怎么能看医生呢。
她从床上坐起身,看着傅长风,“我没事,三姐还在外面等你呢。”说道傅明烟的时候,她又有些犹豫的问了一声,“三姐的朋友没事吗?要不然我……”
傅明月并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三姐和自己的血型一样但是为什么三姐不给她的朋友献血,她只是想起午饭后傅明烟突然流鼻血了,可能是三姐的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才不能给她的朋友献血。
到底是她心性善良,虽然自己怀孕了,但是献点血并不会造成什么,只是要休息几天,三姐都因为和这个事情和二叔吵了起来,一定是对方的情形不乐观。
“你在这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别管。”
傅长风说完就走出卧室,关上卧室的门,扶着门把手的手指紧紧的攥着,骨节苍白的厉害。
………
黑色的幻影行驶在街道上。
傅明烟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她淡淡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想着刚刚傅长风说的话,漫不经心的问着正在开车的温淼。
“当家让我这么着急的去医院到底是怎么,出了什么事吗?”
“太太……”温淼握着方向盘,斟酌道,“是当家一个朋友出了事,现在正在手术室,但是血浆不够用,希望太太能够救救她。”
傅明烟慵懒的笑着,依然看着窗外,“这样啊,什么朋友啊。”
温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加快了速度,模棱两可的说,“太太,这个我也不清楚。”
温森说完,心里叹息一声,若是太太知道要给陈羽输血,他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最微小的估计,她能立刻把这辆车给砸了。
………
傅明烟来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倚在墙壁上的身形修长的男子,英俊的面容被烟雾笼罩着,但是依稀能看见他沉冷如水的眉宇,他的脚边零零落落的散了一堆烟蒂。
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阴沉的气场让原本就沉寂的走廊更加的阴寒,傅明烟走过去,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声响。
傅明烟走到他身边,伸手扯着他的衣袖口,男人将烟捻灭,低眸看着她,似乎是等着她开口。
傅明烟声音很轻的喊着他的名字,但是在寂静的走廊上格外的清晰,“薄寒生。”
男人并没有出声,漆黑的眼眸盯着,片刻,抬手抚着她的下巴,上面还有微红的痕迹。
“怎么弄的。”
傅明烟仰起头,微微笑着,“不小心磕了一下。”
她总不能说是被傅长风给捏的。
“下次小心一点。”
男人说着,声音并没有什么情绪,眼底的神色也是淡淡,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很轻,怕力气大了碰疼她。
男人的手指有些粗粝还在这烟草的气息,摸得她脸颊原本的就娇嫩的皮肤越发的红了,其实被男人粗粝的手指磨得有点疼。
“薄寒生,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