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义真嘴角含笑,摇头道:“可不行,这等事情我做太不像,毕竟长得太好看了。”
齐妫抽了一下嘴角,但还是诚实地点点头。“二公子所言不虚。”
刘义真果然得意地发笑起来;笑完之后,才道:“来这里瞧我三弟?”
齐妫脸色一红,好在暮色浓郁,遮住了那一抹可人的色彩。“不过是随便走走,且三公子已不在园子内,何来二公子所说之事,您说笑了!”
刘义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不知怎的,他突然认真地念出这句话时,齐妫的心念一动;禁不住转头看向那扇木门:时光如白驹过隙,当初的那个孱弱的男孩,也已经长成小小少年,还懂得了,如何保护别人……
刘义真认真地看着她的侧脸,睫毛在大眼睛上扑闪着,小巧的鼻翼,粉淡粉淡的唇;也是精致得叫人惊叹。突然就叹了口气。
被着半大的孩子一叹之下给惊醒了,问道:“你伤感做甚?”
“我这么好看的人你不喜欢,怎么偏偏瞧上了我三弟那霸道又多疑的瘦子呢!我们俩随便一站那儿。便是金童玉女啊!”刘义真一边看着她不为所动的表情,一边臭屁地道。
“二公子抬爱了!小女在您面前,不过就如一头猪面前的白菜。”齐妫忍着笑道。
刘义真蹙起了眉头,没理出个所以然,便问道:“这是何意?”
齐妫笑得灿烂,道:“二公子冰雪聪明,竟是不知道这是何意?”
“你将我比做猪?自己是白菜?”刘义真反应过来不满地叫道。
“对啊!”齐妫诚实地点头。
“二小姐你真鄙俗!”刘义真郁闷地道。
“哪里!不过是告诉二公子,小女不过是颗白菜的价钱;可二公子便不同,能有一头猪的价钱了。”
刘义真一脸的黑线,转身欲走。
“等等!”齐妫走上前,天真无邪般地笑问道:“今日白天送予我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刘义真一撇脸,脸上写着:我凭什么告诉你?
“还是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齐妫好奇地问道。
“有必要吗?”刘义真鄙夷地反问道。
倒是将齐妫说得一愣。“那并不是我的。”齐妫如实地道。
“知道。”刘义真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信我早看了,完了才给你的。”
果然啊!齐妫暗忖,我就说他绝对会想法子全看了的。“对我有用?”齐妫故意问道。
“或许呢!”刘义真随口道,突然笑了一下,戏谑地道:“也许就是想给你个麻烦的!”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去。竟是我错怪他了?他不过是知道我那个……所以想帮助我?齐妫纳闷地想。这算不得奇怪,可放在一直与自己作对的刘义真身上,就总叫自己有些不对劲了。
可一时也想不出他为着什么,齐妫在那里独自站了一会,便也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几日里,如儿便开始早出晚归了,那边霁儿便好好休息起来,据如儿说的,她最近身子还好,月事虽说疼,到底不像前头那般,那破坏的子宫,要长好来,怕是不容易了。
袁羽衣抱着年幼的五公子来,又特特带给她一小碗奶酥,齐妫道了谢;又瞧着刘义恭细嫩白皙,当真是个粉嫩的肉\团子;可爱至极,忍不住逗了起来,随口问道:“姑姑,最近可有回娘家去瞧瞧呢?”
袁羽衣莞尔一笑,轻呷了一口茶,也随口道:“去了一次,乱糟糟的,便回来了。”
“乱糟糟?”齐妫道:“如何会乱糟糟呢?主母一向爱整洁,上上下下都会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姑姑怎会有如此一说?”
袁羽衣神色一怔,半晌笑道:“也算不得乱糟糟,便是小毅缠人,闹腾得慌!又牵挂着孩子,便早早回来了。”
齐妫点头。心里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家里必定是出事了,且这事应该还是与自己有关罢?若不然,犯不着如儿都并不想自己回家去!
可是自己离家都近一月,什么事情会在自己离开一月之后,还能与自己有关了?“但我记得小毅还算乖巧的,怎会变得如此呢?”齐妫装作好奇地问道。
“是啊是啊!”齐妫附和道:“也不知他那日是怎么了,硬是要缠着我,可腻歪了!”说完突然又站起来,叫道:“奶妈!将孩子抱了去,该是要睡了。”
齐妫一脸的迷惑。
“齐妫!姑姑先走了,你好好养伤,别多想。”说完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了园子。
见鬼了?齐妫郁闷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