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是刚说过有自愈功能,这点小伤算什么,没发现我身上有很多个枪伤?”
白依诺先是脸一红,她的确看到了,在他给她洗澡的时候,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她都能看到他身上触目惊心,让人心疼的几道疤痕,还有枪伤。
“君逸清,我好担心你,以后能不能不做这个了。”白依诺有些自私的说着,这是她的心里话,虽然这听起来有些胡闹,因为君逸清的价值就是保家卫国的。
但作为他的妻子,她做不到那么无私,跟他同时经历过那么多次的生死,她害怕了,想要退缩了。
男人轻声一笑,“不会让你守寡的,放心吧,不舍得丢下你。”
他说着手上抱她的动作也自然的用力了一些,白依诺双手捧着他的俊脸,虽然看不到,但在这一刻,他们的心贴得很近。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被你吓死了!”白依诺有些不高兴,心中的担心胜过一切。
“好了,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行了?”男人言语中带着宠溺,嘴角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
这对于白依诺来说不光是情话,更是对她的承诺。
“我相信你,君逸清,我相信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说完她就主动将唇覆在男人的唇上,两只手紧紧的抱着他,仿佛一不小心,他就会离开似的。
男人回应着她,一只手按着的后脑勺,一只手紧着她的腰肢,脸上突然一凉,是她无声落下的眼泪。
君逸清的心隐隐作痛,他知道白依诺嘴上说着不怕,但一定是害怕的,他有些自责,是他没能保护好她。
两个人在悬崖底下度过了一整晚,用彼此的体温温暖着对方,更暖和了彼此的心。
阳光和煦。直到早上九点半,小康带着的人才终于发现他们的踪迹。
“这是大校的军装!”
小康顺着悬崖望下去,“走。”
家里已经等着两名医生,分别给君逸清和白依诺处理好伤口。
“孩子有没有问题。”君逸清表情有些冷。
医生哆嗦两下,才回答道,“回大校的话,很幸运,夫人腹中的胎儿很坚强,没有大碍。”
“你上去休息,我还有事要去处理。”君逸清听到孩子没事,对白依诺说了句,便要走。
白依诺叫住他,嘟着嘴有些不悦,“你就不能养好伤再说嘛!”
小康看着这两人经历了生死过后感情好成这样,顿时觉得这次君哥经历的惊险值了。
“听话,上楼休息,是急事。”男人拉起她的手在唇边旁若无人的落下一吻。
白依诺脸一红,见再说下去君逸清还不知道做出什么,只好撇了撇嘴上楼去了。
看着女人娇俏的背影,还有想起她嘟着嘴的可爱模样,君逸清嘴角挑起,心情愉悦。
君逸清瞪了一眼偷笑的小康,他连忙背过身去,“我什么都没看到!”
见君逸清已经走了出去,反应过来的小康立刻小跑着跟上去,“君哥,等等我啊。”
何峰的办公室内。
“你们这两个饭桶,这点事都办不好!平时都吃屎了是不是!”瘦猴用力的用软绳鞭打着两个男人。
被打的两人嗷嗷大叫。
“不是说两个尸体吗?尸体呢!”
何峰一个摆手,“好了,别在这儿烦我,直接拖出去解决掉!”烦躁不堪的男人抽出一根雪茄,点燃,眼底的暗光凶残。
而他身侧的女人,却勾起了一抹笑。
刚好被何峰发现,他一把揪过她的头发,用力的在桌上一磕,女人的额头顿时红肿一块。
何峰又伸手用力的扇了她一个巴掌,“你也看中君逸清了是不是,是不是!贱 货,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他越说越气,直接用滚烫的红色烟头放在女人的胸前。
女人洁白的肌肤上顿时一个黑色的疤痕,她紧咬着牙,却一声未吭,让恼羞成怒的何峰更加暴怒了起来。
“敢用这样的眼神瞪着我,我看你是找死了!”说着就拖着她往里面的房间走去。
军区办公室。
一个男军人从门外走了进去。
恭敬的敬礼,“大校,何峰身边有个人说要见您。”他说着露出憨厚的笑,“是个女的,还挺漂亮。”
小康顿时拔出手枪,“我要去毙了她!”就要冲出去。
“站住!”君逸清喝住他,看向进来报告的军人,“让她进来。”
“是大校!”
晚上。
白依诺靠在白振亭身上,撒娇,“爷爷,我都想死您了。”
白振亭看着君雷,不禁笑着道,“君司令,我这孙女打小就黏我,您可别见笑啊。”
君雷摆摆手,“依诺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父母早早的走了,跟我们逸清是差不多啊,难怪他们能如此相爱,这么快就有了孩子,真是让我高兴啊,哈哈……”他脸上的笑意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