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成了清洁员。
而李华在无意中见小张工作,手脚比较麻利,所以就挑了她到这里工作。
我叹了一口气:“你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去贪望那些虚无的东西?南雕公司虽然好,但你年纪轻轻的……”
话到一半,我没有再说下去,每个人的选择都是经过心中斟酌才有的,而我没有任何资格去感叹或是说什么。
小张把粥放在桌上,看了一眼我握着的手机道:“简姐姐,您打电话也是没有办法出去的。”
“为什么?”
“因为……他是南先生。”
我皱了皱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张道:“之前在南雕公司工作时,有人来公司挑衅,李秘书没等警察到来,出手过重直接就把那人给打死了……但后来,警察也没有一点管这事。”
李华打死过人?!
我是真的想不到,李华木讷老实的外表下,竟然带着如此残忍的心。
我不由得想到当初在维也斯包厢时,李华三拳两脚的就把包厢的门给踹开的事情。
李华……他,他还真的深不可测。
“简姐姐?”小张叫了一下我道:“所以,简姐姐,不管您是怎么和警察联系,您都是出不去的。”
我挂断电话,只感觉脑子乱极:“小张你先出去。”
小张出去后,我更是烦躁,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究竟我要怎么样才能出去?
难不成,我真的就一直在这房间里?
如真是如此,那我可能就错过我的梦想——去见派克。
现在,唯一能够帮我的只有冰辰然。
但一想到冰辰然被南毅打的脸上出血的模样,这想法立马就被我掐断。
我怎么可以麻烦他。
……
时间就这样过了三五天,我感觉像是在度日如年。
看着防盗窗外的高楼,与蓝天,我叹了一口气,我是一只囚鸟,永远都无法飞出南毅给我的这小方天地。
还真的是印证了小张所说,因为他是南毅,所以他代表着权利,代表着一切。
我又给南毅打了电话,但他也很清楚我电话的内容是放自己出去,所以干脆不接我的电话。
于是,白天我是一直囚鸟,晚上我是他床上的夜莺。
什么是生不如死?这痛处,或许也仅仅比结婚五年前,南毅对我的冷漠要稍稍来的好一些。
他现在打着爱我,为我好的名义正大光明的囚禁我。
也使得我厌恶他,却又真正的恨不起来。
我又打了南毅的电话,但他依旧是不接。
为了发泄怒火,我特意发了个朋友圈,内容是:传说囚鸟一旦无法飞翔,那么它就会选择死亡。@南毅。
我故意@提醒南毅,这算是挑衅他。
但我不管,算我任性。
这几天的一个人的苦闷,还有想要迫不及待的去见派克的想法,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你从小到大喜欢的偶像,马上来到你的城市,并且你将要和他会面。
但这时,你所爱之人,把你囚禁,不让你出去。
由此,你会烦躁,你会愤怒,你甚至想发火,可……你只能无可奈何。
我再次叹了口气,这时,手机来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