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嫁给你,我还会有什么样的故事。”
“晚了。”桓生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轻挑了一下眉头,缓缓道:“孩子都生了。”
瑾歌蓦地染上一抹难为情,绷着脸别开了去。
“……哼。”
巳时左右,瑾歌终于盼来了那个心心念念的身影,她差一点就没有认出来。
因为今日的蓬香做了一身女儿扮相,那身段模样,若不是在人群中太过显眼,她都不会发觉其实是一个男子。
此时的翠韵楼,凌墨正在房中不知所为,彦诗唤了青书前去请他,本来青书说昨日至今大公子进了房门就不曾出来,想是最近他的常态,便没有特别在意。一般情况下,大公子不会出来迎客,已然全权由着他在迎客。
“你跟他说,薛瑾歌来讨喜酒了。”
“啊?!”青书那张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
见彦诗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他依旧是半信半疑的朝着凌墨的房间走去。
一旁的温素又好笑又无奈的瞪了彦诗一言,忍不住嘀咕道:“人家哪经得住你唬,竟瞎说。”
“我哪儿瞎说了?可不就是来讨喜酒的嘛。”
两人说着,就看到凌墨出现了。
见状,彦诗得意的给了温素一个‘我说得没错吧’的眼神,好不得意。
凌墨见着只有温素和彦诗,却不见瑾歌他们,心中疑惑,却也没有反应,随后请了二人去了他们的老地方。
“不知二位有何要求,尽管同青书提便是……”
他话还未说完,彦诗就打断了他,心中知晓他有意寻借口离去。
“一桌喜酒,瑾歌吩咐的。”彦诗面不改色的说道。
此言一出,又得了温素一拳头默默砸在他的身侧。
他们分明看到凌墨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以及狐疑。尽管心中有疑惑,他还是迟钝的应了一下,吩咐青书下去准备。
这个瑾歌,鬼点子多着呢,前日才说要他请她吃饭,今日就要来吃喜酒……
凌墨默默的在心中扶额叹息,满是无奈。她说不定会对他很失望吧,分明答应下来,却一事无成。
“凌公子,一会儿来吃酒哦。”彦诗嬉皮笑脸说道。
“嗯。”凌墨硬着头皮应下来,随后借口离去了。
他最近状态一直不很清明,事发之后,更甚神思缥缈。
世人皆在心中描摹着他凌大公子那一身孤傲冷冽的气质,高不可攀的神秘,谁能知晓他多年来如何在寂静无人的时候,煎熬度过。
连同刚刚这么简单的相处片刻,温素和彦诗都发觉了他状态不好,难怪瑾歌会这么操心,如今的凌墨,还有什么可以有一丝希望呢?不就是那命悬一线的亲情残留,不就是那若即若离尚能挽回的感情,还能给他这一生一些希望,拯救他于沉沦。
还是老地方,温素和彦诗已经恭候多时了,终于等到了瑾歌和桓生,还多了一个人,蓬香。
不过今日特别的是,在场所有人,唯独蓬香一人是女子扮相,此次能近距离仔细看蓬香女儿身的模样,众人都不禁感叹,这皮相生得简直了……
完全真假难辨。
被他们几人接连的打量,尽管蓬香一向开明的性子,都有些不自在。
“难怪了,竟然能得凌墨青睐。”彦诗拧着眉头,上下打量着,忍不住将心中的话都说出了口,“我真是怀疑自己的眼睛。”
任凭一个正常人,一时都难以理解并接受,彦诗尽管已经淡然接受了自己在撮合两个男子之事,可他依旧忍不住感叹。
“那也正常,要我是男子,我也得看上……”瑾歌双眼闪着精光,口无遮拦的直言出口,说道这儿登时觉得不对劲,察觉到身旁温素和彦诗传来的目光,她侧目瞄了瞄桓生,立刻收了脸色,将指着蓬香的手指转了一个方向,指向了一旁的桓生。
一旁的桓生刚刚就没有看她,直到她伸手指戳过来,才侧目看向她,微微笑了笑,并未言语。
可瑾歌分明觉得,后背一阵寒凉。
玩笑归玩笑,玩闹罢,干正事儿要紧。
眼看着桌上已经摆满了酒菜,瑾歌便让他们先坐下,吩咐阿松前去请凌墨过来。
“蓬香先去隔间等会儿,我已经派人去叫凌墨过来了,一会儿,你再出现。”瑾歌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蓬香挤眉弄眼,像是互通暗号一般,奈何蓬香却并未意会到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桓生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在意。
安排好一切,众人便等候着唯一该出场的人出现了。
没一会儿,凌墨便出现在了门口,他早已踌躇很久,酝酿着该以什么样的表情跨进那道门,又该如何面对里面的状况,又当作何解释。
正在他踌躇未有决断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瑾歌一蹦一跳的跳到了他的面前,笑得一脸灿烂明媚,眉眼弯弯,乌黑的双眸闪着星辰一般,像极了她小时候每次见着他时的模样。
“嘿,凌哥哥,好久不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