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妫气得真像扛把锤子将他当场锤死;问道:“你这意思是:我现在看上你了?想要叫你做如意郎君?”齐妫不无讽刺地逼问道。
“差不多吧!”刘义真认真地道。
齐妫“哐当”一声将脚下的凳子踢了过去。“公子你可以回去了!”
刘义真没反应过来她这么粗暴,凳子直接踢到了他小腿处,疼得他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叫道:“你怎么这么粗鲁啊?”
齐妫实在是气极,站起来瞪着眼睛看着他。“是啊!我粗鲁,怎么了?”
“难怪我不喜欢你的。”刘义真龇牙咧嘴叫道。“看到时候有人娶你!”
齐妫举着手里的凳子,叫道:“走不走?”
刘义真横了她一眼,叫道:“友尽了!”说完头也不抬地走了出去。
“谁跟你有友谊了?”齐妫在背后挥舞着拳头。“有多远走多远!”真是不能淡定了,以前是自己老把他气得要命,现在是反过来了气自己了?啊?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处于被动了?
气归气,齐妫还是去店里帮忙去了,那工钱可不是随便得的,请假也是要扣工钱的;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肉疼:钱太重要了。
可是更气的是,当齐妫到达酒馆的时候,竟然见着那个自称“友尽”的某人正悠闲地坐在馆内吃酒?!见着她进来的时候,嘴角还挂着一丝邪魅的笑。
齐妫深吸一口气,拍着胸口从旁边小心翼翼地,视而不见的经过。
“来来!吃点酒。”刚到他旁边,见他举着酒杯,桃花眼如星子般灿烂。
齐妫退后一步,镇定地道:“刘二公子,若我不没记错的话,您今年才十岁,不适合饮酒,且这酒是要钱的,你确定你有钱么?”
“放心,本公子这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而且。”刘义真正色道:“本公子已过十岁,实际十一岁,虚岁十二岁,过两年我就可以娶亲了。”
脸不红心不跳的,齐妫死死地盯着他,看了许久。伸手道:“有钱吗?”
刘义真站起来,将手里的杯子递到她的嘴边,笑得可人,若别人见着,必是以为他是一个多可爱清秀的孩子了。道:“你喝了,我给你三倍的银两,如何?”
齐妫眼睛亮了一下;看着他桌上是上好的竹叶青:他可真舍得!“你这酒可贵着呢!你确定以你现在身上的银两能付得起现在这酒,还能付得上三倍的银两?”
“付得。”刘义真毫不在意地道,只将手里的酒杯递到她的跟前。“你喝了罢。”
齐妫自小都没喝过酒,这段时间在这酒馆里,闻着酒,觉得醇香浓烈,闻着叫人神清气爽;可说起喝,还真是没曾喝过,如今见着他这般模样,别说喝这一杯了,就是将他跟前的这整壶都喝下去,也觉着不解气。思忖之下,便爽快地接过了他手里的酒,一手伸到他的跟前,道:“银子。”
刘义真竟然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喝下去,直接将袖里的银子全数塞到她的手里。
齐妫见他如此举动,倒是没想到,当下拿着手里的酒,只得硬着头皮喝下去。哪里知道,这酒根本就不是闻着时候的那股味儿,竟是辛辣得不行,其他的味道自己再难尝出;只呛得眼泪都出来了,扔下手里的杯子,捂着胸口咳嗽着,向楼上跑了去……
站在原地的刘义真看着她的背影,笑得欢乐,还不忘道:“姑娘,这还有,你要接着吃,我就给银子啊!”
惹得一众人都看着抬眼看着爬向楼梯的齐妫;又别有深意地转头看着刘义真。
刘义真早已坐了下来,一手撑头,一手把玩着手里的被子,嘴角的笑意藏不住;如那春花烂漫,又似朝霞满天,那本就好看的皮囊,更是惹得众人侧目:好个清俊风流的公子!
爬上去的齐妫,只觉得胸口烧得慌;那股子辛辣得未来久久不能散去,只能不停地喝水,不停的喝水;喝着喝着就觉得累了,趴在桌上便睡死过去……
一直沉睡的齐妫只觉得身子一震一震的,但确实又是累得慌,翻了个身又睡过去;手不经意触到了一个温热的身体,张嘴便道:“你们在吵什么呀?床老是动。”
“我可没吵。”一个声音满是笑意地道。
齐妫顿觉睡意全无,倏地一下爬起来,定眼看着坐在自己跟前人,吓得差点跳起来。“你跑到我家来做什么??”还,还坐在自己的床边?这,这个,简直就是禽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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