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变成了一只羊。还是一只小羊羔。这个可是食物链最底层的玩意啊。
难道我以后就跟着一群羊在大草原上奔跑,要是遇见什么狼啊,狮子啊,老虎啊这些,我要是一个不小心,那就死了?还是重新投胎?
不过,我看见周围的景象我心也是凉了半截,老子竟然是被圈养的,这个真的是简直了。我彻底沦落为即将被宰杀的命运了。
突然,我好像是听见了一个很是熟悉的声音,“老刘,老刘,你赶紧过来看看,我们家羊过了一只小羊了,你赶紧过来看看啊。”
我抬头一看,竟然就是我家的邻居,田大娘的声音,田大娘口中的老刘就是刘大叔,我冲着田大娘大声的说着想要告诉他们我是小寻啊,但是,我一开口便是:“咩~、咩~”
我心中也是非常的着急。要是现在有个人能够知道我说的话就好了,但是,我也知道是我自己想多了,这个怎么可能呢。
我慢慢的学会了站立,外面就是我家,吴婆婆就在我家里住着,陈青山倒是没有发现,应该是离开了。每次我看见吴婆婆从我们家出来、进去我都会大声的的喊叫着,但是,吴婆婆压根就不往我这边看。
每天吃的东西更加是让我难受,一开始喝羊奶倒是没有什么,但是,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羊奶就没有了,我只能吃一些草,树枝之类的,我甚至为了吃这些草跟树枝特意饿了好几天,然后去吃,才发现好像是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难吃。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这个田大娘跟刘大叔每天都过来看我,不,应该是过来看小羊羔。
我每天几乎是以泪洗面,我想要变成`人,想要去找孟萱,想要去看看我跟孟萱的孩子,都是过了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孟萱现在怎么样了。
就这样,又是过了几天,突然有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男子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拿着树叶逗着我。我也不管来的人到底是谁,反正谁来了都体会不了我的伤心事。
“哎呦,这个小羊还真是奇怪啊,每天都是哭。是有什么伤心事吗?”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个人,他们说的话我全都是能够听得懂,但是我说什么,没有人能够听懂。
“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我随意的回应着,也不指望这个人能够听得懂,因为我的话,出来之后就是变成了‘咩’、‘咩’的。
“你不说我怎么可能懂啊?”那个人说着。
我猛然抬起头看着那个人,那个人笑着将脸上的面纱给摘了去,我都是惊住了:“白堂大叔,你怎么来了?”
来的人,正是守护我家地下那个宝贝的阴阳使,白堂。
白堂重新将面纱给弄好,低声的说着:“我是阴阳使,这个周围的一举一动不正常的情况我都能了解的一清二楚,自从你到这边来,我整个耳朵里面不是你哭喊的声音,就是你骂人发泄的声音,我实在是听的烦了,所以,便是过来,想要换一个耳根子清净。”
我的泪水一下子又是出来了,冲着白堂哭诉着:“我也想啊,对了,白大叔,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情啊?”
白堂看着我,依然用手上的树叶在逗着我,而我竟然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吃。“不行。我的责任是守护你家的那个东西,我绝对不能擅离职守,有什么事情你自己做去。”
我听见白堂直接拒绝了我,我心中很不是滋味,我哭丧着对着白堂说着:“我要是自己能去做,我干吗还要找你啊。求求你了,白大叔,只要你能帮我,我什么都愿意帮你做。”
白堂就像是一个孩子,然后语气很是肯定的对着我说着:“我刚刚都是说了,你要是想要做什么事情的话,你自己去做。”
我一听,难道这个白堂知道解救我的办法?我赶紧问着白堂:“白大叔,你是不是知道解救我的办法啊?”
白堂摇了摇头,接着说着:“不知道啊。”我叹了一口气。我爹跟我爷爷都是没有办法,他怎么可能知道救我的办法呢,我也不再打算跟白堂继续废话下去了,我找了一个角落,跪在那边只能是等着我爹跟我爷爷过来救我了。
“哎哟,叶小少爷,你这样就不好玩了,来啊,来啊,再跟我玩一会。”白堂一边说,还挥动着他手上的树叶。
我低声的回应着他:“你刚刚的那个样子,不像是一个阴阳使,而是某个丽春院的小姑娘。”被我这么一个嘲讽,白堂想了想刚刚说的话,一下子便是笑起来了。
“叶小少爷,你生气了?”
“恩。”
“哎呀,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这个算是东岳大帝亲自关照的,谁敢违抗啊,”白堂有些无奈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